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木匆匆回到皇宮,登至最高,卻隻看到大軍,燕於北騎馬在最前方,到百姓擁戴,並沒有看到原越。
“不是說原越班師回朝了嗎?”
薑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
“你在找我嗎?”
薑木回首,對上高大男人的眸。
原越朝薑木一步步走近,數月不見,原越幾乎沒有任何變化,還是讓見者心懼。
他俯首上薑木的臉頰,“方才我在你後一路跟過來,一眼就看到你瘦了。”
“傳令兵傳信……你在?”
原越道,“我在。”
所以薑木一路趕回來之際,原越就跟在後嗎?
薑木忍不住有些懊惱,“這樣很好玩嗎?”
“你隻看見我當旁觀者,卻不知道為了見到你的反應,我獨自離開大軍趕路,又怕你並不是那樣期待見我。”
薑木眼眶一酸,忽而搖頭道,“你變了好多。”
原越低下眸,專注看,“我隻是想你我。”
“……”
頓了頓,他又說道,“不我也沒關係,我你就夠了。”反正他這一生,已經習慣了不被人著。
薑木幾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兩人對視著,薑木卻踮起腳尖,吻住原越。
這時候似乎什麽話都不用說了,有一些若有若無的緒在兩人之間回轉著,隻有他們兩個人知曉的緒。
薑木的主,原越必不能放過,從白天到黑夜,薑木從床榻上掙紮而出,原越憐的抹去的汗珠。
“傳令兵傳信之後,你為何那樣著急的回到皇宮?”
薑木不願意讓他得逞,“不告訴你。”
原越頓了頓,忽而從床上起來,對外麵的蘇奴道,“蘇奴!那些信呢!”
蘇奴第一時間眼觀鼻鼻觀心的將信封拿了進來,卻被薑木奪去,“你既然不看,如今又為何還要看。”
“將它們給我。”
“我不。”
薑木倔強的看著原越,“比起這種毫不相幹完全無法讓人放在心上的東西,不如我們來講講更重要的東西。”
“更重要的東西?”
薑木拉著原越,興得不顧如今是夜晚,帶著他就到京郊的莊子上,帶原越看延綿不盡的玉米田。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薑木好高興,“這是能惠及萬民的東西!”
原越纖長的手指微微一挑,看見玉米裏的果實,便已經明白了什麽。
他的眸裏有驚訝,有喜悅,最後隻看得到薑木。
皎潔的月下,薑木開心得無法複加,他很久沒看到這樣燦爛的笑容了。
“有了此,天下便能一些百姓挨!”
他聽的豪言壯誌。
“原越!”在他,“來年春時將此推廣出去好不好!”
他聽對未來的無限期盼。
原越幾乎要醉在這月之中,“好。”
原來這就是讓薑木即使待在後宮,也能如此開朗的辦法。
可薑木的開朗沒有持續多久。
知道原國大勝,可不知道……
“伊皇利用幫山,讓幫山無法獨善其,幫山也……遭遇了戰火?”
原越並不瞞,“原先的祭司死了,沈從醫不知所蹤。”
距離原越回朝已經多日,薑木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消息。
原越泛酸道,“你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為何還要記掛他?”
薑木沉默半響,幾乎沉默得原越都要嫉妒了,卻見薑木搖了搖頭,“這是他的選擇,幫山從接納伊皇的時候就該知曉緣由。”
依偎在原越懷中,整個人顯得很小,原越說道,“你還有什麽想要問的嗎?”
薑木沒有答話,他便自己說道,“在原國和幫山的最後一戰中,我親手殺了伊皇。伊國那些知道真相的人,都在大罵我是瘋子,是妖怪。”
他輕笑道,“伊國的人都希我能回頭是岸,將原國改做伊國,將原國收攏掌心,這就是我再次駕親征後,他們多番派人來接我的容。”
“伊皇收刮珍寶,親手做下逍遙王的人像,想要我迷途知返,想要讓我覺得。甚至就連有些原國的將軍,都擔心我會被他們搖。”
“可笑的是,他們這些僥幸直到我親手殺了伊皇才被打破,你說他們可不可笑?”
榮華富貴在前,天下就在手可得的地方,離他們太近,他們又如何不會去異想天開。
薑木神遊了好幾天,直到原越大力嘉獎務府,把玉米之事傳播出去,冠以薑木的頭銜。
“你要容忍天下間總有一些蠢人。”
那日原越回來,如此對薑木說道。
薑木便能明白了什麽,“誰說了什麽嗎?”
“那些文人指責婦人不該管國事,百姓們認為原先所種便是天下常事,不該給他們找別的事。”
薑木卻一點都不驚訝,“世上的人總是多樣的,掌權者都沒給天下百姓人人識字的機會,自然就不能怪他們的淺薄。”
“至於那些文人……”薑木笑了笑,“正是因為天下讀書人太,他們就覺得自己是救世主,傲慢矯起來。”
原越被逗笑了,“你能想明白就好。”
他還擔心薑木會因為一開始的不順利難過。
如今這樣就好。
“還有一件事……”原越道,“封後之事……你願意了嗎?”
封後?
薑木想到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卻沒想到到來得這麽快。
“我可以再……”
“不可以。”
薑木到原越眸的霸道,才終於意識到這件事沒有再拖延下去的可能。
原越已經將此事拖延了許久,如今已然沒有了耐。
“好吧。”薑木打起神來,“皇後好啊!母儀天下,多高的份啊!反正哦這輩子也不可能離開後宮,能當最高的皇後,總比現在這樣好。”
原越的眸一下子明亮起來,邊勾起迷人的弧度,“你既不想著離開我,是不是對我……”
“……”
“薑木,給我生個孩子吧?”原越又說道。
薑木卻不合時宜的想到鄭嚴載的話。
若生下孩子,大臣們一定會擁立的孩子繼位。
難道原越他就一點兒都不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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