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進來的!”
男人放下手中夥計,一瘸一拐跟了過來,表不善。
秦昆發現這屋子也不算家徒四壁,可能因爲之前底子好,只是都老舊不堪了,屋裡有些溼,最裡面的房間躺著一個老太太。
老太太很虛弱,似乎一直被微弱的痛苦不斷折磨,一點點地蠶**力。
老太太上沒什麼異味,明顯被照顧的很好,秦昆看了王栓他大哥一眼,這個男人怕是真正的孝子。
“問你話呢!”
男人一把揪住秦昆服,想拽出來,發現秦昆紋不。
男人驚愕,再拽,秦昆依然杵在原地,輕輕地撥開他的手。
“你娘中邪了。”
一句話說完,秦昆點了一菸,男人抄起子照著秦昆腦袋打下。
“胡說八道!我打死你!”
後王栓迅速擋在秦昆面前,後背捱了一子,疼的齜牙咧:“哥,這人真有本事!”
“放屁!娘就是被這種人騙的,小病耽誤到現在大病了!現在地都下不了,王栓,滾開!!!”
幾人在推搡,秦昆朝著他們吐了口煙:“騙你幹什麼。”
輕佻的態度讓男人更爲惱火,後幾個人見狀迅速抱住男人:“黑娃哥,冷靜點!”
男人幾乎在低吼,秦昆不準備逗他了,拿起牀上老太太頭下面的紅綢子晃了晃!
“你放下!那是我孃的!”男人急眼了。
王栓看見後也提醒道:“秦爺,你放下吧,我娘被騙的,錢都買了這些綢子了,你拿走的話更生氣啊……”
這些……
秦昆耳朵尖,聽到了重點。
“都買綢子了?幾條?”
王栓低頭:“三條。”
“另外兩條呢?”
旁邊的年道:“家裡有陣子揭不開鍋,拿去換了點米。”
秦昆咂舌。
有錢人啊!
老太太雖然虛弱,多半是下地活,生命力還是旺盛的。之所以剛剛說是中邪,因爲秦昆看到了這條紅綢布——解命綢。
上次聶鬍子中邪,就是這玩意解的,秦昆能覺到解命綢上特殊的靈力波,雖然沒有白仙給的那條強大,但給老太太看病的大仙還是有本事的。
……這玩意居然被他們賣了?
“好了,帶著你媽和紅綢子去找棵老樹認母就行。記得真心點。”
秦昆說著,離開房子。
“秦爺,這……就完了?”
“廢話,老太太沒中邪,倍棒,就是心抑而已。如果這也算邪病侵襲,那解命認母絕對沒病,我一朋友就用過此法。”
衆人愣住。
“秦大仙……認老樹當母親……是不是有點荒謬了?”
秦昆想了想:“也可以認猛當母親,你們有這個膽嗎?”
衆人無語。
秦昆道:“行了,王栓,你留在這陪著你娘把事辦妥,其他幾個,帶著我去找景海川,我有事。”
秦昆說著,叼著煙走出院子。
院外,一個老實的村民著秦昆,納悶道:“你是誰?”
“路過的。”
村民發現秦昆著不凡,好奇道:“留過洋的?”
“算是。”
“哦,那兄弟你的命還算值錢,我勸你趕離開那院子吧……兩年前這裡死了個老太太,聽說是被極兇的猛鬼殺的,他大兒子也死了。二兒子和老三是土匪,聞言下山報仇,帶了三個兄弟,結果也代到裡面了,死相可慘呢!這屋子一到晚上就鬧鬼,千萬別進去!”
村民說著,一陣冷風吹來,他打了個哆嗦,趕走遠了。
院門口,風吹落了菸灰,秦昆叼著煙的忽然僵住。
後,忽然被拍了一下,秦昆轉頭,看見是王栓的弟弟。
“秦大仙,俺娘醒了,我們給說了解命認母的事,非要見見你。”
見我?
秦昆深深了口煙。
有點意思。
“走,那就見見。”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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