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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惹!王妃她從末世來》 第465章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雪嶺。

“什麼?醫館的老大夫去隔壁村看診了?”

軍營大門口,言楓急得抓耳撓腮:“不是說了讓你務必把人找來嘛,現在怎麼辦?迦大師都快撐不住了,軍醫也不在家,殿下去臨鎮找大夫現在都還沒回來,再這樣下去……”

他說著說著,聲音幾度哽咽,頹喪地低下了頭,連邊有人走近都沒發現。

“別著急,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怎麼能不急?我……”

話沒說完,言楓忽然反應過來這道聲音,登時抬起頭,就那麼猝不及防地對上了白芙那雙水似的眼睛。

“我,你……”

言楓呆呆地著白芙,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啞了似的。

瞧著他那蠢樣,白芙忍不住嗔了他一眼,紅著臉抬手推了他一下:“傻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領我們進去?”

言楓被推得心臟都跟著漾了一下,也虧得這下讓他回過了神,不由疑:“我……們?”

反應過來,言楓立刻朝白芙去,卻見那里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不等他問,忽然頭頂扔過來一塊石頭,正正好砸在他后腦勺。

言楓著腦袋,不悅地轉頭:“誰扔我!”

剛吼完,冷不防對上墻頭不遠樹上那道影,不由僵住了。

謝元棠攬著紅蕖的細腰,從樹上一躍而下,站在他面前:“我,怎麼滴?”

言楓傻乎乎地看著謝元棠,半晌眼睛都紅了:“你……小皇妃?真的是你?你……這麼高?”

言楓這幾年竄了個頭,但這會兒也就一七七,跟謝元棠站一塊兒差不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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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棠沒時間跟他敘舊,扯著他往里走:“趕帶路,不是說我佛子公公快死了嗎?”

“哦對對對!”

言楓反應過來,趕小跑著往前領路。

兩旁的守衛自然知道言楓,但沒見過謝元棠等人,只是好奇這三個子是什麼份,竟能讓五殿下的心腹在前領路。

營帳里。

冷云亭等人焦急又擔憂地走來走去。

冷枕山愧疚道:“佛子,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

“不必自責。”

微微笑了下,沒有氣的臉看起來分外蒼白,灰蒙蒙的眼睛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生機:“死亡對貧僧來說,是解,是全,施主千萬不要介懷。”

著虛空,眼睛漸漸失了焦。

恍然間仿佛看見一道絢爛的影朝他走來,朝他招手。

喟嘆了聲,朝那道出手,滿足道:“瀾兒,你來接我了。”

下一瞬,虛空中的那只手卻忽地一個用力,將他手腕強勢的翻轉過來,按住了他的脈象。

:“?”

謝元棠:“我婆婆要是知道你對兒媳婦腳,指定要再甩你一次!”

:“……”!!!

一句話嚇得佛子登時睜大了眼睛,那些都快溢散的氣神也瞬間強制收回,瞪眼看著正給他把脈的人。

謝元棠另一只手笑嘻嘻揮了揮,還趁機往他里扔了顆藥丸:“嗨~佛子公公,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

堂堂佛子一口氣沒上來,“嘎”地一下了過去。

冷云朝不確定地試了試他的鼻息,扭頭看向謝元棠:“外甥,他該不會被你給嚇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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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棠一針刺在他心脈上,淡定道:“放心吧小舅舅,不會的,他敢死,我就把他做喪尸。”

眾人:“……”好可怕。

也不知道是謝元棠的醫起了作用,還是的驚嚇起了作用,反正隔了片刻,迦的脈象竟然穩定下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了什麼可怖的事,滿頭冷汗閉著眼直嘟囔“不要”。

冷枕山同地搖搖頭:“也不知道他夢見了什麼。”

冷云亭想了想道:“大概是變喪尸看著司徒擎和言意瀾出雙對吧。”

眾人:“……”六年沒見你開過玩笑了。

冷枕山這會兒才來得及問謝元棠,謝元棠簡單說了醒來后的況,后幫冷枕山把了把脈,確定老頭子沒問題才松了口氣。

冷云朝打量著眼前的外甥,點點頭道:“不愧是我冷家的閨!棠兒你若是換上男裝,還有你那幾個表哥什麼事?”

謝元棠傲地抬起下:“我穿裝也沒他們什麼事!”

“哈哈就是就是!”冷云朝大笑。

冷云亭也欣道:“你大舅舅和幾個表哥都沒回來,若他們看見你,肯定會高興的。”

冷云朝對外甥眨眨眼道:“司徒硯也不知道你醒了吧,我這就讓人安排下去,誰也不準說!好好嚇他一嚇!”

謝元棠笑著全應,冷枕山心疼外孫趕路辛苦,沒舍得多跟說話就讓去歇息了。

謝元棠便跟著下人去了司徒硯的營帳。

其實冷家的家眷都住在城中宅子里,只是司徒硯不喜歡,這些年要不就是在外到奔波,留在雪嶺的時候就住在軍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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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棠走進帳子里,發現這里空的,除了洗漱用,和幾件,這里一點人氣都沒有。

這些年……司徒硯就住在這種地方嗎?

謝元棠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好“寵著養大的崽”,怎麼一點不會照顧自己?

在帳子里轉了一圈,最后視線落在那張書桌上。

上面的瓶子里放了幾幅畫卷,謝元棠隨手打開,卻在看見上面的畫時愣住了。

一幅兩幅……全是

或者說是不同量不同樣子的

謝元棠從這些畫里,幾乎能看出這幾年的長進度,每一次看,司徒硯回來以后都會畫下來,而且這畫看著一點修改痕跡都沒有,顯然是先畫了許多遍以后又臨摹下來的。

看著最近那幅,想著白浪說他一年前去過滄雀,不勾起了角。

想了想,謝元棠將那幅畫鋪展開,拿過筆在旁邊空白添了幾個字。

看著自己的狗爬字占據了那些空白,謝元棠才滿意地點點頭:“嗯!這才對!”

本想把其他畫也提上字,但趕路到底困了,寫著寫著,就握著筆趴桌上睡著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影大步走進軍營。

“人怎麼樣了?”

司徒硯一邊領著大夫往里走,一邊急問言楓。

言楓憋著笑,低著頭不敢看他,對于瞞主子這件事,他干得還有點心虛:“嗯……大概是佛祖保佑吧,大師沒事了。”

司徒硯聽到這話不由松了口氣,卻仍不放心:“還是讓大夫去看看,對了,可有來自滄雀的加急信?”

無塵每隔一段時間會給他送信,告知他謝元棠的狀況,可這一次已經遲了好幾天,信竟然還沒送到。

言楓搖搖頭:“沒有。”

言墨見他一直低著腦袋,不由皺眉:“你低著頭干嘛?地上有寶啊?”

言楓:“……”地上有我的膽子。

司徒硯剛開始沒發現異常,直到他一路走來,路過的人都面帶微笑,而且還總看他,肩而過以后還回頭張,好像在等什麼好戲似的。

司徒硯瞇了瞇眼,停在自己的營帳外,轉頭看言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言楓一激靈,嚇得扭頭就跑。

言墨剛想去追,結果被言楓扯著一塊兒跑了。

看著言楓跑遠的影,司徒硯眼中疑更深。

覺他逃跑的樣子有些……高興?

大約是因為迦度過危機的緣故吧,司徒硯搖了搖頭,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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