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研究員見封城熠來了,看好戲的表頓時一僵。
眾人匆匆說了聲‘封先生早’,便飛快離開了災難現場。
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封城熠順手關上門,向夜初棠走過去。
滿地廢墟,兩人之間的距離一點點被拉近。
夜初棠著踱步而來的男人,腦海里閃過很多想法。
該如何解釋的暴力?
說因為是醫生,通人結構,所以能輕而易舉卸掉對方關節。
封城熠會信嗎?
就在夜初棠千回百轉間,封城熠已經站定在的面前。
他手,緩緩扣上了的后脖頸。
夜初棠突然覺得,封城熠稍微用力,脖子就能被他擰斷。
救援隊Salvation隊長的實力,在很多年前就見識過。
更何況,封城熠似乎還有另一層份。
那個實力,可以說是恐怖……
然而下一秒,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大掌落在夜初棠的頭頂,輕輕了的頭發。
“剛剛有沒有傷?”他問。
夜初棠怔住。
疑地抬起眼睛,對上封城熠的視線。
他見愣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
隨即,拿起夜初棠的手,仔細檢查了一遍。
見著左手側面有一道紅印,封城熠眉頭微擰:
“怎麼弄的?那個安保隊長?”
夜初棠想了一下,搖頭:“我是進來后檢查東西不小心弄的。”
“哦,下次小心點。”封城熠掌心的溫度烙鐵一般印在夜初棠的后脖頸。
他打量著,嘆息:“還是一只炸的小野貓。”
夜初棠眼睛瞪圓:“哪里炸了?”
封城熠似笑非笑著:“現在,哪里都在炸。”
夜初棠也有點兒懊惱,道:“今天一早,打開辦公室,什麼心都沒了。”
“那需要我做什麼?”封城熠問。
“把整個安保人員都換掉。”夜初棠才不會客氣。
“好。”封城熠答應得很快。
“你怎麼聽我的?”夜初棠疑。
“之前就有這個想法。”封城熠解釋道:“我有一些朋友,正適合這個崗位。
實際上,整個聯盟救援隊,每年都需要新鮮。
封城熠打算將這里當做招募的考核之一,表現好的,可以給予考核資格。
而同時,救援隊員因為傷殘不能繼續工作的,也給他們提供一個崗位。
讓他們知道,他們還能發揮余熱,而不是只能抱著一輩子花不完的恤金,天天宅著,離社會。
封城熠打量著夜初棠的氣:“都好了?”
“嗯。”夜初棠點頭。
“到底怎麼回事?”封城熠鎖住的眼睛:“不能告訴我?”
夜初棠想了一下,覺得也沒什麼好瞞的。
道:“中毒。我很小時候里就有毒素,是師父救了我,到現在余毒還消不掉。”
“中毒?”封城熠蹙眉:“誰下的?”
“不知道。”夜初棠的確不知道,有記憶以來,就和毒素為伴。
這麼些年,天天都在為續命而發愁。
“需要我幫你調查嗎?”封城熠又問。
“不用,調查過了,時間久遠,所有的痕跡都沒有了。”夜初棠道。
封城熠無法想象,居然有人會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
夜初棠的本事他知道,那麼多年都無法驅毒,證明那種毒素,絕不普通。
所以,分明是人為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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