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吧，已經做出來了，昨天我已經在臉上試用過，這是三天的量，你先用著，如果三天后效果明顯，你就去城南衛生所找胡大夫給我留話，我每天都會過去。”

“嗯好，我知道了！”王樂瑩很寶貝地抱著藥膏跟程語楠說再見，回去繼續上班。

程語楠也趕回家里，房門反鎖，激地將師父給的醫書拿出來，第一章就是關于人位，看著看著了迷。

程家連著兩天都太過安靜，附近的鄰居都開始納悶。

“你說程家怎麼這麼安靜？之前王桂英三天兩頭地打罵楠楠，還算計著把賣掉，現在這麼安靜，總覺不太對勁。”

“嘿！你們還不知道吧？”

“知道啥？你個死婆子趕說，別含含糊糊的，聽得人抓心撓肝的難。”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程家老二程清，呀被一個老男人弄回村里給睡了！”

“瞎！真的？你不會是聽錯了吧？”

“怎麼可能聽錯！這消息還是我兒子從學校那邊聽來的，這件事在學校都要傳遍了。

聽說程清是被他們同學還有派出所的同志一塊給救回來的，還說，當時程清正被那個老男人著做那檔子事，不要臉。”

“那豈不是破鞋？”

“可不是，那個程清整天把自己打扮得跟妖似的，還在學校里勾勾搭搭，跟好幾名男同學不清不楚，活該被老男人睡了，看以后還有什麼臉勾搭男人。

哎呦，哪個狗娘養的敢打老娘！”

人正說得起勁，突然背后被人扔了土坷垃，砸得生疼。

扭頭就對上王桂英那張氣到猙獰的臉。

王桂英指著婆子開罵，“好你個楊苗，空口白牙的就污蔑我家小清的清白，你胡說八道，看我今天不爛你這張破。”

“我污蔑？學校里傳的有鼻子有眼，還說是學生家長親眼看見的，這還能有假？

你家程清的名聲比臭水的餿水都臭。

以前就借著學習的名義接近男同學，裝模作樣地往男同學懷里鉆。

現在滿學校的人都知道，程清是被老男人睡過的破鞋。

像這樣臭不要臉的閨，也就你家還當個寶兒，當誰不知道你們兩口子的算計，還想讓程清這個高中生吊個好男人，好讓你們家趴著吸呢，我呸！

還是讓程清趕洗洗睡吧，別再白日做夢了！那樣的破鞋，白送人家都不稀罕。”

“楊苗，我撕了你。”王桂英只覺得整張老臉都被到地上，瘋了一樣朝著人的臉過來。

楊苗也不是吃素的，當即跟王桂英打起來。

老人打架無非就是撓臉薅頭發，撕服掐大。

這幾天王桂英被程語楠收拾得虛弱，本不是楊苗的對手。

才幾個來回就被摁在地上，連著甩了十幾個耳刮子，腳踩著臉給摁在地上啃了一的泥。

看熱鬧的也覺得差不多了，別再把人打出好歹來，連忙把兩個人拉開。

楊苗拍打了幾下服的泥印，冷哼一聲離去。

其余人對王桂英也心疼不起來，主要王桂英平時也不是什麼好鳥，整天也不知道神氣什麼，瞧不起人，還總喜歡背后嘲笑別人，他們都煩。

王桂英哭得凄凄慘慘回家。

程清看著媽的慘樣目有些躲閃。

其實在屋里是聽見了那些人的話，也知道媽是為了維護才被打這麼慘。

可不想出去幫媽，不想見人。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冒煙的在外頭瞎傳，等我明天就去學校，找老師把這事澄清理，小清，你明天跟我一塊去。”

“不要！我不要去學校！”程清蒙著頭，想都沒想的就拒絕。

“你以為不去那些傳言就進不了你的耳朵里了？我告訴你，還有三個月，你必須給我拿著高中畢業證。”

就指小清能拿到高中畢業證，嫁個好婆家能幫襯家里。

要是程清敢毀了的計劃，絕不饒。

“可是整個學校都在傳我被老男人睡了的事，我，我沒臉出去見人了！”程清拱在床上，嗚嗚咽咽地大哭起來。

王桂英一把將人薅起來，手指到程清的腦門，“你是不是蠢，你以為你不出門別人就不繼續傳了嗎？你不敢出門那些人只會更加肯定這是事實。”

“那……那我能怎麼辦？當時被那麼多人看見了，我，我干脆不活了！”程清還沒從被老男人睡了的事實中醒悟過來，渾渾噩噩的，更是把程語楠恨到骨子里。

“啪！”王桂英干脆一把掌甩過來，“清醒了沒有？清醒了就給我振作起來，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明天去學校。

張鐵已經被派出所關起來，只要你打死不承認，這件事就是假的，懂了嗎？”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聽媽的，媽不會害你！”

程清點點頭，沒錯，媽說得對，只要死不承認，這件事就沒發生。

不得不說，程清真是深的王桂英的真傳，自我催眠的本事跟臉皮一樣，無人能敵。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程清的眼神越來越澄明堅定，臉上又恢復弱清純的小白花形象。

輕扯角，出溫無害的弱淺笑，像一朵初吐雨的百合花，干凈而冰清。

“媽，您的傷沒事吧？剛剛想出去幫您的，可是我……疼嗎？一會兒我幫您點藥吧。”程清手又回來，生怕把人疼了一樣。

王桂英滿意地點頭。

“放心吧，媽不疼的，而且你是我閨，別人編排你的名聲，媽當然要替你打回去。”王桂英說著扯痛了臉上的傷，疼得齜牙咧的。

“謝謝媽！”程清笑得一臉心疼，眼里卻一片冰冷。

“嗯，對了，你那個幾個男同學，媽看了只有那個王海波靠得住，你重回學校，可要把他給哄住了，雖說他們家跟其他幾家沒法比，可矬子里拔將軍，咱們也將就著吧。”

說到底，之前的話都是自我安，畢竟程清已經了破鞋，名聲也被傳這樣，其他男人肯定遠離。

倒不如抓住一個把人哄到手，那樣小清還是能嫁個好人家。

“媽，都聽你的。”程清恨得指甲都掐進里，里不嫌棄，行還是嫌棄，賤人，賤人，老你表子也不是好東西。

差點的程清心里都有些扭曲了，把王桂英也恨上。

“嗯，乖，你趕再睡一覺，明天媽帶你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