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宮。
房間的龍喜燭已經燒了一半,繡著百子納福的帷帳春卻還不曾停歇。
不多時就聽子的聲音帶著討饒的意味,有些抖:“寂無哥哥,可……可以了。”
男人低笑一聲,吻上的鼻尖道:“我什麼?”
葉沉魚恍恍惚惚,已經不知在何了?
聽到男人的詢問腦子里清明了幾分,糯糯的聲音改了口喚他:“夫……夫君。”
一聲夫君讓蕭臨淵心滿意足,他吻上的哄的聲音道:“乖,馬上就好了。”
下的作越發的激烈,將懷中的人送上了又一的高峰,待到驟雨停歇,葉沉魚累得連都不想一下了。
蕭臨淵將人抱到殿后的浴房去清洗,回來時葉沉魚一清爽,上的疲憊都驅散了不。
將人放到床榻上,蕭臨淵吻了吻的額頭問:“難嗎?”
葉沉魚紅著臉搖了搖頭,起初是有點疼,但蕭臨淵足夠溫并沒有傷到,后來慢慢的漸佳境。
知道蕭臨淵已經很克制了,只要了兩次,怕傷著他還給上了藥。
葉沉魚將頭埋在蕭臨淵的肩上,的耳朵紅紅的,臉頰著一抹煙之,上帶著一淡淡的清香。
蕭臨淵要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才能下心頭的旖念。
他著一頭秀發道:“這名字取得真沒錯,渾上下無一不氣。”
別看平日里很有氣勢,可到了床笫之間當真氣的不得了,一就哭,一哭就想欺負,但又舍不得把人欺負得太狠。
畢竟夫人的后臺太強大,一個狀告過去,可有他得。
葉沉魚抬眸去看他問道:“你不喜歡嗎?”
蕭臨淵大手一將的抱在懷里道:“喜歡極了。”
見還有神,他問:“睡不著,那要不要……”
葉沉魚連忙搖頭:“不要。”
再折騰一次明天就不用起來了,而且男人的力太好折騰一次就好久,真是吃不消的。
蕭臨淵低笑一聲,調侃道:“想什麼呢?我是說,如果睡不著我們可以說說話。”
葉沉魚:“……”
瞪了男人一眼,用鼻子哼了一聲,報復似得在他的懷里拱了拱。
溫香玉對蕭臨淵來說真是莫大的考驗。
他輕輕拍著葉沉魚的肩道:“你知道我前世最喜歡的一首詞是什麼嗎?”
葉沉魚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是柳永的《晝夜樂》。”
蕭臨淵清潤好聽的聲音朗朗誦讀了起來:“房記得初相遇。便只合、長相聚,何期小會幽歡,變作離別緒。
況值闌珊春暮,對滿目、花狂絮。直恐好風,盡隨伊歸去。”
他看向葉沉魚,眼底滿是溫:“前世這首詞便是我的寫照。
我們在房相遇在房離別,剩下的唯有數不盡的相思。”
葉沉魚眼眶一紅,心頭滿是酸,吸了吸鼻子摟著蕭臨淵的脖子道:“你一定是故意的,大婚之夜非要提這麼傷的事,惹我傷心。”
蕭臨淵忙道:“是我不好。”
葉沉魚看見他脖子上掛著玄的那枚錦鯉玉墜,同脖子上掛著的紅玉墜正是打開時空之門的鑰匙。
而這也了他們彼此之間的信。
將自己脖子上的玉墜取了出來道:“我之所以能夠重生,是因為你無意間開啟了時空之門,我們才能彌補前世的憾。
我記得很清楚,當初我死后你將這玉墜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玉墜上沾了你的,然后等我醒來就發現自己回到了三年前。”
蕭臨淵看著手中的那枚玉墜道:“這也許就是上天的恩賜。”
葉沉魚點了點頭:“我們是沒有憾了,只可惜你爹娘、舅舅和舅母始終都留有憾。
如果他們也能得到上天的恩賜,改寫自己的命運,你說我們還會相逢嗎?”
蕭臨淵眉心一沉問道:“為何不能?”
葉沉魚道:“因為一旦改變了命運,我爹娘可能就不會相識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我了。”
“瞎說。”
蕭臨淵敲了敲的頭道:“天定的緣分是誰也拆不散的。
如論命運如何改變,你我始終都會相識相,生生世世你都只會屬于我。”
頓了頓他又道:“看來是沒有累著你,你還有心思想這些。”
說著,他將人在下去吻的,帶了那麼一懲罰的意味。
葉沉魚迷迷糊糊又被男人得逞,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只是容不得多想,就被人推著送上了一又一的高峰。
最后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了。
月幽靜。
蕭臨淵看著懷中睡的人,目盯著脖間掛著的玉墜,心中又多了一個愿。
無論上天恩賜與誰,只求他和小魚兒的緣分不滅,長長久久,生生世世。
……
大乾開元元年七月,北淵王去世,其子顧溪舟宣稱北淵歸順于大乾,至此三國統一,百姓不分彼此。
九月,帝后主婚為攝政王葉君澤同清和公主舉辦了大婚,排場比帝后大婚時毫不差。
次年,長安城更是喜事不斷。
一樁接著一樁的婚事,讓長安城整整一年都籠罩在喜慶中。
因為的推行,朝中更是出了不才學出眾的,們穿著服同男人站在一起談論政事,為國分憂。
而皇后娘娘同陛下一起臨朝聽政,更是了天下子的表率。
開元三年春。
陛下將國事由攝政王,而他帶著皇后娘娘出宮微服私巡,察民,到了十月方歸朝。
十二月,皇后娘娘有孕,陛下昭告天下普天同慶。
次年,七月。
皇后娘娘于乾元宮中誕下一子,孩子出生時天降祥瑞,漫天紅霞,百鳥盤旋于空中久久不散。
百紛紛上奏請求立小皇子為太子,只是被陛下駁回。
開元七年五月,皇后娘娘再度有喜,于次年二月誕下一位公主,封號樂安。
開元十年,陛下冊封其子蕭悅沉為太子。
二十年后,太子登基,帝后退位,至此大乾皇朝開啟了新的輝煌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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