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奚容十五年來的高時刻, 幾個玩得好的同窗和一些和奚家親近的世家爺們帶著奚容一塊去慶祝,來了京城最貴的大酒樓包下的頂層為奚容慶賀。
他眾星捧月般被人簇擁著,人人都夸他。
“奚可是前三!妥妥的科考三甲人才。”
“和咱們不一樣, 他可是真才實學!”
奚容其實不常去學堂,多是在家里學, 也請了教書先生,他奚家是大家族,父親高母親郡主,家里有爵位繼承。
認識的人也不多。
因為他不出門, 還沒認識一些紈绔,不知道有什麼花樣。
再加上這些年都是在讀書, 和支魈玩也很快樂,更不認識人了。
沒想到考上了秀才, 這麼一大幫人來給他慶賀, 甚至有些人他不認識。
奚容不知道的是,他雖然不怎麼出門, 但是他非常出名。
不止在學堂里,在整個京城都很有名氣。
聽說奚家小爺神神的, 但是和一般的世家子不同, 家世好已經不必說了,他還是個人人夸贊的讀書人, 學堂的老師、世家的家長經常夸他。
偶爾一次面,是驚為天人。
他生得極為漂亮,說是見過的人都為之傾倒。
京城的貴們對他好奇死了,他那些表親姐姐妹妹們見過他, 和小姐妹一起玩的時候把他吹上天。
“那可是神仙般的貴公子, 我看一眼都要暈過去, 要是和他說話我都不敢呼吸,他可真漂亮,路邊的小狗小貓見了他都不會走路了,誰要是嫁給他得天天自卑死,你、你、你都沒他好看!”
貴們發出沒見過世面的驚嘆,就這麼傳了幾遍,奚容已經為了京城高門貴的夢中郎了。
甚至那家家戶戶,有門第的家長都覺得他不錯,奚大人為人本分,是個能臣又是個忠臣,是不折不扣的中立一派,深得陛下喜,門第家世都是頂尖,誰見了奚容都想當要他婿。
好幾次宴會都想請他來瞧一瞧,但沒什麼由頭,他爹是個死板的文,每次都說問問兒子是否要去。
對外謙虛的說:“我可管不了他,調皮得很。”
可要是調皮,怎麼又如此聽話在家中?
聽說人家要讀書呢。
這不,考了個試三甲,好些家里都派家里的男丁去打聽,有的是為了攀上關系,有的是為了自己的姐妹,如此便許多人一塊來了,其中不乏高門貴族。
這一見也是驚呆了。
都聽自家姐姐妹妹想嫁給他,本來還一酸勁兒,想知道是個什麼阿貓阿狗浪得虛名。
沒想到這麼漂亮。
往人群中一站,是鶴立群,本是看不見別人了,只能看見他。
穿著一暖白的華服,上穿戴著好幾枚玉,像個小神仙似的渾發著,有些疏離的樣子,但一笑又很讓人喜歡。
那乖巧又漂亮的貴公子,任何家長見了都會喜歡極了,怪不得貴們都念著他無可厚非,他都快“京都第一婿”了。
本來是想調笑倆兩句的,最好是來些喝酒猜拳的男人把戲,又或者是投壺等等,沒想到見到了人以后,大伙兒都分外拘謹。
長長的一個宴席,年們分做兩排,個個都規規矩矩的坐著,都不敢上酒,生怕熏著了那麗的貴公子。
如此便上了茶。
其中有名貴公子,是戶部侍郎家的嫡次子趙鑫,有一手的好茶藝,居然自請來煮茶。
煮茶這種事一般是下人來做、或者是宴會上份最低的貴公子來做,趙鑫份和家世都很不錯,如果不是自愿,誰都不讓他煮茶。
規規矩矩和各位行了個禮,“小小拙藝,上不得臺面,不過是玩樂罷了,若能得奚公子一笑,便是在下的榮幸。”
奚容笑道:“趙公子客氣了,您是先生的好學生,乃是去年生第一,在下敬佩還來不及呢。”
趙鑫耳朵都紅了,低著頭不敢看人,連忙煮起了茶。
奚家公子太漂亮了,還對著他笑,這一笑整個宴會的人都安靜了。
那可真是天仙似的人兒。
幾個公子哥兒都在想自己有什麼本事能不能展示展示。
支魈冷盯著趙鑫,彎腰在奚容耳邊輕輕給他小聲的講解,“趙家公子那手藝,就是上回奴才端上來的新龍井,也是用了這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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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一說就顯得趙鑫那茶藝不怎麼值錢了,他的書也會,也不知道吃了多回了,而他對茶藝沒什麼研究,頂多是知道怎麼夸。
奚容在外面特別的有禮貌,在座的本想不到他小時候在個把家里弄得飛狗跳的主兒,在家里也是懶懶散散,比在座的各位都沒規矩一點,他老爹不管他這些虛的東西,只要他長得健康不走歪路,只要他讀書聽話,隨便他睡到日上三竿。
可到了外面,他是一等一的貴公子,是照著當張鶴復刻的,裝得像模像樣。
支魈一邊說,奚容一邊對著趙鑫頷首,看起來對他很滿意的樣子,趙鑫慌得差點弄錯了步驟,心臟蹦蹦跳,生怕哪一步沒做好,這可比考試難多了。
桌上已有人提議,“咱們來玩對對聯吧?”
