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淮看哭這個樣子,扯了張紙巾遞過去。
顧雲爵心都了,他的小姑娘,就是如此善良,如此心,就連對待傷害過的人都——
“別哭了,再哭一會兒你走路累。”
娜娜有點懵。
現在需要休養,在坐月子,走什麽走?
蘇淮同地看著,“因為你親的被人抓走了,你馬上就要被人從這裏趕出去了。”
接著用萬分同地語氣告訴,“做壞事,就是要倒黴的。”
娜娜臉變了又變。
石雨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吧,是有同,但不多。
“顧先生,我們走吧。”蘇淮扯扯顧雲爵的袖,“真的好吵。”
“走吧,你是該回家好好休息兩天了。”顧雲爵讓隨意靠在自己上。
回到顧雲爵的公寓。
蘇淮覺今天一天,經曆了許多沒經曆過的事,都累壞了。
顧雲爵端過來一杯牛,漫不經心地問。
“如果你有了一座公司,你會給它起什麽名字?”
“我不可能有公司啦顧先生。”
雖然,也做過自己做老板的夢。
不過認識顧雲爵以後,也認識到,做老板也不是那麽輕鬆的事。
“如果呢?”顧雲爵不舍棄。
“嗯……我想想。”蘇淮不想給顧雲爵掃興,“小小爵。”
顧雲爵一口茶水險些噴出去。
“你是不是有點過於寵那個黑團子了?”
顧雲爵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不讓發現自己其實是在吃醋。
蘇淮眨眨眼,“顧先生,你居然還在吃小小爵的醋。”
顧雲爵:“……這麽明顯的嗎。”
“這名字不好聽嗎?”
“……好聽。”
他就不該抗議,他明知道自己說不過。
第二天。
呂立偉所有的黑料,都被挖了出來。
他的公司,也在第二天就這樣破產了,不分文不剩,還把自己擁有的全都賠償了進去。
爭相采訪,但是誰也挖不出來事的真相。
“顧先生,你做的呀。”蘇淮捧著平板,正在喝咖啡的顧雲爵。
“舉手之勞。”顧雲爵微微一笑。
凡是膽敢傷害小姑娘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可是我還是覺得太便宜他了。”蘇淮憤憤不平。
欺負小孩的事,他一定沒幹。
要是隻用錢就算是付出代價,覺得對那些傷的孩子很不公平。
“當然沒這麽便宜。”顧雲爵挑挑眉。
即將把他送進去的監獄裏的獄友,可是他費了心思才找到的。
能在監獄裏,集齊兇神惡煞,並且對老男人興趣的男人,實在沒那麽容易。
要讓一個人明白自己錯了的最佳方式,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總是強迫孩子的人,現在也該親自嚐嚐,被別人強迫是什麽滋味了。
當然,為了不嚇到小姑娘,顧雲爵給形容的時候,說的還是很溫和的。
盡管如此,蘇淮還是瞪大了眼睛。
默默往後退,“顧先生,我先失陪一下。”
說完就鑽回臥室了。
幾秒後,臥室裏響起蘇淮刻意低的聲音,“喂,文文嗎,我要跟你八一件大事——”
顧雲爵在外麵聽著,角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他記得以前,小姑娘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時候的,向,敏,又害,就算是心裏在想什麽,也不會主把話說出來,甚至還有些逆來順。
可現在的不一樣了。
有人攻擊,會還回去。
有了想八卦的事,也有朋友陪伴。
最重要的是,是真的,一點一點,允許自己走進的心。
把養得這麽好,是他最驕傲的事,勝過一切。
想到小姑娘,顧雲爵又拿起手機。
季寒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顧總,您吩咐的事,我們正在理。”
“還需要多久?”顧雲爵有些等不及了。
說來也好笑,他向來是最有耐心,最有城府的那個。
可一旦牽扯到小姑娘,無論多小的事,他都會放在心上,迫不及待。
“大約三天。”
“盡快。”
叮囑完季寒,顧雲爵掛斷了電話。
這幾天,蘇淮忙得要命。
因為袁明被判了終監,所以他的所有財,都由袁毅溪這個唯一的兒子繼承。
先前還在擔心,明天的麵包在哪裏的袁毅溪,突然就了個實打實的富二代。
雖然跟顧雲爵圈子裏的人沒法比,但他之前所擔心的事,從此以後都不必再擔心了。
是北城的幾房產,也足夠他給媽媽看病。
至於公司,袁毅溪並不會管理,但巧合的事,袁明出事的當天,元明集團就被收購了,袁毅溪又賬一大筆錢。
一整天下來,袁毅溪都是懵懵的。
他從沒想過,自己還有被錢砸暈的一天。
“小淮,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謝你了。”袁毅溪知道這話聽上去很客套,但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話能說。
而且,他真的相信,是蘇淮的重新出現,帶給了他好運。
他隻想謝謝蘇淮,沒有別的意思。
“送你一隻戒指好不好?”袁毅溪跟商量。
顧雲爵嘖一聲,從後麵攬過蘇淮的肩膀,“正牌老公還活著呢。”
開什麽玩笑,當著他的麵,給送戒指。
是想氣死他嗎?
“不要不要。”蘇淮連連擺手,“我有顧先生送的戒指,已經足夠啦。”
原本也不戴什麽首飾,顧雲爵所送的那枚,顧家的傳家寶,就已經足夠了。
而且,怎麽能收下別的男人送的戒指呢。
“可你收過啊。”
袁毅溪剛說完,又下意識要捂,但這句話,已經被顧雲爵聽見了。
“什麽時候?”顧雲爵看似氣定神閑,實際上心裏已經開始波濤翻湧了。
他怎麽不知道,小姑娘還有這麽一段?!
千萬別讓他知道,是誰大著狗膽,送小姑娘戒指。
他知道了,一定會讓他好看!
“……我。”
頂著顧雲爵要殺人的眼神,袁毅溪弱弱舉手。
顧雲爵連刀怎麽磨都想好了。
“那,那是小時候的事了!”袁毅溪覺眼前的殺氣越來越重,趕解釋。
不過,他現在有種解釋不清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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