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其他將士保護,他的頭顱早已不保。
可想而知,一個生慣養的貴公子,上了戰場都需要人保護,在尸山海里爬滾打的將士,看他能順眼嗎?
再加上所有人都知道,柳時章是因為得罪了陛下,才被“發配”邊疆的,眾人對他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來邊疆還不到兩個月,柳時章把這輩子沒吃過的苦,都吃了一遍……
唯一支撐著他堅持下去的,就是心中的信念了。
“我父親是定國公,姑母是太后娘娘,胞姐是寵冠六宮的貴妃!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回去的!”
有人聽到這話,嗤笑了一聲:“那又如何?他們要是真想救你,怎麼遲遲沒行?”
“嘖嘖嘖,你的出生比我們這些泥子,確實尊貴了千百倍。可柳公子啊柳公子,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落的凰不如!”
“怕不是在定國公府的人眼中,你早就是棄子了吧!”
“是啊,聽說柳家還有一個庶出的二公子。又不是了你,定國公府就要絕后了。有些人啊,還是早點認清事實吧,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
柳時章死死地咬著牙,忍著眾人的嘲諷和奚落。
不會的!
一定不會的!
父親、姑母和姐姐那麼疼他,怎麼會將他視為棄子?!
而且定國公府……其實也是有私兵的,只是事極為,知道的人屈指可數。
這樣的絕,父親沒有告訴二哥,卻告訴了他。證明在父親心中,庶子哪有嫡子重要。
他不信定國公府會舍棄自己!
柳時章堅信,只要自己等下去,一定能等到陛下召他回京的旨意!
……
鐘粹宮。
不管后宮如何暗流涌,沈知念都為四皇子撐起了一片凈土。
在這里,他可以安心地長大。
這天,沈知念正抱著四皇子逗弄,芙蕖過來匯報道:“娘娘,雪嬪娘娘帶著二公主來了。”
沈知念含笑道:“哦?這可是稀客,快請進來。”
“是!”
雪嬪進來后,恭敬地行了一禮:“臣妾參見賢妃娘娘,娘娘吉祥萬安!”
沈知念揮了揮手:“不必多禮,請坐。”
“謝賢妃娘娘。”
雪嬪的目落在四皇子上時,清冷的眉眼間,瞬間出了一抹淺淡的笑意。
因為四皇子上穿的,是之前送的裳。
今日過來并沒有提前告知,也就是說此事不存在刻意。賢妃娘娘不僅沒有防備,還很喜歡的手藝。
兩人都帶著孩子,自然有許多共同話題。
沈知念抱著四皇子看向雪嬪,放輕了聲音道:“阿煦,快看,這是雪娘娘。”
“你上穿的衫,可都是雪娘娘為你做的。”
“阿煦喜不喜歡雪娘娘啊?”
這個月份的孩子,哪聽得懂大人的話。四皇子只是無意識咧著,看起來就像笑了一樣。
雪嬪的心的,溫聲道:“四皇子快快長大,等上的裳不合了,雪娘娘再為你做新的。”
其實……雪嬪也有自己的私心。
二公主子不好,便是能養大,將來沒個依靠也不行。
又不能生了,沒辦法再為二公主添幾個弟弟妹妹。
若二公主和四皇子從小的就好,長大了也是一份依靠。
并非想利用他人,只是做了母親后,不得不為自己的孩子多著想一些。
沈知念看出了雪嬪的小心思,沒有拒絕:“那本宮就先替四皇子,謝謝雪嬪了。”
慈母之心,難能可貴。
而且雪嬪喜歡孩子,為他們做裳時,心里也是快樂的。
大家都看向了被母抱著的二公主。
是七月初五出生的,到現在已經快三個半月了,可看起來還是分外瘦小。
想到二公主的世,眾人不免覺得有些可憐。
沈知念將四皇子給母,接過二公主抱了抱,溫聲問道:“二公主近日還好嗎?”
雪嬪的目落在二公主上時,分外溫:“還是老樣子。左右據醫的囑咐,仔細養著。”
“不過這孩子比起剛去延禧宮時,已經好了不。”
沈知念點點頭:“陛下為二公主取名‘安佑’,一定能人如其名,福佑安康。”
接下來,兩人又換了一些養孩子的經驗。見時間已經不早,雪嬪就起告辭了。
深宮的爾虞我詐之中,難得跟雪嬪相時,輕松愜意。
沈知念也喜歡對方偶爾來串門,一起抱抱孩子,閑談一番。
……
時間緩緩走過,很快就來到了十月底。
這段時間,朝中依舊有大臣,忽視帝王沉的臉,時不時請立柳貴妃為皇貴妃。
定國公當然不會被挨打。
既然調查幕后之人需要時間,那這個空隙,他就在朝堂上把水攪渾。
于是,在定國公的授意下,各種意見都涌出來了。
今天有人吵著,賢妃娘娘貴為四妃之首,又誕育四皇子有功,父親更是一品吏部尚書。就算要立,也該立賢妃娘娘為皇貴妃!
明天又有人鬧著,良妃娘娘也是四妃之一,曾經也為陛下生育過大皇子。而且他的父親是莊太傅,陛下的恩師,在朝中門生遍地。
論資歷,良妃娘娘應該更有資格!
不管怎麼說,這樣鬧起來,柳貴妃就不像之前一枝獨秀時,那麼顯眼了。
沈茂學站在隊列里,冷眼看著眾人爭吵,目落在定國公時,眼底有晦暗之一閃而逝。
定國公果然不是吃素的,即便還沒查出真相,也快速想到了破局之法。
不過不要,因為有了最開始開的那個頭,陛下心中對柳貴妃和定國公的疑心,已經產生了。
定國公再做這些事,不免顯得蓋彌彰。
沈茂學做的事,如果很輕易就被定國公查到了,對方肯定會有所懷疑。
現在時機已經到了,此事該收尾了!
終于,在十一月初的時候,定國公查出了這大半個月,究竟是誰在背后縱此事!
最初,他查出是沈茂學安排的那些朝臣,向陛下進言,為的就是捧殺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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