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唐傾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從眼眶落而下。
滴滴熱淚仿若無形的鐵鉗,抓著白湛跳的心臟,疼痛難忍。
一句再也見不到,讓他無法想象當時的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折磨與痛苦。
“阿湛,對不起。”
“你能不能多疼疼我?”
人的泣聲與略顯卑微的道歉聲傳白湛的耳旁,讓他的心臟仿若利劍刺穿般,痛。
白湛雙手捧起掛滿淚痕的小臉,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替拭。
似舊。
“唐傾,我等你等了五年。”
“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想偽裝不在乎你,但只要你一回頭,我就走不路……”
話尾音剛落,雙眼紅紅的唐傾直接將了下來,覆在他微微的薄上。
這次,白湛沒再忍,也沒再要那層薄面。
回應,纏綿。
齒間,飄散著紅酒的味道。
醉人,又醉心。
白湛的手掌在的后頸,舌尖發狠地纏繞。
急需的唐傾手剝開他的外套,拽起他襯衫的擺,小手探。
肆意地他堅的腹與線條。
神繃的白湛將落在側腰的手掌不自覺地收了幾分力。
不知何時,唐傾系在腰間的冰腰帶已經松垮散落了。
扔落在地板上。
赤著上的白湛,繃,眼尾泛紅。
霧氣氤氳的唐傾手輕勾他的脖頸,迷離的目倒映著他此時滿覆的模樣。
“阿湛。”
由心底深而發出的呼喚,直勾地白湛忘乎所以,全淪陷。
低頭,滾熱的薄印落在的角、脖頸、鎖骨……
他吻過的地方,仿若燎原的星火,緩慢地灼熱冰涼的溫。
白湛順手扔落勾在指間的吊帶睡,眼含深意。
見的子因寒意微,他順手拉起一旁的被子,蓋在兩人的上,“寶貝兒,我在。”
他的那聲寶貝兒,喚地唐傾迎頭想去親吻他溫熱的。
會意的白湛直接低下頭,親吻……
直至天漸亮,穿著浴袍的白湛才抱著昏睡的唐傾走客房。
把輕放在床上,心地為掖好被角后,他才緩緩走向主臥。
打開窗戶,讓窗外的空氣驅散臥室渾濁的氣息。
接,他將浸的床單全部撤下,又拭地板、沙發各的雜。
等他走進客廳后,又將散落一地的紅酒與酒瓶碎片全部清掃干凈。
待一切都理完后,一夜未眠的白湛輕躺在人的側,手將摟懷里。
鼻腔輕嗅屬于的清香,漸漸睡。
十點鐘。
淺補睡眠的白湛緩緩起了,輕聲走出客臥,邁步走去了臥室去拿手機。
剛點開手機屏,就見林鶴打來了兩個電話,助理打來了三個電話。
順勢,他先給林鶴回了過去。
“湛哥,你前段時間問我手機的那件事,我想起來了。”
“那晚學校聚餐,你喝醉了,我當時著急送你回去,還沒走出餐廳,余姍就把你手機拿給了我。”
聞言,白湛此時的臉極度沉,眉頭蹙,“嗯,這事我親自理。”
那頭,林鶴剛從校領導的辦公室走出來,“湛哥,唐姐昨天已經承認手了,余姍這頭就是揪著不放。”
畢竟,萬一這事要是被余姍發在網絡上,鬧大了就不好解決了。
網絡傳播,輿論造謠,總歸會對唐傾不利。
“嗯,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我來理。”
掛斷電話后,眉頭不展的白湛直接給助理又撥了電話。
“總裁,路言的資料我已經全部發到了你的郵箱。”
對于路言,白湛現在也無心顧及他,“嗯,現在去查余姍簽約的公司,直接把封殺。”
接,又加了句,“時刻盯網絡,如有事關唐傾的不實信息,直接理。”
掛斷電話后,站在客廳的白湛依舊愁眉不展,線抿。
想了想,又找了季斯珩的聯系電話,撥打。
那頭,正在辦公室審閱文件的季斯珩,看了眼手機的來電顯示,直接按了接通。
“什麼事?”
“姐夫,京都大學的校領導你認識嗎?”
他話音剛落,季斯珩眉頭一皺,問道,“惹麻煩了?”
白湛聽他這麼問,就把事簡單地說了下。
“你自己都能解決的事,還專門給我打電話?”說著,季斯珩抬眼看到書桌上擺放的照片,暗眸一笑。
白湛抿了下,“多用點關系,總歸能萬無一失。”
“嗯,我晚點過去。”
說完,兩人也沒再閑聊,就掛了電話。
理完事后,白湛這才看了眼手機時間,又走回了客臥。
直至下午一點。
躺在床上的唐傾才睡醒,抬手了惺忪的睡眸。
在意識還沒徹底清醒的時候,躺在側的白湛直接將下顎抵落在的頸窩,輕啄的耳垂。
“寶寶。”
一瞬間,唐傾眼的作就頓了下,昨晚的激直接在腦海里閃現。
轉過,就見男人角含笑地看著。
“現在不?”
說著,白湛還手了的后腰,意融心。
唐傾對他搖了搖頭,順勢將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紅烙印在他的角,“我好想你。”
這句想念,是兩人相隔五年的回應。
白湛摟的腰肢,回吻,輕咬的下。
“以后有任何事,都必須給我當面說清楚。”
“我不限制你的任何想法,但你要說給我聽,知道嗎?”
喜悅難遮的唐傾將小臉埋在他的頸窩,點了點頭,“嗯,以后都不會了。”
的卷發輕蹭他的,略有幾分意,勾得白湛心間泛起,“先起床,嗯?”
“不想。”說著,唐傾順勢在他的鎖骨上用力一吮,紅印顯。
接,的又漸漸落,親吻。
本就有所顧及子的白湛,直接手將人抱了起來,邁步走向浴室的方向。
“今天不想出門了?”
誰知,雙手環住他脖頸的唐傾,瓣近他的耳畔,卻來了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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