沈晚梨臉上的表陡然裂開,恨不得找個地鉆走!
前幾天在網上買的那些小用品,怎麼被顧宴禮簽收了?!
“我……我最近閑著無聊,準備創業呢。”沈晚梨扯了扯角,瞎編了一個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賣東西之前,總得進一批貨看看質量嘛。”
“哦?”顧宴禮半挑眉尾,“所以曾經名號響徹京市的服裝設計師,再創業做的是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意?”
話里話外充斥著明顯的嘲諷,沈晚梨索厚著臉皮編下去:“正經買賣,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再說了,我要不是為了創業,家里怎麼會出現這些東西?你該不會自作多的以為,我是想買來跟你用的吧?”
顧宴禮神頓了頓,突然手攬過沈晚梨纖細的腰肢。
低沉又磁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顧太太,那你想怎麼試質量?”
“我……”沈晚梨支支吾吾,“你別管,反正不跟你試。”
顧宴禮眸一沉:“想跟別的男人試?”
“沒有!”沈晚梨仰臉,迎上顧宴禮的視線。
這人平日里看著端方自持,一副高嶺之花不可攀折的做派,實際上這種人才是最缺的。
對外的假面無懈可擊,可是心枯竭的領地正需春水灌溉。
沈晚梨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睡!服!他!
反正這些東西買來,也是為了幫助自己提高床上功夫的,早晚要用到顧宴禮上。倒不如今晚直接上壘,只要能拿下顧宴禮,什麼東郊西郊的都不在話下!
想通了的沈晚梨,立馬火速閃回浴室:“老公,你先等我一下哦。”
“沈晚梨,你在里面干什麼?”顧宴禮的聲音傳來。
“再等一下!馬上就出來!”沈晚梨著急忙慌地穿上新睡,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確認自己此刻的狀態足夠斬男。
半分鐘后,沈晚梨裹著一朦朧水汽踏出了浴室,的真睡勾勒出曼妙的材曲線。拿出了這輩子最做作的派頭,腳尖輕輕地,骨扭得恰到好,渾散發出浸在骨子里的魅妖嬈。
人纖長的睫被水汽蒸得朦朧,暖黃燈映下淡淡影,柳眉輕蹙,頗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弱人之姿。
“老公,我穿這樣,你喜歡嗎?”
沈晚梨那雙勾人的含眸子揚起,原本清人的聲線,此刻像是含著粘牙的麥芽糖,甜膩又拉。
顧宴禮看著眼前人這陌生的一面,眸幾不可查地瀲滟了幾分。
他斂下眸,薄微張:“別以為穿這樣,我就會對你興趣。”
“那你還想怎麼樣?”說話間,沈晚梨挽過顧宴禮,蹭了蹭他的手臂。
他輕輕住沈晚梨的下,微涼的長指著的瓣,嗓音低:“其實本就沒有什麼創業。”
沈晚梨微微一愣,原來他從一開始,就看穿了。
也是,的小把戲,在他面前從來沒有功過。
“說到底,還是想要東郊的項目?”低沉的嗓音繼續在耳邊響起。
沈晚梨略頓了秒,隨即承認道:“沒錯,掃興了是吧?”
看來睡服顧宴禮是不可能的了。
扯過沙發上的巾,正準備把自己重新裹上,子卻踉蹌失重,被男人拉了懷中。
顧宴禮垂眸看著:“我喜歡你為我花心思的樣子。”
男人低頭吻下,由于力道太過激烈,將沈晚梨原本已經結疤的傷口再次弄破,一腥味在舌間蔓延開來,但顧宴禮卻沒有一丁點兒要停下的意思。
攻勢猛烈,人雪白的貝齒忍不住了。
突然,沈晚梨被對方雙手攔腰抱起,張地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膀,怯生生問道:“去……去哪里?”
顧宴禮壞壞地勾起角:“不想回臥室?那就在這里。”
于是,顧宴禮將沈晚梨放在客廳沙發上,睡吊帶被輕輕勾開,真布料順勢而落,在地上鋪灑開來。沈晚梨渾上下,只有瀑布般的墨發遮掩。
隨著時間推進,沈晚梨預到,這場游戲馬上就要進正題。心莫名有些張,畢竟是第一次。
和顧宴禮兩個人,在結婚的一年后,終于要行夫妻之實了嗎?
也好,至以后不用再聽兩邊父母的嘮叨了。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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