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一對兄妹,生年紀小一點,格開朗,掃到他邊的帛夕,下意識驚喜問:「是朋友嗎?」
畢竟薄彥半個子擋住孩兒,保護的姿態實在太明顯,任誰看,都是。
薄彥點頭,簽過名字的紙遞過去時,另一手攏住帛夕的後腦往自己懷裡輕了點,擋住的臉,對那對兄妹:「麻煩了。」
意思是不希向網絡傳播帛夕的任何照片和信息。
兄妹里的男生是育迷,聽懂了意思,也當即答應下來,示意手里的簽名跟薄彥說謝謝。
兄妹倆人走,帛夕從薄彥懷裡慢慢抬起頭,再之後往剛剛兄妹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抬手了薄彥的肩膀,小聲:「......你好紅。」
薄彥看樣子可,稍勾了下:「一般吧。」
「沒你紅,」他又說,「這桌上還有你的。」
帛夕被他說的一愣:「什麼啊,我哪有......」
他下一揚:「祝雨弟弟不是說你鼓敲得好,特別喜歡你。」
年前的五場表演,樂隊被人錄了視頻放在網上,其中一個點讚轉發很高,有很多人表示喜歡。
帛夕往他示意的地方瞧了一眼,拉他袖子:「你在說,他弟弟是覺得我們整個樂隊表演得好。」
「哦?」薄彥幫往杯子裡加水,「那他只看你?」
「現在還在看,」音落,他水壺放下,薄薄的眼皮掀了掀,「還有那個什麼凱什麼的。」
「從坐下不知道看你幾回了,管不住自己眼睛。」
說了兩句,他把自己說得有點煩:「就應該把你鎖家裡......」
話沒說完,被帛夕拍了一掌。
薄彥正在給夾蝦,猛一下被打笑了,空著的那隻手撈住的手腕:「怎麼上手啊?」
他放下筷子,換右手牽,十指相扣拉到桌下,放在自己的面。
帛夕左手的幾指頭被他輕輕過去,稍稍靠過去一點:「你最近越來越猖狂了。」
從除夕那天他在房間裡聽到和林薇的對話開始,這幾天簡直恃寵而驕。
薄彥笑,指腹蹭過的指骨,散漫的口吻:「我一直都很猖狂。」
坐在角落,頭頂暖黃的線把襯得更和,小白兔一樣。
薄彥餘掃到有人從後過,視線被吸引,在上落了下。
長得太漂亮,誰過去都要看一眼,煩得要死。
牽著的右手下去,勾著的椅背把他的椅子往自己邊拉:「回家?」
帛夕抬眸看他。
其實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幾乎沒再筷子,都在喝酒聊天,有幾個喝上頭的已經站起來,遠方幾米勾肩搭背說話。
薄彥左手邊的位置也連著空了兩個。
他對著的目,閒閒的語氣,開始無理取鬧:「不高興,你說我不高興你都會回家哄我。」
帛夕右手還拿著筷子,在面前的小碟里整了一下,瞠目:「我什麼時候說了......」
「上次在車裡,你主按著我親的時候,」薄彥說著說著又嘶了一下,「早知道錄像了,你看你現在又不承認。」
「......」帛夕尷尬地再整筷子,埋頭,裝作吃飯:「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不是錄音就是錄像。」
薄彥手幫把後頸的頭發撥開,清清淡淡的語氣:「不錄你就不認,你現在不就是?」
「你說了我不高興你就回家親我。」他又重復。
儘管兩人邊沒什麼人,帛夕還是聽得耳一再發麻:「你聲音小一點......」
薄彥:「我本來也沒多大聲。」
周圍位置空了好幾個,他愈發肆無忌憚。
「走不走?回不回?不走我現在發瘋了。」不知道他怎麼用那種非常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出這種話的。
「好好好,走走走,」帛夕放下筷子,紙巾,低聲,「我現在去跟祝雨說一聲。」
說著站起來,再接著垂眼看坐著的人,食指指著他小聲代:「你不許來。」
薄彥敷衍點了下頭:「看你表現,快點回,不能跟其它男的說話。」
他又是那種拽死了的表,帛夕沒忍住,抬腳踩了下他的新鞋。
半小時後,兩人開車回家,剛進門,帛夕就被按在了門上。
薄彥一手鎖著兩隻手的手腕,摁在的頭頂,膝蓋頂開的兩條,抵在兩之間。
一個進攻極強,完全侵占的姿勢。
另一手掐著的臉頰,微微使力,強迫張,垂首俯,吮著的舌尖吻得非常深。
帛夕仰頭踮腳,被吻到舌發麻。
攀著他的肩膀,聲音含混,吐字不清:「薄彥.....」
「嗯?」
薄彥短暫地放開,左手拇指在的下,把下抬高,落在的頸前側,一路吮吻下去。
他吻得太重,白皙的皮留下斑駁紅痕。
「......薄彥。」吸氣出聲。
這次聲調高了點,他在咬的鎖骨。
他這人真的是屬狗的,親就親,總咬,配合著牙齒輕輕磨,很輕微的痛,和麻從後脊椎往上蔓延,頭皮都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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