這是雅趣,看起來是讀書人的,奚家公子這樣乖巧漂亮的讀書人,肯定喜歡。
但他們不知道奚容最討厭的就是對對聯,他是有專攻,支魈告訴他的方式,專門針對考試的。
其他什麼對對聯、猜燈謎、作詩,本是爛了,他只會怎麼考試。
甚至還有人提議:“要不這樣,誰的對聯對得好,就讓奚公子把對聯寫下來作為彩頭贈送?”
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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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字也寫得不太好,頂多是能過先生那關,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這里其中有兩個家伙都是寫字一等一的好,他懷疑這些家伙要搞他,專門看他出糗。
而且這種彩頭也太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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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提議幾乎是全票通過。
“這彩頭太妙了!奚公子剛過試,若是能得奚公子墨寶,也好沾沾喜氣!”
如此無話可說,幸好奚容不用參與對對聯,他只需要做好彩頭就行。
看著他們一個個吐沫橫飛、興不已,奚容連忙坐退了一點,剛把椅子搬過來點,趙鑫已經沏好茶了。
他竟然繞了個大圈,親自端到了奚容面前,甚至拿了一個小板凳了過來。
奚容干笑一聲,謝過。
還沒喝上一口,對對聯的贏家已經出來了。
有位公子連忙讓點家拿了上好的筆墨紙硯擺在奚容面前,一雙雙眼睛都看著也,等著他寫。
當奚容拿起筆的時候,甚至都圍了過來。
支魈站在奚容地方后,半蹲在,用兩只臂膀幫他把人隔開,注意著邊,以防有人到了奚容。
大家都眼的著,突然間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奚容兒,怎麼回事這麼大陣仗?”
奚容抬頭一看,原來是金鐘寶來了。
金鐘寶冷笑一聲,“怎麼越活越回去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可以圍著你?”
金鐘寶是真金白銀的世子爺,是奚容母族那邊的人,份很是高貴,在京城是紈绔中的一霸,誰都不敢惹他。
他一來,大家都連忙散開。
金鐘寶后跟著一幫子紈绔爺,以金鐘寶為首強勢.
,不僅把趙鑫開了,還讓人拿了凳子。
剛想攀著奚容的肩膀,就被人隔開,轉頭一看,竟然是支魈。
金鐘寶冷冰冰的盯著支魈:“狗奴才讓開!待會讓人打死你!”
奚容擺手讓支魈在一旁候著,抿著和金鐘寶針鋒相對。
“別惹我,在外頭我不想和你說話。”
金鐘寶被逗笑了,“什麼話要回家說?怎麼就不和我說話了?容容小寶貝在外面要做乖寶寶啊?”
“你!”奚容被氣得面紅耳赤。
一旁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金世子!莫要欺人太甚了!”
金鐘寶剛才還笑嘻嘻和奚容說話,轉頭就像個活閻王似的冷著臉,“我和我表弟說話,哪個不長眼的敢!是不是你?!”
他乃是京都一霸,是這一輩人中出了名的紈绔,誰都惹不起他,被指著的貴公子嚇得驚慌失措。
奚容皺起了眉頭,“好了好了,找我什麼事?”
金鐘寶轉過臉又嘻嘻笑道:“來這兒吃飯聽見上面有人吵鬧,便上來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吵到小爺,沒想到是你。”
奚容真是討厭死他了,“那你便換個地方吃飯,沒錢我借給你,支魈!”
支魈跟他的左膀右臂似的,奚容想什麼他都知道,已經從荷包里拿錢。
金鐘寶哪里得了這種侮辱,他家可是有金山銀山,他母親是西北那邊的侯爵之,守著一大座金礦,說富可敵國都不為過。
一揮手就讓幾名侍衛圍著支魈打。
奚容本來是可以發火制止的,但是他知道支魈現在功夫很好,他就想看看支魈能不能贏金鐘寶的侍衛,微微一扁頭,支魈還沒看見奚容的正臉就理解到了奚容的意思。
他必須好好表現,把這些家伙打趴下。
而這邊奚容不冷不熱的說:“就這麼欺負我的人,說打就打,金鐘寶,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金鐘寶笑道:“我可沒這麼說,主要是你的狗奴才太不守規矩了,表哥怕你被這種壞奴才騙才出手的,好了容容,你別生氣,哥哥今天帶你去吃點好的,見識見識。”
奚容哼笑:“什麼好東西我沒見識過?”
金鐘寶盯著奚容的眼睛笑,“天香樓知道嗎?沒有去過吧?”
奚容一聽這個名字,耳朵都紅了。
他的確是沒有去過這種地方,聽說這種地方是那些浪子弟才會去的,里面有許多貌的舞姬歌,還能來包廂給爺們彈曲。
京都里的紈绔們經常去消遣,可是奚容這樣的正經人,誰會去那種地方?
他要是去了,他爹非得打死他!
一旁的支魈皺著眉頭,狠狠的來了幾個拳腳,把上前圍攻他的侍衛都打趴下了。
連忙來到奚容邊,想提醒他不要去。
但是金鐘寶已經先一步說:“容容寶寶該不會怕姑父罵吧?嘖嘖嘖嘖,這麼久不見,沒想到你還是個膽小鬼哈哈哈哈!和你一樣年紀的公子都去過,就你沒見識,就一句話,你敢不敢去!?”
不得不說金鐘寶這個人的確抓住了奚容的秉,奚容在外邊看起來很乖巧謹慎,像個小大人似的,但上當上得特別快,又經不起逗又經不起激,金鐘寶這麼一說,奚容就氣得臉鼓起來了。
“去就去!誰怕誰啊,支魈,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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