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是個上流社會的際圈,容嫣長得漂亮,知分寸,是個可以培養的好苗子。
好苗子一般用于兩個地方。
一是自己想玩,二是他想和別人一起玩。
所以當時,于琪只是在職責范圍勸了勸,并沒有過多挽留,如果當時真的留了下來,也許現在……已經是另一番模樣了。
這些,于琪肯定不能告訴容嫣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天漸漸暗下來,容嫣和于琪道了別,準備離開。
車子停在停車場,正要打開車門,一雙手驀地從后過來,用巾捂住了的。
容嫣拼命掙扎。
刺鼻的氣味鉆鼻尖,很快沒了知覺。
兩個男人快速扛起,丟進旁邊的黑轎車里,司機立刻啟了車子,朝著前方開去。
車里,容元洲目睹了全過程。
容嫣出門時,走到門口又折返了回來,喊上了他。
容元洲開玩笑:“怎麼,和朋友喝咖啡,還會有危險不?”
“你就當我小心過頭吧。”
于琪對容嫣有知遇之恩,對于琪是心存激的。
但于琪是老板是遲景與,容嫣無法確定于琪是否有別的心思,上元洲也是以防萬一。
卻沒想到,真的對手了。
容元洲立刻發車子追了上去,一邊撥通了遲景淵的電話。
角落里,于琪走了上來。
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心的矛盾和掙扎再次將裹挾。
不想害容嫣的。
但遲景與是的老板,他手上有的把柄,不得不趨于威約容嫣出來。
怎麼辦?
要眼睜睜看著容嫣出事嗎?
不行。
做不到。
于琪一咬牙,拿出了手機。
最快的方式是給遲景淵打電話,但沒有遲景淵的號碼。
沉默片刻,用另一個號給許誠發了短信:【容嫣被遲景與的人帶走了,天外天,快】
許誠收到短信時,他剛送遲景淵剛回到攬月灣。
是惡作劇嗎?
應該不會,不然對方怎麼知道遲景與,還準的把消息發到了他這兒?
下一刻,短信又進來了。
于琪:【他們已經出發了,二十分鐘到天外天,不想容嫣出事就抓,快!】
許誠臉驟變。
“先生,太太出事了!被遲景與的人帶到天外天了!”
遲景淵正好從客廳出來。
容元洲的電話先到,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拉開車門:“開車!”
陸文瀾和老太太追了出來,結果只看到一個車屁。老太太頓時慌了:“剛才他們在說什麼,阿嫣出事了?阿嫣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陸文瀾沒空說話,默不作聲的撥通了電話。
那頭很快接聽:“夫人,有什麼事嗎?”
“特別急的事,你帶十幾個人去天外天,去幫景淵救出阿嫣,要快!”
“好的,馬上出發!”
…………
容嫣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房間的布局和格調十分悉。
天外天。
這是天外天的套房。
所以于琪約就是為了給下套,是遲景與讓這麼做的?
不過——
幸好上了元洲,元洲應該看到了,他們會來救的。
手機就放在幾步之遙的茶幾上,一直震,但頭腦昏沉,四肢無力,想要爬起來,卻摔在了地上。
被下藥了。
和上次的藥不一樣,沒有口干舌燥不舒服,只是綿無力。
容嫣開始觀察周圍的況。
沒有尖銳,沒有可以幫助拿到手機的工,怎麼辦?
套房的門就在此時推開。
遲景與松了松領帶,解開了兩顆襯衫扣子,笑著走到容嫣面前。
“怎麼這麼不小心,摔在地上我會心疼的。”遲景與將一把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容嫣面發白:“遲景與,你要干什麼?”
“你景與可真好聽,再一聲怎麼樣?”
容嫣只覺得惡心。
“你把我綁來,不怕你哥哥生氣麼?”
“我要是怕他生氣,我就不會把你帶到這兒來了。”他上的臉頰,“你今天真漂亮,早知道你會嫁給我哥哥,當初就不該放你走了。”
他替容嫣整理額上的碎發,看著清澈明亮的眼睛,角的笑越發狂妄。
容嫣渾發抖。
“可我已經嫁給他了,你知道的,他這個人狠起來是真狠,你要是不想和他為敵,最好別我。”
遲景與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好意思咯,我就是要與他為敵。”
“他姓遲,我也姓遲,你說說看,憑什麼他有的我沒有?”遲景與輕笑出聲,“憑什麼?”
他創辦一個天外天就耗費了巨大力,遲景淵呢?
他生來就得到了一切。
遲家的產業,商界的權勢,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擁有了所有,他又為此付出了什麼?
所以,他的東西,他要搶。
他的人,他也得嘗嘗是什麼味道。
容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所以,你嫉妒他?”
“但你有沒有想過,是你父親背叛遲家在先,是你父親放棄了一切,為什麼要怪遲景淵?”
“如果你想要遲家的產業,那你可以明正大的競爭,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把我綁來這里,就是想威脅他?”
遲景與突然湊近,那張臉近在咫尺:“我可沒想威脅他,我單純的就是對你興趣而已。”
容嫣的臉又白了一分。
現在彈不得,能做的事很,也不知道遲景淵他們多久會來。
所以,只能盡量拖時間,先給自己爭取機會:“我有一個疑,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遲景與把的頭發拿在手上把玩,嗅著上的香氣:“不能。”
“今天,不是來和你揭的。”
“我是……給你帶來快樂的。”
他緩緩起,將上的領帶一扯,狂邪而骨的看著容嫣,然后一點一點,解掉襯的扣子。
然后向腰間的皮帶。
容嫣慘白著臉,口猛烈起伏著。
遲景與一把翻過的,將按倒在沙發上,狠狠握住的后脖頸。
容嫣角在抖,眼淚也流了下來:“遲景與,你要是真的我了,遲景淵會跟你拼命的!”
遲景與輕笑:“那就拼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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