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意一回頭,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一整個躺在顧時凜的懷裡。
一張寬大厚實的毯將兩個人的裹在了一起。
「醒了?」
顧時凜低沉的聲音自耳後傳來。
原本攬住腰肢的手了,將整個人都攏進了懷裡。
兩個人的更加了。
「你……你怎麼到這邊來了?你放開我!沒你這樣的……」喬意掙扎著,想要避開他過分親的。
可顧時凜的雙臂就好像長在上一樣,不管怎麼掙扎擰都甩不掉。
「你在這樣下去,出事了我可不負責。」
男人略帶威脅的話語在耳邊響起,喬意愣了一下,這才察覺到某的變化。
一張俏臉瞬間漲的紅,不敢了。
可那雙眸子卻又驚又怒,幽怨的瞪著,「你怎麼……這樣?」
顧時凜一臉耍無賴,「我只對你這樣。你不是醫生嗎?幫我治治?」
「無聊!」喬意憋了一口氣,恨恨咬。
顧時凜住的小臉,「你剛剛問我為什麼做到你這邊?我可以告訴你原因。你做夢了,很激烈的夢,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我好心接住你之後,你就拽著我不讓我走了。」
「什麼?」喬意一驚,下意識的了一下。
下腹的確有一酸棉麻的覺。
再加上時常會做那種夢……
不會這麼巧吧?
喝了點紅酒,竟然就在顧時凜面前出了這麼大的丑?
喬意抖著聲線,眼的看向顧時凜,企圖做最後的掙扎,「你、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顧時凜角一扯,將手舉到跟前,給展示,「這是你用貓爪子留下的罪證。」
喬意兩眼一黑,恨不得當場暈倒。
好不容易才找回理智,「我都不記得之前做了什麼夢了,可能是被壞人追,所以才會激了一點……」
「看著不像。」顧時凜故意逗,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說道,「被壞人追怎麼會求著他快些,慢些……唔!」
喬意急眼了,一把堵住了他的,一張臉更是紅的幾乎能滴出來,「別說了,你別說了。」
顧時凜好整以暇的看著,「不說也不是不行,你必須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喬意吞咽了一下,「你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只要別再提那個夢,什麼都好說。
顧時凜盯著,眼神逐漸變的犀利了起來。
「五年前,你被綁匪綁架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還記得嗎?」
這件事,是喬意心中的刺。
冷不丁被顧時凜提起,驟然繃。
眼神中立刻帶上了防備和警惕,「你問這個做什麼?」
顧時凜眼神帶著探究,「不能說?」
雖然事過去很久了,但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的人生或許也不會變現在這樣一團糟。
這些年,被顧明景打辱罵,給造了不可磨滅的影。
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常一些,「沒什麼不能說的。」
那天,滿懷欣喜的從家裡出發,準備去赴宴。
因為喬鶯鶯不喜歡,所以沒有跟家人同乘一輛車,而是自己另外打車前往酒店。
可就在距離酒店還有五分鐘路程的時候,計程車和一輛麵包車撞上了。
麵包車逆行,計程車司機立刻下車理論。
那會子距離訂婚晚宴開始沒多長時間了,喬意將車費留下之後,就打算下車直接走去酒店。
可就在那短短五分鐘的路程里,出事了。
發現有人跟蹤之後,就加快了腳步,準備給顧明景打電話。
誰知道,電話還沒打通,就有人從面衝上來,用帕子捂住了的口鼻。
很快就陷了昏迷。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被關在一昏暗的房間里。
掙扎了很久,哀求了很久,才有人進來。
那些人沒說話,給打了針就離開了。
後面發生了什麼,記憶有些模糊。
約直接的時不時有人過來辱,甚至手打。
大概的容就是,在喬家沒有位置,兩個滿意的贖金都要不到之類的話。
就這樣被關了一個禮拜,不見天日。
昏睡的時候還好,一旦清醒就會陷無盡的恐懼中。
的折磨不是最可怕的,最恐怖的是神上的折磨。
害怕自己會被這樣關一輩子……
後來,有一天,從昏睡中清醒,發現上的繩子沒綁。
於是掙扎著,撬開了鐵門,逃了出去。
那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觀念,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
拖著虛弱的,憋著一口氣倒在了沐雪樓下。
「後來我被送到了醫院,上有很多的傷,神狀態也很糟糕。休養了兩周才徹底出院……」
喬意回憶著那些場景,下意識的用雙手環住雙臂。
儘管有顧時凜的溫在溫暖著,可還是會有一種寒從腳底升起的冰冷。
顧時凜眉頭皺,「只有這些?」
喬意心頭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你什麼意思?你也覺得我不可能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放走?你也相信坊間那些流言,覺得我失蹤了一個禮拜,就一定是被糟蹋了一個禮拜?」
「我沒這個意思。」顧時凜解釋道,「你說你剛被關起來的時候,被認注了藥。你是醫生,知道那是什麼葯嗎?」
喬意搖搖頭,「我不太清楚,因為那種葯注之後沒多久,我就昏迷過去了。」
「你再仔細想想,那段時間裡,你有沒有跟其他的男人接過。」
「其他男人,你什麼意思?」
「比如,被囚的男人。」
「顧時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連你也在懷疑我在說謊?我說過那段時間,我只是被囚著。並沒有跟其他人接過,更沒有男人。」
「那你覺得沐雪是你足夠信任的人嗎?比如說,剛發現你的時候,你神不濟,神志恍惚,可能忘掉了某些很重要的記憶,亦或者知道些什麼,故意瞞你?」
喬意越聽這話越覺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有點怒火冒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跟我串通一氣,編造了什麼謊言嗎?」
「我們只是在流,你別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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