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還以為季鐸前些天問他夫妻生活,是兩口子吵架了,人家這不過得比他強?
老周說完,還真琢磨上了這個摘棗的可行,也就沒注意到林喬很快收回了視線,季鐸卻又多看了一眼。
“那我摘點,摘完就回去了。”
老周擼起了袖子,“省的中午沒回家吃飯,你們嫂子又找我茬。”
不過他這干政委崗的,顯然沒季鐸這種指揮崗手好,個子也不夠高,最后這些棗幾乎全是季鐸摘的。
其實要是有大塑料布就好了,鋪在樹下拿桿子打就行,可惜現在沒有,林喬只能端了個搪瓷盆,跟在季鐸后面。
男人摘一點,往盆里丟一點,季鐸作利落丟得也準,倒也沒用多時間。
見盆差不多滿了,林喬端得手也有點酸,季鐸單手接過,拿著去了廚房。
“不用洗,我回去自己洗就行。”
老周在后面不好意思道。
他跑來找季鐸,主要是因為季鐸話,嚴,還不會笑話他,是個再好不過的傾訴對象。
沒想到人家兩口子不僅幫他出主意,給他送大棗,親自幫他摘完了,還要幫洗出來。
老周那個啊,然后就見季鐸倒出一小半洗了,裝進盤子里遞給林喬,剩下沒洗的才給他。
敢人家是洗了自己吃的,他這純屬自作多……
老周滿心瞬間了一半,不過還是的,臨走前,還特地又跟兩口子道了個謝。
林喬端著盤子看著他出門,大概怕不夠像,還特地折回來用樹枝在臉上又劃了一道,拿了個棗子邊咬邊笑著問:“周哥家嫂子真那麼厲害嗎?”想想這都是男人摘的,還順手遞給季鐸一個。
季鐸平時不大吃這些,但還是接了,“嫂子在小學教育,以前是散打運員。”
“那只撓周哥兩下,還是手下留了?難怪周哥問和韋護士對象誰更能打。”
院里這棵棗樹品種不錯,結的棗子還甜,林喬準備下午帶一點去辦公室。
只是老周太有意思,一邊往里走,一邊忍不住又問了句:“周哥這麼浪漫,怎麼找了個嫂子這樣的?”
對別人的事倒是比他關心多了
,季鐸本想將那顆大棗丟到茶幾上,想想還是留在了手里。
正好林喬沒聽到他說話,轉眸來,又大又亮一雙眼里還殘留著笑意,他到了邊的簡潔回答就頓了頓,“老周和嫂子是丁旅長人介紹的,他人喜歡給他手下的兵介紹對象。
(
“那沒給你介紹嗎?”林喬丟掉棗核,又從盤子里拿了一顆。
也就是話到這了,隨口問了句,問完才想起這男人似乎不大閑聊,更不說自己的事。
正準備岔開話題,那邊季鐸已經淡聲道:“介紹了。”
頓了頓,又補充,“介紹了兩個,我沒看。”
這林喬就有些意外了,“都沒看嗎?我看你也不知道娃娃親那事吧。”
這還是兩人結婚后,第一次談起兩家這門娃娃親。
不,其實兩人結婚前也沒談過,就連那次相親,也是公事公辦攤出彼此的條件。
現在想想,他們一個被迫求助,一個趕鴨子上架,要論基礎,比那些相親結婚的夫妻還不如。
季鐸下意識在手里的大棗上咬了口,“你呢?要是沒這門娃娃親,準備怎麼辦?”
“要沒這門娃娃親啊。”
這個林喬還真想過,“那我就跟我堂哥一樣,出去做黑戶。”
反正這年代戶籍不聯網,只要有門路,是可以想辦法在其他地方上戶口的,只是那就艱難了,早期要吃很多苦。
林喬能想到,季鐸自然也能想到,他們能結這個婚,還真是差錯。
這讓他心緒有些復雜,大棗嚼在里都沒注意味道,“你當時就沒慌過?”
