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意認同。
秦星辰看放心不下的樣子,干脆利落下了決定:“我們也不在這里坐以待斃,直接去看看。”
“去哪?”阮舒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夏家,不是查到這件事跟他們不了關系嗎,那我們干脆再去夏家看看,他們這麼幫助阮新月等同于是幫兇了,我們去討回一個公道來。”
阮舒意心念一,很快下定了決心:“走。”
于是兩個人一起前往。
兩個人第二次踏進夏家別墅時,跟上次一樣,那個保安還是攔住了他們。
“誒誒誒,你們等一等,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隨隨便便就進來,也不怕弄臟了這里的地。”
隨后,碎碎念的保安便看清楚了兩人的臉,立馬愣了一愣。
“嗯,是你們,居然是你們?”
目著重落在了阮舒意上,眼中劃過一異樣。
隨后,保安急切地大呼小起來:“誒,你們別走,我們老爺正好在找你們,這下可讓我立大功了,別走別走,千萬別走,就在原地等著,我現在就去我們老爺。”
說著,他一邊向里面走,一邊一步三回頭。
似乎生怕趁著自己不注意,秦星辰阮舒意二人就跑了似的。
秦星辰和阮舒意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疑。
不過,盡管阮舒意有些意外,但也是半點不慌。
看著保安張兮兮怕他們離開的神,勾了勾,朝著那個保安喊了一聲。
“不走,你放心去找你們老爺就是,我不僅不走,我還想找他們呢。”
這話似乎是來找事一般,保安眉頭皺了皺。
不過,想到老爺的吩咐,他還是盡職盡責去通報。
看著保安離開的背影,阮舒意攥手,“這個幕后的老爺,我一定要問問他,為什麼要助紂為?難道就因為阮新月是他兒,所以連基本的道德良知都沒有了嗎?”
秦星辰握了握的手,“老婆,我與你一起。”
不一會兒,保安口中的老爺出來了。
那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后還跟著幾個手下,看著氣勢十足。
他神慍怒,腳步匆忙地走到了阮舒意跟前,本來是一副找茬的氣勢,可在看到阮舒意的那一刻,人卻頓了一下,目微,臉帶著幾分意外。
他的目定格在阮舒意的臉上,認認真真打量了好幾眼,神著一分驚疑不定。
不過很快,他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份,慢慢回過了神。
阮舒意沒有注意到他異樣的變化,看著他前來,氣勢倒是一點不減,可沒忘了,自己是來抓賊的,沒必要慌。
那人咳嗽了一聲,正了正臉,板起面孔顯得高高在上,語氣也不太善良:“你以前是新月的朋友,按理來說現在過得好了,你應該祝福才對,你怎麼能做這麼多卑鄙之事。”
他振振有詞地數落著,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可阮舒意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表也很是淡然。
對于這些倒打一耙的話沒多大反應,畢竟一早習慣了阮新月的顛倒黑白了。
看到這人義憤填膺的樣子,就能大概猜出阮新月是如何在他父親面前抹黑自己的,以至于一看到自己就這麼不客氣。
但不想去深究,至于阮新月父親對自己的觀,也不是多在乎,更加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冷笑了一聲:“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就說阮新月在哪,我找有事,你讓出來一趟。”
男人聽到這里,神一下沉了下來,十分難看。
“我還要問你呢,不是說你帶走了嗎,為何還過來這般質問,你還我新月。”
他厲聲訓斥,目也帶上了一分兇狠,像是被奪了崽子的野狼。
不等阮舒意回答,他又振振有詞起來:“你一個孩子怎麼這麼壞心腸,你不是就是要錢嗎,行,我多都可以給你,我只有一個要求,把新月還回來,以后也別再找了,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罷,他用手指了指阮舒意,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阮舒意眼神一凜,抿了抿瓣,還未說什麼,秦星辰一凜冽站出來:“你想對誰不客氣?”
夏江南看秦星辰一表人才,倒是愣了愣,張合了下,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什麼話來。
眼前這個男人的氣勢太重,比之自己也不遑多讓。
他不覺恍了下神,但他也不退讓,為了自己的兒,大有跟誰都不客氣的模樣。
他直接懟了回去:“誰應聲我就說的是誰,趕快出我的兒,我可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我可以,我的兒,那這梁子可就結大了。”
“是嗎,那我倒要看一看這梁子有多大,如果你敢因此我的朋友,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兩個同樣氣勢人的男人四目相對,一時火四溢。
眼看兩人對峙起來,阮舒意上前攔住了秦星辰:“行了,星辰,不要沖,不要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
說罷,看向夏江南。
緒平和告訴他,“我再說一次,你兒不在我這里,至于你兒到底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來這里也是為了找的,盜了我的畫,還倒打一耙說我抄襲,我今天來找,就是準備跟來一個現場作畫,看看到底誰盜誰?”
可男人卻直接一聲冷笑,眼中滿是嘲諷:“我怎麼那麼不相信你的話了,你不用在這里找借口了,什麼抄襲不抄襲的是后話,我只想看到阮新月。”
兩人似乎就這個話題陷了僵局,誰也不讓誰。
“舒意。”這時一聲溫和的聲音從后傳來,一下子讓阮舒意回過了頭去。
“媽?”看到阮母的那一刻,阮舒意驚訝不已。
匆匆忙忙趕了過去,攙扶住了有些蒼白的婦人。
“媽,你怎麼到這里來了,我們回去。”說完,就打算帶人離開。
私心不想讓阮母留在這里,省得到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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