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本就不覺得“竹馬不如天降”這句話說的有多對。
這些年他有幾近乎百分百的概率可以跟白晚晚在一起。
他和白晚晚可以說世上另一個自己,同樣認為淺喜和尊重才是最重要的,深這個詞與他們來說沒有一的,甚至從未出現過。
和白晚晚在一起,隻需要他開口說句話便是結局。
就像當年能同意跟時欽在一起一樣。
和他在一起,白晚晚一定會很好,但是他更希白晚晚的人生可以不控製,人生本來就可以多姿多彩,卻把自己未來規劃的好好的,的生活很無趣。
他覺得秦宴更好,本不用他來替白晚晚思考未來,也省心了不。
“開窗”繆北突然說了聲。
臺的窗戶打開了,白晚晚站在窗戶邊上,樂嗬道:“你怎麽知道?”
“你臥室燈都不亮,你會這麽早睡?”
白晚晚:“……”關燈想試試看看剛買的熒,誰知道突然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也不敢開燈,怕被他們發現,就一直貓在臺悄悄聽。
誰知道繆北居然發現了。
“跟他好好的”繆北仰著頭,嗓音放低。
“說什麽?”
繆北笑道:“說你別吃了,他媽的又胖了”
“我聽的見,你說句話好話會死是不是?”咬牙切齒。
繆北見這樣,點頭:“行了,回去睡覺吧”
白晚晚準備關上窗,突然繆北指向窗戶那:“有個蛾子飛進去了,自己抓一下”
說完他就走了,太放心白晚晚,別的妹妹遇到這事全都放聲大救命,他都能腦補出白晚晚指著飛蛾說:嗚呼,小東西長得真別致。
白晚晚:“……”
歎了聲氣,開始逮飛蛾。
確實是準備逮的,但是看見飛蛾在了牆上,拿起手機給秦宴發了句:【睡了嗎?】
等了半分鍾,秦宴回複:【沒,想我了?】
嘖。
【給你看個東西,看不看?】
秦宴想著能發什麽給他,自己嗎?
【斯哈斯哈,漂亮妹妹的照片嗎?可以拍拍你的細腰大和長嗎?】
白晚晚打開相機拍了張飛蛾放大圖,特地放大觀察了一下,這個飛蛾,腰細的,……看不出來,長嘛……是長的,而且不止兩隻呢。
很好,符合他的審。
點擊發送。
那頭沒了回應了。
殊不知秦宴看到這張圖的時候尖聲有多高,手機直接拋線給扔了出去,砸在牆上已經碎了。
白晚晚見兩分鍾都沒回應,編輯了一段:【hello?看我?你在害怕些什麽?】
配圖一張——你在怕我龍傲天?
發了那段文字準備發表包的時候,手愣住了。
一個紅歎號?
連續發了好幾張表包,全是紅歎號。
“?”emm,看了眼牆上的飛蛾,以前以為白俊怕飛蛾是不正常的行為,沒想到秦宴也怕?
不是吧不是吧,真有人怕飛蛾?
看向手機屏幕上的紅歎號陷了沉思。
給秦宴打電話,他也不接了。
玩大了,嚶嚶。
歎了聲氣,冷靜把飛蛾用紙抓了出去:“再見了您嘞”
尋思著他大晚上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明天早上就去安他一下。
不知道的是,秦宴大晚上的開車去了丈母娘家告狀去了。
……
“哎呦哎呦,宴宴啊,怎麽眼睛都紅了?”白看著大半夜來家裏的秦宴,真是個小可憐。
自從秦宴回來之後,把嶽父嶽母連同爺爺哄的嘎嘎樂。
秦宴是怎麽也沒想到,最難過的不是被白晚晚欺騙而是一張飛蛾的照片,把他整emo了。
這真的太委屈了,一個勁開始倒苦水。
嶽父嶽母以為會聽到白晚晚的什麽關於方麵的事,都開始冷汗了。
誰知道是一張飛蛾照片引起的慘案。
這……更過分了!
晚晚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玩這個小把戲,要玩就玩把大的,這小打小鬧的沒意思。
把秦宴哄好之後,送他離開。
楚歲笑道:“太稚了”
白遠山歎了聲氣:“現在小孩都這樣”
“那肯定的,現在二十大幾歲還都是小孩,你看晚晚可可的,一個人都不敢去醫院的”直樂嗬。
“時代不一樣了,以前二十歲不都嫁人結婚了,現在都不用急的”
-
白晚晚想到要去問問秦宴,立即下了樓。
誰知道在樓下見到了親的爸爸媽媽,時欽白俊繆北也都在。
還有……秦宴也在。
“怎麽啦?搞得跟會談一樣”白晚晚撓了撓頭。
“晚晚,你恐嚇秦宴了?”時欽好奇的問了聲。
所有人都看向了。
“我給他發了張照片,算恐嚇嗎?”不算吧。
白俊眉頭微蹙看向:“什麽照片?”
居然被一張照片給恐嚇到了,秦宴你行不行?
“不會是一張飛蛾的照片吧?”繆北想起昨晚的那個飛蛾,不用質疑會有人這麽無聊,白晚晚就是那麽無聊的人,喜歡拍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給你看。
“對啊”白晚晚點頭。
“晚子你太過分了,你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恐嚇人!”白俊氣死了都,飛蛾是絕對不允許出現在他的世界裏的,看都不能看的那種!
“所以……除了你真有人害怕飛蛾啊?”白晚晚哽住。
白俊:“……”
時欽咳了聲:“不知道啊,真有人害怕這個呀?”
繆北揚了揚眉:“你在裝什麽,你不也怕嗎?”
時欽:“……”繆北你為什麽長?
白晚晚和白俊坐一塊笑出了聲,看熱鬧二人組雖遲但到。
他是永遠不會忘記以前在住宿的時候,時欽的帳子裏飛進來一隻蛾子,毫不誇張的說時欽在帳子裏跳大繩,那慘聲簡直就是他的噩夢。
“晚晚,下次不能這麽惡作劇了”白遠山聽他們一說還高興,小孩真好玩。
“知道了,我就準備給秦宴道歉去了,你看,我紅包都準備好了”白晚晚從開衫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一個賊厚的紅包。
秦宴:“……”嗚嗚,可以把一遝錢換一遝自己的細腰長大的照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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