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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第63章 漂亮小寡夫15

此次周鋒郎走鏢沒有瞞著奚容, 甚至告訴了奚容自己什麼時刻能回家。

奚容說了好幾次擔心,周鋒郎總是說沒事,那模樣是執意要去。

他是要賺錢的, 賺了錢可以買大房子, 也不必兩口子窩在小院子里, 而那東家還是賣豬的王寧,怎麼看怎麼不放心。

好些好看的服也省著不買,奚容不嫌棄他手藝,也是穿著他做的衫。

但他不會繡花, 奚容穿得太樸素了,得買兩件好的,眼看要過年了。

奚容勸不住, 只能囑咐他帶好干糧和水。

上回什麼準備都沒有,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 只喝了一大碗水,這一次算是準備充分。

奚容在家里擔心極了。

會不會有事?

 阿爾法說會有危險的節,該不會就是指的是周鋒郎吧?

 奚容幾乎是坐立不安,都快擔心一上午中午也沒吃飯,就數著手指頭盤算周鋒郎什麼時候回來。

突然聽見阿爾法的聲音。

【沒事,乖乖吃飯】

 這才裝了一碗飯吃。

阿爾法都說沒事了,一定是沒事。

而這一次無驚無險,周鋒郎到點就回到了家,真是算準了時辰回來的。

一刻也沒有晚。

到了家才二更天, 奚容看見他回來了才閉上眼睛了眠。

周鋒郎在院子里洗漱, 大約三更天才上了床。

把奚容抱在懷里, 又把五兩銀子放在奚容手心里擺了一會兒, 再親了親奚容的耳垂, 這才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連歹人都沒有遇見,不是大件品,一個包囊盒子便能裝起來的件,周鋒郎單槍匹馬,把東西捆在上,騎著馬便送了過去。

穩穩當當的送到了主人手中,一點都沒有損毀。

連忙吃了兜里的餅干,喝了水,拿了主人的信便回去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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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天去鏢局拿銀子,二更天就到了家,馬都快跑死了。

馬堂主連忙讓馬去吃草休息,這下幾乎是對周鋒郎佩服得五投地。

若是鏢局里有他,不愁不發財。

但是周鋒郎不接遠的鏢,因此也不和馬堂主簽契,每回拿了銀子便走,一干二凈的不拖泥帶水,反倒是沒什麼事端。

馬堂主拗不過他,但是也得了短路程會接單的承諾。

如此,重要的短路程的鏢都會讓周鋒郎來,平常沒有鏢的時候,周鋒郎就在云水鄉做苦力。

那日剛剛給了周鋒郎一個短途的大鏢,馬堂主完全不擔心的在茶樓里喝茶,突然看見什麼似的走到了窗口。

定睛一瞧,納悶道:“那不是周兄弟寶貝似的媳婦嗎?怎麼和曹爺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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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鋒郎在外賺錢,這段時間奚容也沒有閑著。

他寫的雜文小說,全是大白話,一眼看去就不太行。

書鋪里的伙計原來都是書生,文采都是可以,本來這樣的文章看一眼就不會要。

可是,這麼個大人在家里悶了一個多月寫出來的香艷小說,那伙計才翻開第一頁就滿臉通紅。

“您、您先回去,若是能賣出去,我們通知您。”

奚容笑道:“勞煩您多照看。”

年輕的伙計簡直要暈過去了,捧著那本書便去了后堂,連夜摘抄了一遍,當晚魂都沒了。

那大人、可真有兩把刷子。

如此便印了十來本先放著賣。

沒想到一上午全賣了。

全被賭場的人買了下來。

曹孔見奚容老是往書鋪跑,便打聽他去做什麼。

小弟說:“奚家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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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曹孔打斷了,曹孔冷著臉說:“好好的提他做什麼?真是晦氣!”

