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晴確信,如果沒有姜琳勸著,鄭淑惠這氣估計沒有一年半載消不了。
似乎也明白了陸晚晴的心意,姜琳振作了許,嘆道:“你放心,我肯定把姨勸好再走。”
聽到這話,陸晚晴這才放心了幾分。姜琳對比親姐都好看,這幾年,兩人有煩惱也都是互相訴說,如今還是如此,說過幾分知心話,無論是姜琳還是陸晚晴心都好了幾分。
收拾好行李后,稍微打開門觀了一下,看鄭淑惠不在,陸晚晴這才悄悄地拖著行李箱出了門。
剛剛出了門,對門就傳來了鄭淑惠的大嗓門。這不讓陸晚晴覺得有些諷刺,在做了讓鄭淑惠不滿的事后,鄭淑惠總會拿丟人來諷刺,可是每次都會去跟鄰居訴苦,好像生怕鄰居不知道這件事。
人家都說家丑不可外揚,而鄭淑惠似乎不得家丑全部外揚,而這個“家丑”無一例外都是陸晚晴。
剛剛出門,嫂子周嘉就三步并兩步地追了出來,見陸晚晴拎著行李箱,整個人如遭雷擊,急忙問道:“晚晚,都這會了你要去哪?怎麼還拿著箱子,要搬出去?”
在這件事上,顯然比鄭淑惠還要上心,這點小算盤還是容易看清的。
如果現在陸晚晴還不搬走,趁這個機會再去跟婆家談彩禮的事還是有可能功的,到時候彩禮一到手,錢還不是轉手被鄭淑惠給陸晚晴的哥哥。
到時候,這錢說是周嘉的也不為過。
“當然,”陸晚晴瞥了周嘉一眼,“我已經結婚了,搬出去是理所當然的,你就當不知道吧。”
說完,不再理會周嘉,自顧自拖著大箱子從樓里走了出去。
“哎,等等……”周嘉還想阻攔,不料自己穿著拖鞋,本追不上陸晚晴,只能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心里卻有些幸災樂禍。
自己這小姑子長得這麼好看,想不到卻是個配錢貨,心里倒是也沒點數,真個就是不知廉恥。剛剛閃婚,似乎就不得馬上上趕著去婆家,到時候還不知道要吃多苦頭呢。
可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周嘉聳聳肩,嗤笑一聲,趕進門掩好了房門,細細思索如何應付自己的婆婆。
另一邊,陸晚晴沒多久就到了雍和新城。再進屋,還是忍不住嘆房子,先不說別的,就是臺的面積加起來就比原本住的臥室要大,更何況還是和姜琳同住一屋的,自己能夠自由活的空間實在微乎其微。
早想想要一個這樣大大的臺,或許在臺上擺點花,每天迎著花香曬著太喝著茶做做瑜伽,一天的疲憊立刻就會掃清了。
可真要著手擺上花,陸晚晴卻又犯了難。現在的花可不便宜,更何況,這麼大的臺想要布置得好看非得把花擺滿了不可,雖然收不菲,但總歸還要還房貸,能省就省。
“等等,我可真遲鈍!”陸晚晴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花是貴呀,種子可不貴呀!”
雖然自己種花要花不短的時間,但花盛開后那就可不是買已經培育好的盆栽可以比的。
當然,省錢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想法雖好,可要付諸實施還是得先問問季白琛的意見,畢竟房子是人家的,陸晚晴還是先經過人家首肯再做主才好。
所幸,兩人在相親前為了聯系方便就先加好了微信,就在領證后,陸晚晴還珍而重之地將季白琛放在了置頂的位置。
看來季白琛不喜歡是確有其事,他的微信頭像都不帶有毫溫度,一張簡單的黑就了事,倒是給他增添了更多的神。
【季先生,請問您喜歡花嗎?】
反復刪除了幾次,陸晚晴還是盡量客氣地問了一句。
等了許久季白琛都沒有回復,陸晚晴知道他在忙,心里倒也沒有毫介意,念及自己因為相親耽擱了許多時間,因此立刻下樓掃過共單車趕去了茶店。
因為工作日的緣故,茶店往往需要到了下班點才能夠熱鬧起來,這時還沒到下班的時間,茶店里有些冷清,只能看到閨黎雅雅在百無聊賴地擺弄著茶的珍珠。
“晚晚,你終于來了!”見到陸晚晴,黎雅雅頓時燃起了八卦之火,急切地問道:“上午的相親怎麼樣?”