“慌過。”
林喬給了他個意想之外的答案。
事實上認識這麼久,他好像從沒見林喬出過慌,無論遇到什麼事,林喬表現出的永遠是冷靜、鎮定。
但林喬真的慌過,在發現自己穿到了本全然陌生的書里,還因心疾躺在炕上的時候。
即將被賣的命運,還有毫無行力的現狀,有那麼一刻也想過,是不是噶了就能穿回去了。
“不過慌也沒用啊,我要不自己想辦法出來,就只能嫁給馬榮亮了。”
林喬對此很坦然,但也因為坦然,讓那句看似輕飄飄的慌也沒用,聽起來卻格外地重。
或許這才是誰也不依靠的原因,因為在的長中,就沒有人給依靠……
這讓季鐸想起了他們那次談話,或許對于來說,他突然跟說什麼信任,就像是個玩笑。
正想說些什麼,林喬目突然落在他手上,表古怪,“季團長,大棗好吃嗎?”
這丫頭也只有在對別人介紹他時會他季鐸,平時要麼沒稱呼,要麼就是季團長,以前還過他小叔。
季鐸緒還在之前想到的事里,隨口道:“還行。”
然后林喬就不說話了,看著他的表愈發古怪。
季鐸覺察出不對,順著的視線低眸去,終于發現大棗被咬過的切面上,清晰無比的一個蟲……
下午林喬把棗子帶到辦公室,分給眾人的時候特地提醒了句:“里面可能有蟲啊。”
對季鐸當時那表印象太深了,明明看著還是一副嚴謹冷肅,可就是讓人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這男人本就不重口腹之,搞不好今天過后,大棗會和海鮮一樣,榮登他的食譜黑名單。
這年代的果樹都不打藥,大家也都知道,每人過來抓兩顆,不多會兒就分得差不多了。
還好高組長進來的時候,大家還給他留了點兒,他過來拿了,“剛我在樓下看到,學校訂那批材送到了。”
“送到了?”林喬的辦公桌就在窗邊,聞言往外看了眼。
旁邊的實驗樓下果然停了一輛老東風,后勤的人正在那邊卸東西,因為全是玻璃制品,卸得非常小心。
不多會兒就有人拿著單子來找林喬和高組長了,“你們化學要用的東西,你們過來看看都放哪兒,怎麼放。”
這個不懂行的人還真不能搞,林喬和高組長都放下手頭的事,先去幫著化學實驗室整理東西。
過一會兒楊老師和初中另一個男老師也來了,四個人忙了一下午,才把該放實驗臺下方的放實驗臺下方,該收進柜子里的收進柜子里。
有那太過貴重或有危險的,柜子外面還得上鎖。
楊老師在水池里洗了個手,“這回東西齊了,明天你就可以過來試課了。”
“還不知道會定在哪天。”
林喬也洗了把,剛回教學樓,就在走廊里被軍子住,“林老師,我有個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
季鐸:為什麼人家老婆都會趕提醒,我老婆只會看我熱鬧?
嗯,我發現我錯了,我說要獎,你們同樣熱……
循規蹈矩二十一年,周尤的人生突遭巨變—— 買彩票意外獲中巨款,還未來得及驚喜,又檢查出不治之癥。 迪拜一夜放縱。 清醒后,她卷鋪蓋溜之大吉,還貼心地給睡夢中人留下一千塊加時費。 再次見面。 周尤眉眼低垂,掌心微濕,A4文件紙張被捏得發皺,“江總您好,我是周尤,以后請多多指教。” “指教?”男人抬眼,清澈天光自百葉窗縫隙垂落在他身上,“一千塊一分鐘,你要指教幾分鐘?” -這一生鮮衣怒馬的風光,希望都能與你分享。 -女主沒病 -公關菜鳥x科技新貴
怎麼突然間變得正常了?說好的一輩子守寡呢,是誰先犯了規,每晚拉著她做功課。 當她淪陷了心,主動提出給他孩子時,他卻又拿出一份醫院的診斷書,“然然,我這一輩子,都不能生育!” 她心如刀割,拒絕相信他的話,“修塵,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就像之前,整個G市都傳你有病,不正常是一樣的,對不對?”
帝都首富葉北冥被迫娶了個小媳婦。本以爲娶個花瓶,誰知小撩精搖身一變成馬甲大佬,追求者無數。新婚後,葉大佬天天真香打臉,踏上了寵妻狂魔之路,也變成了小撩精的忠犬大叔。某一天,突然接到小撩精的電話:大叔,我在學校揍人了,被喊家長~葉北冥淡定道:嗯,手疼嗎?我幫你揉揉。公公氣沖沖道:丫頭,打贏了嗎?我立刻給你支援。外甥護篤道:舅媽,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傢伙?我去幫你報仇。……葉北冥:別跟我搶活,我老婆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