 小弟已經不太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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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曹爺似乎以為那奚家小公子是周二郎。

剛開始小弟也誤以為是。

但是如今周大郎名聲有些響亮,他們便知道這位大人是他的妻子。

可是每每提起,曹爺都會冷臉,仿佛分外不愿聽見“奚容”這個名字。

小弟有苦說不出,這種事他們也不是故意瞞著的,曹爺顯然對那周大郎的媳婦上了心,總有一日要捅破這層窗戶紙,小弟們沒有嚴格查明,就是犯了大錯。

往后可有的是苦吃。

可是曹爺提都不準提,一提便冷眉橫眼,狹長的眼嚇人得很,誰也不敢多

小弟們私以為曹爺也許約知道的,就是不想求證,想把自己給騙進去。

小弟只得說:“小公子去鋪子里賣寫好的書。”

曹孔那臉變得跟翻書似的,又溫和笑了起來,“倒是有些文采,竟然還能寫書了,找個人、不,去自己去買些書。”

曹孔鬼鬼祟祟去了書鋪子,打聽了奚容寫的書,他取的筆名也是可極了,喚作“小溪流”,那可真是干凈又清甜,和人一樣。

才印刷了十來本,曹孔一腦全買了。

把書包好,突然瞧見里后堂一排書,好幾本放在角落里,封面顯然畫著兩名男子。

曹孔沉沉的盯了一眼,竟然也買了下來。

伙計不知道他了什麼風,竟然買這種書,曹爺可是出了名的厭惡男人那些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發火還是什麼,面上是不顯,錢也付的干凈。

聽說他的脾氣晴不定,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他們也不敢猜測。

曹孔把書買了回去,直到了幽靜的杏花巷的院子里住著,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回賭場。

他翻開書簡直驚呆了。

他不敢相信這種香艷的故事居然是出自那麼干凈靈年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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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孔是識字的。

這玩意是出來的,要識得賬目,必須識字,他發達了之后請了正統的先生教。

他一般是不看書的,這一次是第一次看這種話本小說。

如玉般的手指頭拿著筆,漂亮又可的小腦袋冥思苦想,竟然寫出了一本極為香艷的三流小說。

節還跌宕起伏,中途伴隨著無數不可描述的節。

整個故事還清晰。

主要講的是一名藥鋪的姑娘被富家爺看上了,從而巧取豪奪,姑娘逃跑十來次被抓回來,最后生了五六個大胖小子的故事。

每次逃跑抓回來都會發生特別不可描述的事。

那位富家爺總是冷著一張臉說話,說什麼“小娘子,別想逃”“娘子點的火,想走?”諸如此類令人臉紅心跳的句子。

非常凸顯了爺的霸道和厲害。

曹孔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簡直要重新認識那漂亮的年。

那麼可的腦袋里,居然想的都是這些事嗎?

 甚至曹孔還翻開了買的另外一本書。

竟然是一本繪本!

 一上來就是視覺沖擊。

本來覺得自己眼睛會瞎的,可居然意外的眼睛也沒有長針眼。

甚至看完之后滿臉通紅狼狽的去打了一桶冷水。

而后摟著奚容寫的書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兩本書居然結合起來了,一閉眼全是奚容笑或者哭的樣子。

讀書人,會喜歡什麼樣的人呢?

 是否是像話本中藥鋪的姑娘一樣人,還是耳濡目染的像另外一本書里的主角?

 讀書人涉獵頗多,應該也看過這種東西吧?

 曹孔徹夜未眠,直到第二天他的院子的門被敲響了。

有些不耐煩的去開門,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打擾他。

沒想到一開門居然看到了奚容。

徹夜未眠的黑眼圈明顯,甚至并沒有冠整齊,也沒有梳洗,就在這麼出現在了人面前!

 奚容說:“文孔大哥,奴家剛好買了桂花糕,便給帶了些來。”

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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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本里頁頁都會用到。

吃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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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有。

曹孔瞬間臉紅到了脖子,像是怕被發現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似的,連忙把桂花糕接過來,道了聲謝。

他披頭散發衫不整,臉是徹夜未眠的疲容,氣神全是沒有,仿佛是一夜之間被妖吸了氣,恍恍惚惚沉浸在溫鄉白骨窟里,和奚容說話的時候時候盯著人瞧,仿佛要把人看出個,時而眼神閃躲,紅著臉不敢直直奚容的眼睛。

往常要多說些話的,今天一句話也沒說,匆匆忙忙關上了門,摟著桂花糕上了床。

又幾日,小弟來報說那位小公子又賣書了。

這回印了上百本,他上午便去買,沒想到竟然快賣了。

曹孔連忙買了兩本,面不善的問:“小溪流的書怎麼會賣得這麼快?”

