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戴習慣了,又怕被沈青慈看到,找了個編繩店,又讓師傅給重新編了個繩子,戴在脖子上玉佩剛好沒服里面。
這段時間戴的好好的,怎麼會可能又不見了?
不對,有一回喬茵又給買了一條項鏈,為了佩戴,把玉佩取下來了。
好像放在了梳妝臺里的首飾盒里。
姜眠眠心里藏不住事兒,等到中午的時候,就跟馮念一說不跟一起去吃飯了。
馮念一:“你要回家呀?”
姜眠眠:“對,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兒沒解決,你先去吃吧,我可能會在家里吃了。”
“那行。”
跟馮念一告別以后,姜眠眠就打了個車回了司宅。
一下車就直奔臥室,翻出首飾盒。
可首飾盒里哪有玉佩,現有的首飾也都是喬茵剛給姜眠眠制作的。
姜眠眠神一凝。
難道沈青慈在戴的首飾時,看到玉佩,又把玉佩拿走了?
既然拿走了玉佩,那說明肯定知道就是那晚的人了。
若是這樣,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不管用什麼方法,必須把玉佩拿回來。
姜眠眠給以棠打了電話,“以棠,下午有空嗎?能跟我一起去見一下沈青慈嗎?”
“有空,有空的很,我最近閑的都快發霉了,不過你找沈青慈什麼事啊?”
“見面說。”
“行。”
掛了電話,姜眠眠把首飾盒放回原位,出了臥室。
正準備下樓吃午餐的喬茵看到姜眠眠驚訝了一下,“眠眠?怎麼中午就回來了?”
姜眠眠:“有個東西落在家里了,我回來拿一下。”
喬茵點頭:“那吃飯了嗎?要不要留下吃點?”
現在再回公司,食堂有賣飯,但可能沒有剛才新鮮了。
姜眠眠就留下來了跟喬茵還有司玄一起吃了個午飯。
而飯桌上,喬茵又講起了司老太太的那個事兒。
喬茵:“剛才傭人打電話過來說,有個中年人鬼鬼祟祟的一直在媽的病房前轉悠,傭人過去問是有什麼事嗎?啥也沒說扔下一張照片直接跑了。”
司玄聞言皺了下眉:“什麼時候?”
喬茵:“十一點多的時候,那照片上的男人跟祁白長得好像。”
姜眠眠一聽,不由想到了這幾次到的那個梁臨川。
問喬茵:“阿姨,有照片嗎?”
“沒有,照片現在在傭人那里。”
司玄沉思:“等會吃過飯,你再跟我去一趟醫院。”
喬茵正有這個打算,點頭:“行,祁白不是查到說出國后又嫁人還生孩子了嗎?突然出現在媽跟前,究竟是想干嘛?”
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更何況司老爺子也已經死了,再爭又有什麼用?
司玄接了一句:“祁白已經在查了,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喬茵點頭。
聊天間,飯也吃完了。
因為這邊不好打車,就讓家里的司機送的。
姜眠眠前腳剛走,喬茵忽然猛拍了一下腦袋,跟司玄說:“對了昨天說要幫眠眠問問祁白,他究竟是怎麼想的,怎麼還跟眠眠不表白。
我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瞧我這記。”
司玄寵溺道:“又不是見不著,等晚上再問也不遲。”
說的也是,喬茵吃過飯,拿著包與司玄一起去了醫院。
-
因為玉佩丟失的事,姜眠眠一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終于等到了下班。
姜眠眠先給司祁白發了條消息,說不坐他的車了。
下一秒男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嗓音低沉的問:“跟人有約了?”
姜眠眠面紅心不跳的撒謊:“約了和以棠一起去逛街。”
司祁白:“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姜眠眠:“不用大哥,以棠已經來接我了。”
既然已經這樣說了,司祁白便也沒有再說些什麼,開腔道:
“回來太晚了給我發信息,我去接你。”
“好。”
掛了電話,姜眠眠就拿著包往外走。
以棠的車子正停在路邊,打著雙閃。
姜眠眠一眼看到,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上:“換新車了?”
以棠一邊啟油門,一邊道:“是謝景書,說我那個車子配不上我小公主的作風,自作主張給我買了一輛,免費的東西不用白不用。”
姜眠眠彎了下角。
看樣子,謝大哥與以棠的關系,比想象中的要好。
“對了眠眠,你還沒跟我講,去找沈青慈干什麼呢,你找什麼事啊?”
“我之前不是跟你講過我的玉佩找到了嗎?但是最近又丟了,我懷疑是沈青慈拿走了。”
以棠沒想通:“那是你父母留下的,拿了干嘛?而且那玉佩雖然不錯,但是又不是珠寶首飾,又不能搭配服。”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瞞以棠也沒什麼意思了,姜眠眠就把實告訴了。
“因為已經知道了我就是那晚的人,拿走玉佩是為了驗證我是不是。”
“那晚?”以棠像是知道了什麼驚天大,瞪大了雙眼:“你是說一個月以前,和你發生關系的那個男人是司總?”
姜眠眠:“嗯,是大哥。”
以棠有些激:“天吶眠眠,這究竟是多麼巧合的事,你和司總本就有婚約在,眼下沒有了沈青慈,你直接和司總坦白不就好了?”
姜眠眠確實有這個打算,但這要等喬茵問過司祁白的想法之后,才能決定坦不坦白。
畢竟如果司祁白對沒有想法,若坦白了,那不是變了跟沈青慈一樣的人?
“先不說這個,我現在最主要的想法是先拿到玉佩。”
玉佩是父母留下的東西,很重要,不能一直讓一直落在沈青慈的上。
以棠說:“我昨天還聽謝景書說沈青慈還在警察局關著,我們直接去警察局找。”
說干就干,兩個人開車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關于網上姜眠眠與沈青慈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
警察局的人都認識姜眠眠,知道們此次過來是為了見沈青慈,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帶們去見了沈青慈。
沈青慈已經被關在這里一天一夜了,這一天一夜里,除了有人給他送吃的和喝的,本就沒有人管的死活。
蓬頭垢面的,十分狼狽,哪有之前的囂張。
“沈青慈,有人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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