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大鵬聽到兒在客廳歇斯底里地喊,還有些心驚膽,怕又在作死惹顧秦深和他的夫人,連忙從外面進來,順手把大門給地關上,防止閨發癲跑出去繼續纏著顧秦深,那他可就真的完了。
連大鵬:“閨,我求求你,你可別發癲了。你再這樣胡鬧下去,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求你正常點吧。顧氏那集團我們本可惹不起,爸爸知道你心有不甘,可你看上誰不好,怎麼偏偏就是顧氏那位太子爺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顧氏太子爺的風評有多麼恐怖,那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一個冷面閻王,殺人不見的那種,你怎麼敢在他頭上土?你沒看見他在會議室里的那個眼神,有多麼嚇人嗎?即便我在商場也算爬滾打多年,但在他面前,我還是完全不夠看的那個,完全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麼。”
“要不是我帶你跑得快,還不知道我們爺倆今天會是什麼下場呢。”
連大鵬是想一想,都有種不寒而栗的覺。
連詩翠放下手機,眼里都是不甘,對父親哭訴道:“爸爸!我沒胡鬧。”
連大鵬顯然不信,問:“那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難道你不是在找人弄黎酒酒,為你鏟除敵嗎?”
連大鵬很自然地聯想到,自家閨就是在找人對付黎酒酒。
他對兒的子,幾乎了如指掌。
在知道顧秦深份之前,他會支持兒這麼做。
但現在,他肯定是要攔著這個兒的,生怕兒會再次怒顧秦深。
到時候,可就不像現在這麼好收場了。
連詩翠恨恨道:“我才沒有找人收拾黎酒酒,我剛才只是在給江衍云打電話。”
連大鵬:“江衍云?”
他是不知道,兒居然會和江衍云有什麼聯系。
忽然,連大鵬整個人都是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難道你上次口口聲聲說,你背后有強勁的后臺和靠山,指的就是江衍云本人?”
連詩翠冷笑:“除了他江衍云,還能有誰呢?我也是沒想到,這小江總看著像個十足的花花公子,留,花邊新聞滿天飛,可他心里最在意的人,居然會是這個黎酒酒。哪怕黎酒酒已經選擇了其他男人,選擇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他也依舊不放棄,反而想要拆散他們。”
“他江衍云想要黎酒酒在上挫,最后還是回去找他復合,心甘愿待在他的邊。至于我呢,想要顧秦深這個男人,所以呢,我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我們倆一拍即合,聯手合作。”
連大鵬已經嚇出了一冷汗:“你還想著幫江衍云對付顧秦深?我看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啊,你這個所謂后臺強的靠山,在顧秦深面前那可是不夠看的。萬一顧秦深查到了什麼,追究起來,你的下場只怕會比余兒們還慘。”
“難怪你之前膽子這麼大,為所為的,什麼都敢對黎酒酒做,你怎麼也不早點告訴我江衍云的事?!”
連詩翠點了點頭:“我知道,所以,我剛才打電話給江衍云了,我告訴他,我沒辦法再幫他做事了,讓他自己想辦法去吧。”
連大鵬忽然皺眉:“不對,這小江總讓你拆散顧秦深和黎酒酒,那他知道顧秦深和黎酒酒領證結婚了嗎?他們這關系,已經不是簡單的男關系。”
連詩翠:“他當然不知道了。我怎麼會告訴江衍云黎酒酒結婚了,我要是告訴他黎酒酒已經和別的男人領證結婚了,他還會和我合作,幫我拆散顧秦深和黎酒酒嗎?那我豈不是傻?”
說到這里,連詩翠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完全沾沾自喜上了。
連大鵬聽到兒的回答,一掌拍在了大上。
“詩翠,你,你這是把事往大里鬧啊。萬一江衍云知道你騙了,他是不會放過你的。小江總這個人,最恨別人欺騙他,還是在這麼重要的事上。你既然知道小江總在乎黎酒酒,就該知道他清楚真相后,肯定會震怒。到時候,他肯定會把怒氣都發泄在你上。到時候,咱們爺倆更不好過。”
“詩翠,你現在這不僅僅是得罪了顧總,還得罪了小江總。”
“完了!”
“我們現在是真的完了。”
連詩翠滿臉的不在乎:“爸,你不用怕。如果江衍云知道黎酒酒結婚了,肯定只會認為是黎酒酒在欺騙他。他自己都不知道黎酒酒結婚的事,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就算江衍云問起來,我一口咬死了不清楚,他能拿我怎麼辦?”
“放心吧,沒事的。”
“反正現在,就讓他自己和顧總斗去吧。”
滿心恐慌的連大鵬,覺得兒說得也有道理,心總算安定了不。
“行,那他們之間的事,我們就不要管了,就讓這兩個爺,自己斗去吧。”
可連大鵬這邊心才剛安定一點,連詩翠又開始不安分了。
只聽到連詩翠在他耳邊恨恨道:“爸,憑什麼黎酒酒那個賤人可以,我不可以?以前我只以為他是沒什麼錢的窮小子,不懂我的好。可他是顧氏的太子爺,又怎麼會甘心娶這樣一個要家世沒家世,要背景沒背景,除了臉漂亮點,其他都一無是的人?”
“他能上黎酒酒,肯定也能上我。”
“對,我現在什麼都不缺,只是缺和他面和相的機會。爸,你幫幫我吧。顧總要是和我在一起相的時間變得多了,我也能為他的人。而且,我比黎酒酒更聰明,知道怎麼討好男人,讓男人開心。”
“黎酒酒那種木頭,又怎麼知道討好男人?”
連詩翠說著說著,眼睛也跟著亮了。
連大鵬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怒吼道:“連詩翠,你給我清醒一點,不要做這種白日夢好嗎?”
連詩翠委屈道:“爸,我沒有做白日夢。難道你不想讓兒為顧氏的總裁夫人嗎?我好不容易過了幾十年富裕的生活,現在你不是連總了,以后日子怎麼過?”
“爸,兒真的接不了!”
說完,連詩翠還委屈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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