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輕地灑進房間。
姜予惜還沉浸在睡夢中,眼罩遮住了的眼睛。
今天是周末,可以多睡會兒補眠。
但是還沒睡夠,就被嗡嗡的手機聲醒。
以為是鬧鐘,迷迷糊糊地手按掉。
可是手機剛安靜了一會兒,又立刻響了起來。
半睡半醒間,這才意識到這是有電話打進來,于是手才劃開接通鍵。
“喂......”
沒睡醒的小音,聽起來有些沙啞的嗲。
手機對面的呼吸似乎重了一下。
姜予惜還沒睡夠,又突然被吵醒,有些起床氣,“不說話掛了。”
“你掛一個試試。”話筒那邊的聲音低沉磁。
那悉的語氣,猶如魔音耳,姜予惜頓時清醒了幾分。
“現在來我房間。”
姜予惜一把扯開眼罩,瞇著眼睛適應了一下線后,看向手機來電顯示。
果然是秦湛。
腦子頓時徹底醒了,艱難咽了下口水,警惕道:“去你房間......干嘛?”
“過來把你的小耗子抓走。”
對面平淡的聲線和姜予惜張的音,形明顯的對比。
小耗子?
姜予惜呆滯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的小灰貓球球。
這會剛睡醒還沒梳洗,不太方便馬上過去他房間,便試探地說,“球球很乖的,你直接把它放走廊就行。”
秦湛沒什麼耐心,“再晚點,你信不信我直接把這只耗子丟窗外。”
“不要,給我五分鐘!”姜予惜從床上彈起來,進浴室簡單洗漱了一下。
片刻后,秦湛聽見門外的敲門聲。
“進來。”
姜予惜推門進去,從浴室里走出一個人影,下意識地立刻捂住了眼睛。
過指,看見秦湛腰間只松松垮垮地圍著一件浴巾。
寬肩窄腰的模特材,線條完流暢,發梢還滴著水,順著他的下顎線流下來,那模樣蠱又人。
沐浴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愈發濃郁。
驀地。
一只大掌將的手扣下,語氣帶著幾分輕佻,“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姜予惜視線慌地四游移,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誰看你了......”
但是的臉卻不爭氣地紅了。
秦湛松開的手,嗤笑了一下,“出息。”
姜予惜別開臉,視線看向別,“我的貓呢?”
現在只想趕把球球抱走,然后回去補個回籠覺。
秦湛轉徑直走到帽間,漫不經心地說:“不知道,可能是跳窗了吧。”
姜予惜看著閉的窗戶,對著秦湛的背影微微蹙了下眉。
心里暗暗吐槽,這麼毒,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閻羅王嗎。
秦湛卻在這時冷不丁地轉過頭來,瞇著眼睛看,“你在腹誹我?”
姜予惜突然被中,心虛地搖頭,“沒有”。
人張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地忙碌起來。
姜予惜開始四找小貓咪。
秦湛靜靜地看了一會,沒說什麼,轉進帽間。
姜予惜環視了一下房間,都沒看見小貓的蹤影。
應該是被秦湛嚇到,正在哪個角落發抖呢。
可憐的小貓,才出生幾個月就遇見了秦湛這個“閻羅王”,肯定嚇壞了吧。
姜予惜頓時心疼極了,聲音也帶著幾分糯的安。
“球球~你在哪兒呢~”
“球球~別怕~”
專心地呼喚著的小貓,帽間里的男人只覺嚨越發干燥。
他搭在架上的手微微一滯,腦海中浮現出孩被他在下,嫣紅的小哭著求他放過的畫面。
嘶,這貓的名字非得球球不可嗎?
秦湛低頭,地上一團的茸茸的小東西正抬著頭,圓澄的貓眼無辜地看著他。
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
小貓張了張,“喵”了一聲。
“球球你在里面嗎?”姜予惜聽到一聲貓,聞聲走進帽間。
秦湛勾,輕輕扯掉圍在上的浴巾。
“啊!”
姜予惜進去的時候,秦湛只穿著一條底,正慢悠悠地套著西裝。
姜予惜急忙轉過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剛才找貓找得太專心,一時忘記這是別人的帽間。
小貓見到小主人,立馬歪頭晃腦地爬到邊蹭來蹭去。
姜予惜剛想彎腰撈小貓走人的時候,一只大手卻落在了的肩膀上。
姜予惜頓時像被施了定咒一樣,僵住不。
秦湛將的轉了過來,語氣不疾不徐地說:
“既然進來了,就幫我個忙吧。”
秦湛已經穿好西,又披上一件襯衫,前大敞開著,約約能看見線條流暢的腹。
姜予惜一下子紅了臉。
“什、什麼忙?”
秦湛扯出一個壞笑,“幫我扣扣子。”
“啊......”姜予惜顯然沒想到,一臉錯愕。
秦湛俯湊近的耳邊,低聲線說,“怎麼,之前欠我的謝謝這麼快就忘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耳邊,僵地搖搖頭,“......沒忘。”
秦湛抓起纖細的小手,放在他的膛上。
“仔細點,別扣錯了。”
滾燙的溫度順著的指尖傳來,濃的長睫輕,臉頰紅得發燙。
系扣子的時候,怕扣錯了,不得不將視線落到他的上。
扣子一顆一顆往下扣,男人分明的下頜線,凸出的結,清晰的鎖骨,實的腹......一一映眼簾。
姜予惜從來沒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一個男人的,放在扣子上的小手都在抖著。
秦湛扶住的手,故意逗,“想嗎?”
姜予惜憤地搖搖頭,“才沒有。”
秦湛輕笑一聲,讓繼續。
姜予惜努力平穩自己的心神,別讓自己看起來那麼沒見過世面。
但是系到最后一顆扣子的時候,的視線不經意掃到他鼓起的部位,臉瞬間紅得像要滴出一樣。
兩人靠得很近,孩輕的鼻息若有似無地灑在男人的膛,勾得人心。
秦湛眸微,看著孩白皙的脖頸,一點一點染上緋紅,一直紅到耳尖。
清晨的過偌大的落地窗照進來。
孩散著長發穿著睡,蔥白纖細的小手正給男人系襯衫扣子,畫面溫馨得就像一對恩的小兩口。
“好了......”
姜予惜終于系好最下面的扣子,現在只想逃回自己的房間,把自己蒙進被子里。
轉就要離開,又被秦湛一把扣住手腕。
心里一涼,又怎麼了?
手里被塞了一條冰涼質的條狀。
姜予惜低頭垂眼看去,是一條看起來很貴的皮帶。
“不是欠我兩次嗎。”
秦湛嗓音有些低啞,“還有皮帶。”
姜予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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