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躺好。
到了醫院當然是一切都要聽醫生的。
許安安馬上老實的躺回去。
一個醫生走過來說:“先打麻藥,需要您簽一個知書。”
“補牙也要打麻藥嗎?”
許安安面擔憂,在網上看到過有醫生打麻藥不專業,把病人打面癱的新聞。
葉旭說:“蛀牙面積比較大,要清理壞死部分,需要打一點點麻藥。”
許安安:“不打麻藥可以嗎?
我問過我補牙的朋友,說補牙的時候沒打過麻藥。”
“可以。”
許安安笑了下,角弧度還沒放下,就聽葉旭說:“如果你忍耐力很強,不怕疼,我可以直接為你清理掉壞死部分。”
許安安:“”
什麼如果忍耐力很強,不怕疼。
一個孩子當然怕疼呀。
“那那就打吧。”
許安安躺在椅子上,看著打麻藥的醫生靠近自己,張的一把拽住葉旭的白大褂,忐忑不安道:“請問您是正式醫生還是實習生?”
在牙齒流群里看到一個生分治療牙齒的經驗,說當時拔牙,給打麻藥的醫生是個實習生,位置打的有點偏,打完麻藥眼睛都睜不開了,過了很久才緩過來,告誡們到醫院打麻藥的時候一定要問清楚,是實習生還是正式醫生,免得被醫院給實習生練手。
許安安看要給自己打麻藥的醫生年紀也不是很大的樣子。
醫生也沒有因為的問題生氣,微笑著說:“我是正式的麻醉醫生,已經在我們醫院工作兩年了。”
葉旭低頭掃了眼攥住自己服的手,沒有說話。
許安安:“那你有沒有遇到過那種意外,就是打麻藥打面癱的。”
麻醉醫生很有耐心的溫聲說:“我們目前沒有出現過這種事。”
目前沒出現過,不代表以后也不會出現。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許安安張道:“那你們能保證不會把我打面癱嗎?”
麻醉醫生說:“一般況下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不過這畢竟是醫療,每個人的質都有差異,誰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沒問題。”
“所以就是有風險對嗎?”
“風險肯定有,不過您不需要那麼焦慮,放松心態就好。”
麻醉醫生見看起來心理力很大,也不著急給打麻藥,和聊天幫助放松,用哄小朋友的語氣問,“您是讀高中還是上大學了,怎麼看起來那麼焦慮,是學習力大嗎?”
許安安長得顯小,經常遇到別人問自己是不是高中生,見怪不怪,回復道:“我已經大學畢業,工作了。”
麻醉醫生愣了下,“你這麼小就大學畢業了,是上學早嗎?”
許安安說:“不是,我年紀不小了,已經二十二歲了。”
“是嘛,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二十二,不過二十二歲也小的,比我小四歲呢,你是工作力大嗎?”
許安安:“沒有,我工作沒什麼力,輕松的。”
許安安余瞥見站在一旁的葉旭,想到葉旭是沈總朋友,撿著好話說:“我們大老板人很好,公司福利待遇都很好,我們公司的員工都很幸福,我也不是焦慮,我就是在百度上看到過有人因為拔牙打麻藥打了面癱。”
“發生這種況的概率很小。”葉旭打斷許安安和麻醉醫生的談話,“如果你擔心麻藥打多了有副作用,補牙可以不打麻藥,你自己決定。”
許安安:“不打麻藥,是不是很疼?”
葉旭:“是的,但是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打,要麼不打。
許安安聽懂了葉旭的意思,這是讓別廢話耽誤時間了。
深吸口氣,心一橫,說道:“好吧,那打吧。”
也不知道是打麻藥本就很疼,還是牙齦敏的問題。
許安安被麻醉醫生扎得眼淚汪汪,眼淚順著眼尾下去,留下一道淺淺的淚痕。
覺有人給眼淚,腦袋不敢,眼珠子向旁邊斜,看到一只修長白皙的手著紙巾,輕的拭的臉頰。
許安安看到他給自己臉的紙巾上不僅有眼淚,更多的是臉上的底,臉上蹭一下燒了起來。
他似乎也沒想到這麼一會把臉上的妝掉,垂眸看了眼手上的紙巾。
許安安尷尬的恨不得當場去世,想逃離這里,不在這里治牙了。
但已經打了麻藥,現在又不能走。
許安安又又急,眼淚掉得更兇了,打了麻藥像失去知覺一樣不能說話。
葉旭看又哭了,問道:“很疼?”
剛開始是疼得,現在已經說不清楚是疼得還是窘得了。
被疼哭也丟人的,許安安堅決不能承認,輕輕搖了下頭。
麻醉醫生說:“可能是麻藥影響,不控制流眼淚。”
許安安眨了眨眼睛,表示就是這樣,強行給自己挽尊。
葉旭沒再說什麼,開始給補牙。
許安安整張都是麻的,能看到葉旭在給自己補牙,但是一點知覺都沒有,只是時不時的被葉旭要求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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