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會珍惜自己,就是調虎離山!
他急匆匆的下樓就開始找何事他們,另一頭,已經騎著馬匹的虞疏晚夾了馬肚子,往著一個方向奔去。
只是要去的方向并不是駐扎的方向,而是拓跋扎營的地方。
虞疏晚默默地算著時間和地圖上的位置,在一地方停了下來。
大步地走進一個府邸,一直到了深夜才出來。
虞疏晚看著天邊的圓月,心頭也不由得微微。
雖說千里共嬋娟,此刻看見的月亮和在京城的是一樣的,可這邊關的月亮似乎要更清冷一些。
想到今日跟縣丞聊的結果,虞疏晚的心頭也不由得沉了又沉,收回思緒再度騎著馬兒折返。
只是還未曾走到一半,就出現了一群人將團團圍住。
虞疏晚扯住馬兒的韁繩,聲音清冷,
“諸位,路總得讓讓吧?”
“不讓又如何?”
一道悉的聲音傳出,穿著一盔甲的容言溱了幾分,眉宇之間更多是冷漠和惡毒,
“真是男的看見虞小姐如今也有禮貌的一天了。”
“早說是你在爛,我就不必這般客氣了。”
虞疏晚笑起來,
“一條狗擋路,誰還能夠說什麼呢?”
“死到臨頭還能這般狡辯,虞疏晚,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容言溱的聲音更冷了幾分,
“我原本還想,如何能夠將你抓住挫骨揚灰,沒想到如今上天給了機會讓你我能夠相遇在此。”
“說你蠢,你是一點兒都不用腦子。”
虞疏晚似笑非笑,
“你是覺得,我千里迢迢跑過來就是送死的?”
“不然呢?”
容言溱冷笑,
“你邊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也不必虛張聲勢。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京城的事還有你推波助瀾。”
“嗯?”
虞疏晚挑眉,任由馬兒在原地打著圈兒,
“所以現在你是想要殺了我嗎?
錯過這個機會,恐怕你就再沒有機會了哦。”
“我不會殺你。”
容言溱勾了勾,
“若是我沒有記錯,忠義侯對你是萬分的疚吧?
我還聽說,他如今負責京城那邊。
就是不知道,在面對你這個被虧錢多年的兒和祈國面前,他會選誰呢?”
見虞疏晚臉上的笑漸漸淡了,容言溱才放肆大笑起來。
他大步上前,
“我知道你有點兒本事,但是虞疏晚,你也不想慕時安死吧?”
“什麼意思?”
虞疏晚冷下臉來,容言溱看著虞疏晚變臉,心下更是暢快,嘖嘖兩聲道:
“果然,對慕時安你是真心的。
不然也不會這麼遠跑過來只為看看他好不好。
但可惜了,他再怎麼做,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安了鬼?”
聽見虞疏晚的問話,容言溱搖頭,嘖嘖有聲,
“我若是什麼都說了,豈不是給了你機會通報消息?”
虞疏晚嘆了口氣,失落道:
“看來騙到你的還難的。”
容言溱冷笑,
“耍花樣。
我知道你有點兒本事,大祈的那些槍支彈藥都是你做出來的吧?
你現在給我做,順從我,等到我為帝后,定然封你一個貴妃的位置。”
說完,他的眼睛在虞疏晚的上上下掃過,出一抹笑,
“這也算是抬舉你了。
我知道你心疼你祖母,到時候我也給你祖母賜下一品誥命,如何?”
虞疏晚撲哧一聲笑了,
“我知道你無恥,但是實在是沒想到你竟然這樣無恥。”
語氣輕松,
“既然你的話都說完了,不如你再猜猜看,我來這兒會做什麼?”
容言溱是不信一個小子能夠翻涌起什麼浪花的。
“在京城也就罷了,在這兒,你能做什麼?”
容言溱搖搖頭,
“虞二小姐,走吧。”
他篤定的話音剛落下,容言溱的肩頭就中了一箭,原本圍繞著虞疏晚的眾人立刻躁起來,四尋找放箭的人是誰。
虞疏晚如貓兒一般的眼中劃過一狡黠,直接翻下馬,將手上的暗打開,沖向了容言溱。
容言溱再度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虞疏晚用鋒利刀刃抵住了嚨,渾都是冷汗。
他有些結道:
“你、你小心些,若是我死了,你可逃不過被問責!
我可是祈國的二皇子!
虞疏晚,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
“或許之前你是祈國的二皇子,但是當你和賀淮信狼狽為的時候,你就已經不是了。”
虞疏晚笑起來,
“你說,云家現在會是什麼下場呢?
他們怕是無法跟你里應外合了。
聽聞,多年前的林家沈家抄家,背后就是他們在推波助瀾啊?
皇上在云府的暗室里面,怎麼還找到了一件龍袍?
二皇子既然是手眼通天,怎麼連這些都不知道?”
“不可能!”
容言溱失聲否認,
“你在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
虞疏晚樂出聲,
“我可是從京城來的,好心告訴你京城的消息你怎麼還不信了?
這些難道跟你合作的塔塔木沒有告訴你嗎?
還是說,你一直在依靠賀淮信得到京城的消息?”
容言溱有些快要站不穩,可依舊是面狠厲,
“虞疏晚,你在這里蠱人心。
我現在還可以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把刀放下跟我走,我還能夠許你安康,未來你是陪著我打天下的功臣,一個貴妃的位置已經是你高攀了,你還想怎樣!”
虞疏晚有些不了了。
反手將容言溱肩頭上的傷使勁兒按了按,疼得容言溱失聲,整個人都要暈厥過去了,這才嫌棄地停了手,將手上的在容言溱在外面的布料上了,
“蠢貨。
一個貴妃的位置,你還真當做是個寶兒了?”
看來還是虞歸晚足夠瘋,也足夠大氣。
畢竟當初為了活下來,虞歸晚給出的承諾是跟半壁江山,二人同為帝王。
摳摳搜搜的男人,惡心。
那頭放箭的人已經將容言溱帶來的人給收拾得差不多了,容言溱此刻才有些害怕起來,對著虞疏晚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些,
“虞二小姐,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說到底也就是一些誤會。
我知道你并不喜歡多管閑事,這些你也不必蹚渾水。
你想怎樣都行,但是留我一條命,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你剛剛不是桀驁不馴,還要賞我個貴妃之位玩兒玩兒嗎?”
看著容言溱如此,虞疏晚慨,
“你跟太子真的是一個父親生下來的孩子嗎?
怎麼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我還以為你多麼有骨氣呢。”
說完,虞疏晚自己都忍不住的笑出聲音來,
“好不好玩?
我不過是這麼一招引蛇出,你就真的來了。”
從醒過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又被盯上了。
偏偏盯著他們的那兩個人極難發現,就連柳婉兒他們都沒有發現端倪。
要不是自己注意到了那兩人的口音,真就不會注意到。
“你、你早就知道了?!”
容言溱不可置信。
所以他方才就像是個傻子一樣被虞疏晚給玩弄了這麼久?!
他頓時氣急敗壞,
“虞疏晚,你好狠!”
“彼此彼此。”
虞疏晚微笑,
“你跟賀淮信一起聯手的時候,不也是一樣的狠毒嗎?
有句話無毒不丈夫,我怎麼覺得,用在你們上就顯得玷污了這個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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