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挑選的媳婦兒，比糞簍子都臭，這話能當著人家程知青的面說嗎？人家小姑娘面皮薄，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壞人家名聲。

我警告你老二，管好你媳婦兒的，要是讓我聽著村里有半點流言，我就撕爛的。”

陸建國也知道今天這話媳婦兒不對，趕保證道：“媽你放心，我肯定管好。”

“哼！最好事，既然這麼能耐，今晚就別吃飯了，你敢給留飯，那你們兩口子明天都不用吃了！”

陸建國尷尬地沒再說話。

飯桌上，陸小禾眨著晶亮的眼睛問道：“程姐姐，你要給我三叔做媳婦兒嗎？那以后你就是我三嬸了對嗎？”

程語楠：我連你三叔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就三嬸了？

再說，這事必須解釋清楚。

“小禾，姐姐有對象了！所以不能做你三叔的媳婦兒了！”

“啊？！姐姐，要不你考慮考慮我三叔吧，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他還會給小禾買糖吃，買蛋糕！他不丑的！”

程語楠笑了笑，這丫頭極力推銷自家三叔的小模樣怪可的。

不過，為什麼形容三叔要用不丑呢？

不過怎麼說，都跟沒關系。

難怪覺得陸嬸子對的態度熱過了頭，原來是懷著把三兒子介紹給的意思。

可都是有對象的人了，可不能腳踩兩條船。

就是不知道陸時野那家伙什麼時候回來？

哼哼！再不給消息，還真就……

算了，目前也只有陸時野那個糙漢子了的眼，其他人，還真看不上。

看來今晚這頓飯是吃不了，陸嬸子一會兒出來更尷尬，程語楠就趕告辭離開了。

等馬秀蓮出來，早就沒了程語楠的蹤影。

“老頭子，你怎麼也不攔著點程知青？我這還有話沒問呢？”

陸為民砸吧兩口旱煙，“別想了，人家程知青已經有對象了！”

“啥有對象了？咋沒聽提過呢？不會是被老二家的揭了我的心思，故意拿這話來堵我吧？”

“我看著不像！誰會拿對象這事開玩笑？”陸為民道。

馬秀蓮點點頭，覺得有道理。

就是覺得可惜了！

像程知青這麼好的閨，咋就有對象了呢？

“行了，以后老二家的別瞎咧咧，得虧程知青沒翻臉，要不這就是真的結仇了！”陸為民也愁啊！

自家老三那麼好的孩子，怎麼就沒人愿意嫁呢？

難道臉比填飽肚子都重要？

等晚上吹了煤油燈不都一個樣兒，再說，他家老三那本錢……

咳咳，算了，不是他一個大男人可以想的。

……

程語楠從村長家出來，走在回去的路上。

周圍一片寂靜，還能聽見幾聲蟲鳴跟蛙聲。

到知青所，中間要經過一塊玉米地。

程語楠想著，今晚月不錯，就沒開手電筒，誰知道經過玉米地的時候還真聽見一陣不尋常的靜。

這年頭，村里人沒什麼特殊活，再加上累了一天，吃完飯就會上炕休息。

像程語楠走了大半個村子，都沒到個人，這會兒在寂靜的夜里，突然傳來響，像被無限放大了一樣。

不管是哪對野鴨子，程語楠都不興趣。

沒理會直接抬腳離開。

玉米地里，男人礫的手捂住人的，死命地往偏僻的地方拖。

玉米葉子從兩人上劃過，將馬虹弄得狼狽不堪。

馬虹眼睜睜看著程語楠離開，心里又恨又絕。

恨程語楠為什麼不過來看一眼！

要過來了，沒準能將程語楠推給趙二狗，自己逃命。

可沒有！

為什麼不過來？

不是打得了人販子嘛？

救人不是應該做的嘛？

憑什麼不來救！

程語楠還不知道，就這麼天降橫鍋，被馬虹給恨上了！

剛把人扔地上，趙二狗一掌煽過去，一把將馬虹在地上，囂張的冷笑道：“你以為你今晚還能逃得掉嘛，今天老子就先嘗到甜頭。”

“嗚嗚！”馬虹拼命地掙扎，手撓向后面的趙二狗。

后悔了。

剛才想過去找顧朝聞說說話，恰巧看到那個陸梅花的村姑給顧朝聞送了糕點，當即氣得火冒三丈，沖上去就打了陸梅花一掌。

誰知道，那村姑還故意往顧朝聞懷里摔，偏陸梅花著嗓子哭起來沒完，顧朝聞還要給陸梅花道歉。

快委屈死了，一氣之下跑出來。

左等右等都沒等到顧朝聞，再看周圍沉幽暗的環境，后悔了。

剛準備回知青所，都沒來了及驚呼，就被后的男人拖進了玉米地。

“趙二狗，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對我手，我要去公社告你耍流氓，讓你坐牢！”馬虹抑著聲音，心已經嚇到慌，但表面上卻是一副兇狠的模樣。

慌了，怕了，卻要強迫自己冷靜，只有冷靜才能自救。

趙二狗咧笑，出一口大黃牙，“你喊，你繼續喊，最好把全村的人都給喊過來，到時我就說是你這個賤人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院子里發，故意穿的暴勾引我。

我一個大男人，又氣方剛的，哪里經得住你的引。

如果真要追究，大不了我娶你。”

反正在他眼里，馬虹已經是他囊中之。

“呸！誰勾引你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癩蛤蟆樣，我告訴你趙二狗，你敢欺負我，我就跟你同歸于盡。”馬虹故作兇狠的道。

“呵！”趙二狗冷笑一聲，“我是癩蛤蟆，那你就是上趕著被人騎的表子，你大半夜的還往男知青那邊鉆，真以為老子眼瞎看不到，呸！老子今天還非得嘗嘗你這個白天鵝！”

“撕拉”一聲，馬虹上半的服就被撕扯開，出前白得亮的皮。

趙二狗一下被刺激紅了眼，朝著馬虹上啃起來。

馬虹這下才開始慌起來，眼淚簌簌掉下來，示弱道：“趙二狗，只要你別占我清白，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不能，不能被毀在這里。

趙二狗正啃得激的，反手又給了馬虹一掌，“媽的，收起你的貓尿，以為掉幾滴眼淚說幾句話我就能放過你，沒門。”

“啊！賤人！”馬虹趁著趙二狗服，抬猛地踢向他。

趙二狗吃痛，將人松開，馬虹趁機逃跑，直奔程語楠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