“等等,”有些鬧騰地晃了晃陸晚晴的手,隨后繞著轉了兩圈,做了個專屬于柯南的手勢,“看來你相親的結果不錯,你沒哭,說明和你媽沒吵架,現在才回來,看來你跟人家約會到現在。”
“好了福爾斯,你說對了一半。”陸晚晴回想了一下,“這人長得不錯,但我沒跟他約會。”
“啥?”黎雅雅小臉晃得像撥浪鼓,“相親不可能遇到帥哥。”
確信陸晚晴是因為丑男見多了,見到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認為長得不錯——這話當然是有依據的,以前陸晚晴相親的時候都是事先見過照片的,那一個不堪目。
“是真的好看。”陸晚晴笑了笑,“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哪天來我家玩介紹給你。”
“噗……”正灌下一口茶的黎雅雅被嗆了一下,“你……你沒事吧?發燒了?你跟我開玩笑的吧?”
“沒事,沒發燒,沒開玩笑。”陸晚晴平靜地出紙巾掉黎雅雅噴在桌上的茶,“長得可以,有房有車,領證不是很正常嗎。”
“不是那回事!”黎雅雅驚駭地瞪大眼睛,“萬一是騙子怎麼辦?你知道最近這種事很多的。”
騙子?
他可不像,那種從容絕不是騙子能夠裝出來的。
陸晚晴確信這一點,更何況,就算看再久又能如何,的表姐姜琳看得夠久了吧,最后還不是嫁了個禽。
“也是,如果像琳琳姐那樣確實也沒什麼意思。”黎雅雅和陸晚晴屬于發小型的閨,因此陸晚晴的事都知道,“所以說啊,人真是苦,咱可不能做那個沒地位的家庭主婦。說到這個,晚晚,我可得囑咐你一句,你可不能結了婚就把茶店扔下了。”
“這個你放心,我還是要還房貸的。”
“也對。”黎雅雅顯得放心了些。
兩人說著就到了下班的時間,茶店陸續涌顧客,兩人只能先忙起來。
“差不多了,沒人了。”黎雅雅了個懶腰,“你怎麼回去啊,都這麼晚了,要不讓你老公來接你,自己回去多危險,我也正好看看,你說的好看是有多好看?”
林簾嫁給了富可敵國的湛廉時,以貧民的身份,所有人都說她上輩子燒了高香才會嫁給這麼優秀的男人,她也這麼認為。然後,一年婚姻,他疼她,寵她,惜她。之后她愛上了他。可重擊是來的這樣快,離婚,流產,她從人人羨慕的湛太太成為人人嘲笑的土鱉。她終於清醒,一切都是夢。夢碎了,便結束了。可為什麼,有一天他會出現,捏緊她的手,狠厲霸道的說:“我準你和彆的男人結婚了?”
“佳禾,我們離婚吧,陸家不允許一個不干不凈的女人做當家主母。”婚后兩年,男人丟下離婚協議。葉佳禾明白,陸景墨是要給他的白月光一個名分。而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個被別的男人侮辱過的殘缺品。“陸景墨,你死了這條心,有我在,那女人永遠都別想進陸家!”她的拒不配合,換來的是家族破產,父親慘死。終于,她心灰意冷。他的身邊,徹底失去了她的痕跡。陸景墨與白月光大婚當天,手下卻突然告訴他,“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
自幼被父母拋棄,在鄉下長大的宋嫿,某天突然被豪門父母接回家中。父親告訴她:“你跟你妹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的前途無可限量,是翱翔九天的鳳凰。自然不能嫁給一個殘廢!便宜你了!”母親警告道:“鬱家家大業大,能代替你妹妹嫁過去,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別不知道好歹!”鬱廷之,聞名江城的天才。一場車禍之後,天才鬱廷之不僅雙腿殘疾,才華消失,還是個連高中都沒考上的廢物。一個是鄉下來的小村姑;一個是人盡皆知的廢物;這樣的兩個人,倒也是絕配。一時間,人人都在等著看宋家大小姐的笑話。..某日,眾人眼中那個小村姑和廢物,同時出現在大佬雲集的酒會上。宋嫿表示:“我是來端盤子做兼職的。”後者不慌不忙:“好巧,我也是來做兼職的。”於是,眾人便目睹了兩個大佬為了隱瞞身份,在酒會上端了一個晚上的盤子。婚禮當日,京城大佬雲集。大佬一號:“三爺大婚,我等為三爺開道!”大佬二號:“歡迎宋小姐回京!”大佬三號:“......”大佬四號:“......”看著這些平日裏在新聞專欄裏才能看到的大佬,宋家人傻了,宋寶儀哭著說自己後悔了。
誰都看得出來明淮愛江柚,只有他自己不承認。誰都看得出來江柚想和明淮結婚,只有明淮絕口不提。直到江柚穿上白色婚紗要另嫁他人,明淮瘋了似的去搶婚。他紅著眼說:“江柚,你叫過我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