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以棠回去以后,姜眠眠就開車回了老宅。
剛到客廳,看到回來的喬茵就舉著手機,皺著眉頭道:“眠眠,網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沒跟我講?”
要不是跟小姐妹去打游戲,試探的問,家里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還被蒙在鼓里呢。
姜眠眠原先還沒想好要怎麼跟喬茵講這件事,沒想到喬茵竟然主問起了這件事。
“阿姨,這件事大哥已經解決了,我沒事,您不用擔心。”
喬茵聞言冷哼一聲:“這件事都發酵多久了,他才解決,他要是不解決我都看不起他,不對,我現在都看不起他。”
姜眠眠:“……”
有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
“不管怎麼樣,沈青慈這個難纏貨,現在總算是解決了。”喬茵說著又握住姜眠眠的手:“眠眠,既然沒了沈青慈,你是不是該考慮考慮你大哥了?”
姜眠眠被喬茵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阿姨,大哥一直把我當妹妹看待的。”
“誰說兄妹關系不能發展人了?更何況你們算哪門子的兄妹?如果我真的想領養你,早在當初我就會松口讓你喊我媽媽,而不是阿姨。
難道這其中你就不明白我存的心思?我是想讓你為我的兒媳婦,想讓你將來有一天明正大喊我媽。”
姜眠眠有些難為:“阿姨,是兩相悅的事,即便我同意,可大哥心里也不這樣想。”
“誰說的他不是這樣想的?眠眠,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你大哥肯定百分百樂意。”
喬茵怎麼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若說幾個月以前,司祁白確實對姜眠眠還沒這個想法,但這段時間,那眼睛里的都要溢出屏幕了。
也就姜眠眠這個對一竅不通的小丫頭,什麼也沒發現。
喬茵想著握住了姜眠眠的手:“眠眠,你就放心,等晚上你大哥回來,我一定會問問他,讓他給你一個說法。”
姜眠眠也有些心。
醫生說過孩子的月份越往后,去醫院流產對損傷就越大。
如果阿姨今天晚上真的問了司祁白,那是不是就可以趁此機會和大哥坦白就是那晚的人,并且告訴他懷孕的事?
這一次,姜眠眠沒有再說出拒絕的話。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喬茵吩咐傭人做了一大桌子菜,等司祁白回來。
只是在八點多的時候,接到了司老太太那邊的傭人打過來的電話。
“夫人,不好了,老太太突然暈了過去,況很是不好。”
喬茵聽了這話臉變了一下,坐起來:“怎麼會好端端的會暈?”
“不清楚,老太太接到了一個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就了很大的刺激,心臟病復發暈過去了。”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趕過去。”
掛了電話,喬茵看向姜眠眠:“眠眠,你先在家里,如果了就先別等了先吃,我去一趟醫院,你住院了。”
姜眠眠問:“怎麼了?”
喬茵的臉不是很好:“不知道什麼況,傭人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暈了,我先趕過去看看。”
雖然喬茵很不喜歡司老太太,但再怎麼說也是婆婆,是丈夫的母親,于于理都要過去看看。
姜眠眠也跟著站了起來:“阿姨,我跟你一起去吧。”
司玄和司祁白不在,司老太太又只有司玄這一個兒子,沒其他親人了,讓喬茵一個人去醫院有些不放心。
“那行。”
姜眠眠與喬茵一起去了醫院。
司老太太住在VIP病房,們趕到的時候,醫生已經給司老太太打過針,醒了過來。
只是司老太太的神狀態有些不好,尤其是看到喬茵的時候,緒很激:
“千萬不能讓那個壞人進司家的墓地,不能讓那個惡毒的壞人進司家的墓地,除非我死了!”
喬茵聽著這云里霧里的話:“媽,您在說什麼進墓地的事?您怎麼了?傭人說您是接了一個電話,才了這個刺激,你接了誰的電話?”
姜眠眠站在一旁,臉上也是同樣的表。
就所知爺爺,只有司一個人,并且還很,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番話?
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司老太太沒有回答喬茵的話,而是繼續高聲道:“你現在立刻馬上趕給阿玄打電話讓他回來,讓他派人聯系墓園,最近對墓園嚴管看守,決不能讓那個賤人的親戚收買看管墓園的人,把與你爸埋在一起,一個小三,這輩子想都別想!”
喬茵實在是聽不懂,并且見司老太太也不愿意與講,便又挨個給司玄跟司祁白打了電話。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司玄與司祁白一起來了。
司祁白看到司老太太躺在病床上,還著氧氣管,皺了下眉:“前些天不是剛做了檢說很健康?”
司老太太看到司玄,整個人異常的激,要坐起來去握司玄的手。
司玄走過去,回握住的手:“媽,我在這。”
司老太太紅著眼睛:“阿玄,梁惠那個人死了,的遠房親戚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你爸的發妻,死了理應要和你爸葬在一起。
人死了還不安生,非要來折磨我們娘倆,你趕聯系墓園的人,跟墓園的人說千萬不能讓他們葬在一起!”
司玄聽了司老太太的話,聲道:“媽,我們司家的墓園是私人所有,如果沒有經過我們司家的允許,是不可能葬在我們司家的墓園的,您不要想太多,這件事給我解決。”
司老太太不愿善罷甘休:“不行,你必須現在立刻給墓園打個電話,親自吩咐一聲,那人生前就十分險狡猾,我怕會去收買墓園的人!”
司玄沒辦法,只能當著司老太太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親眼見到司玄打了電話,司老太太這才不鬧騰,乖乖喝了藥。
睡前還在罵:“那個人生前不知廉恥,死了還在糾纏,想都別想,我兒子和孫子這麼優秀,這輩子都別想跟我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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