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個時間,李姨早就已經下班回家了,家里面就只有姜惟意和沈靳洲兩人。
偌大的琴房里面只有他們兩人,姜惟意被親得腰有些發,整個人直接跌在了他的懷里面。
沈靳洲里面的紅酒味不是很濃,可兩人舌尖相的時候,卻嘗到了酒味。
白的沙發隨著兩人的重量往下陷,沈靳洲一只手掌在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早就從擺進去。
夏天的衫薄,姜惟意在家穿得又是清涼的常服,上寬松的很,盡管進了一只手,也不覺擁。
男人的掌心帶著熱,從的腰側燙到,姜惟意開始覺得琴房里面的空調有點不夠冷。
不可自抑地哼了一聲,又輕又的哼聲,像是鉤子,引得沈靳洲雙眸里面的又重了幾分。
“熱——”
姜惟意抬起手,似乎想推開他,可那手沒任何的力氣,抬起后又地落在了沈靳洲的臂彎上,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歡迎。
覷著空隙喊熱,下一秒上的服就沒了。
可盡管如此,姜惟意還是覺得熱。
沈靳洲像是個火爐一樣,渾滾燙,兩人相靠的膛更像是生了火。
姜惟意皺著眉,還想說些什麼,沈靳洲已經不給分心的機會。
……
八月的太升得早,姜惟意是被沒拉的窗簾進來的照醒。
睜開眼只覺得腰有點酸,才轉了一下,就有種沉重的疲憊,不太想了。
昨天晚上的事漸漸在腦海里面回籠,臉頰漸漸熱了起來。
姜惟意在床上又賴了十多分鐘,才起。
看到床頭柜上的手機,姜惟意怔了一下,想起是沈靳洲拿進來的,臉熱了一下,拿起手機掃了眼時間,然后點開微信回消息。
昨晚兩人在琴房那邊鬧了一次,后來被沈靳洲抱著回來主臥,手機落在那邊了,現在手機在這兒,顯然是沈靳洲放過來的。
時間還早的,七點才過一刻。
外面的太雖然亮眼,卻不熾熱。
姜惟意拉開窗簾,正準備去洗漱,沈靳洲就推門進來了。
他從泳池那邊的盥洗室沖了澡,上穿著寬松的深浴袍,沒完全干的頭發還在滴水。
見站在窗邊,他徑直走了過來,從后抱住。
他剛洗了澡,還是冷水澡,整個人是清冽的沐浴香味,上還帶著涼意,但膛確實溫暖的。
發梢上的水滴下來,正巧落在了姜惟意的鎖骨上。
只覺得有點涼,低頭一看,那滴水珠已經過鎖骨末進口。
姜惟意連忙收回視線,在他側頭親下來的時候,偏頭用側臉迎上了他的吻。
“我還沒洗漱。”
沈靳洲只好松開手,“去吧。”
從他懷里出來,轉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沈靳洲剛回完消息,“我中午回來吃飯,下午陪你去試婚紗。”
姜惟意有些驚訝:“你下午不是有個會嗎?”
“不是什麼要的會,推了。”
姜惟意囧了一下,看了他一眼:“這樣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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