 伙計忙說:“是這位先生寫得好,我們也是考慮不周,才印了一百多本書。”

不知是誰走了風聲,好些書生知道了寫書的是誰,上一本一開始賣不出去,到了后來簡直搶瘋了。

這一本早就被人盯著,一上鋪面便有人來買。

年輕的書生紅著臉,有些還買了好幾本。

曹孔罵罵咧咧把書帶了回去,心想那些書生腦子可真不干凈,怎麼老是盯著這些書,都不想考取功名了嗎?

 曹孔把書放在懷里回去看,看完之后差點把書弄臟了,如此仿佛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再也不敢面對奚容。

但想見,于是總是在高高的茶樓雅間等著,有時候見人去書店,有時候買些菜,有時候還去鋪子里買零

他像個跟蹤狂一般的,等人走了便一間間店找,問伙奚容買了什麼,也要買一份。

但又過了好些天,許久沒看見他上街,他怕出什麼事,便是去他家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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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奚容賣書竟然賺了二兩銀子!

 開心死了。

拿著錢跟寶貝似的,晚上還和周鋒郎炫耀,周鋒郎摟住他又親又抱,一直在夸他。

近來周鋒郎走鏢,累積起來竟然有四十幾兩銀子。

這簡直發財了!

 如此,夫妻兩便想買個院子。

四十兩銀子在鄉鎮里可以買上間好院子,□□空的院子都能買到。

周鋒郎看了看,最終定下了河邊的一座院子。

外邊一棵四季常青的樟樹,里面中了玉蘭花和辛夷,開起來花來又香又好看。

買了宅子又買了一匹好馬,錢也用得差不多了。

眼看便接近過年,手上沒有銀子心里慌,恰巧馬堂主那邊有趟活。

“此次路程說要半個月,周兄弟,馬某知道你放不下周夫人,但是這趟活足足有三十兩的報酬,這一開張能吃一年了。”

馬堂主實在想要周鋒郎走這趟鏢,這趟鏢報酬是四百兩銀子,若是能功,那可是賺翻了。

此次路途遙遠且艱險,唯有周鋒郎能夠勝任,其他人他心里沒底。

于是便說:“若你你放心不下家里的媳婦,我派人幫你守著,馬某家里有名妾室也是男子,也可讓他去陪伴,總之你放心便是。”

三十兩銀子。

太心了。

而且家里剛剛在鄉鎮買了房子,手里沒有了錢,正好是需要。

周鋒郎想了又想,最終決定傳信讓周石君下山照顧奚容。

親弟弟總算能放心些的,而且周石君不止是個秀才,早年兩兄弟做農活的時候,他也是不賴,手雖然比不上周鋒郎,但也過得去。

不過也需要馬堂主幫忙照看。

和奚容磨了兩天,萬千的叮囑才是讓他去了。

因為他走鏢走慣了,心里有底,奚容也算放心他。

又因為要分離十來天,夫妻倆黏黏糊糊,要上馬了還是一步三回頭念念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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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孔這天實在怕奚容出什麼事,便去他原來住的地方找,沒想到人已經搬走了。

一番打聽才知道是搬了家,但還在云水鄉。

好些時日不見,真是想念得,便忍不住找了過去。

那是河邊的大宅子,地方蔽,但是綠樹蔭,一般是人煙稀的,曹孔從大拱橋走過去,遠遠的正巧能看到那宅子的大門。

門口有一顆大樟樹。

周圍都是沒有人的。

而他終于是見著了奚容。

不。

還有一個男人,是周鋒郎。

曹孔睜大眼睛看著,當時渾都冷了。

他竟然看見周鋒郎摟住人在親吻。

那可不是一般的親吻。

周鋒郎高高大大的,皮黝黑,一副吃人的狼一般的長相。

麗的年郎渾潔白無暇,如冰清玉潔的月一般,還不到男人的鼻子,仿佛是下

纖細又水,男人一雙大手摟著他,急得要命,連年大狐裘外套都掉在了地上,仿佛要把人剝了一般,那雙手對比年白的皮,又又黑,上便能想到年是如何被玷污的。

將人一把摟了起來,輕而易舉的,漂亮的年逃都逃不掉,被男人的大手捧著后腦勺,深深的親吻。

好像還不是被迫的。

練得很。

一雙筆直的夾著男人的腰,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雙眸潤。

他在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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