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深笑了下,仍然把許栩抱在懷里,胳膊和都搭在許栩上,茸茸的腦袋往許栩懷里拱了拱,倒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許栩忍了忍,最后沒忍住還是手了霍寒深的頭發,擼貓一樣輕地著。
“唉……”
許栩又嘆氣。
霍寒深又往懷里蹭了蹭,聲音悶悶地提醒:“第三次了。”
“嗯?”
“不要老是嘆氣。”
“哦。”
許栩疑地低頭看他的臉:“你到底醉沒醉啊?”
怎麼覺還清醒的?
霍寒深舒服地喟嘆一聲:“有區別嗎?”
“那還是有的。”許栩認真回答,“要是沒醉,那我可得離你遠點,免得有些人假裝撒酒瘋,做些奇怪的事。”
霍寒深低低笑著:“會做什麼奇怪的事?”
許栩面微紅:“會做什麼有些人心里清楚。”
“哦?”
霍寒深忽然抬頭,半撐起子自上而下俯視許栩,帶著酒味的熱氣噴吐在許栩的臉上:“是像這樣嗎?”
許栩瞪大了眼睛,張握拳:“我勸你……。”
話未說完,男人已經俯吻下。
許栩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
從開始的震驚和慌張,漸漸化被為主。
摟住霍寒深的后背,主加深這一吻。
可就在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的時候,男人卻推開了,在潔的額頭落下一吻,溫哄著:“好了,睡覺。”
許栩:……
故意的是吧!
哪有人只點火卻不負責滅火的?
許栩惱怨地瞪著他。
霍寒深眼底笑意加深:“難道夫人還不滿意?想要……更多?”
“誰想要了!”
許栩都要無語完了。
背過,本看也不想看到他!
霍寒深也側著子躺下,仍然把許栩抱在懷里,只是一雙眼睛也卻睜得清明。
他又何嘗不想和相親。
只是許栩的心思比他還難猜。
他很清楚自己當初接近許栩的目的是為打探消息,也清楚自己現在對得熱切。
但他不知道心里到底怎麼想。
許栩他嗎?
霍寒深不敢確定。
因為許栩的格總是太被,有印象以來,做出的所有的行為似乎都可以歸類為被反擊。
這點和谷清涵剛好相反。
一個總是咄咄人,別人越退讓,就越張狂。
另一個則偏不不惹是生非,被欺負了就退讓,直到退無可退才起反抗。
霍寒深很懷疑,當初婚禮現場答應要娶的人是別人,許栩也一樣會答應。
甚至今天床上躺的不是他,許栩也許同樣不會反抗。
想到這兒,霍寒深不由有些氣悶。
他真希許栩能主一回,哪怕像谷清涵那樣黏招人煩的糾纏著也好。
不,如果糾纏他的人是許栩,那他一定不會覺得厭煩。
霍寒深又把許栩往懷里攏了一分。
許栩生氣地用胳膊搗他一下。
霍寒深笑著蹭了蹭的臉:“夫人晚安。”
第二天許栩醒得特晚。
看來喝酒也不是完全沒有副作用。
一覺醒來日上三桿,腦袋還是昏昏的。
霍寒深倒是起得早,的床邊早空了,溫度都降下來了,冰冰涼涼。
許栩有些氣。
昨晚這人果然是裝醉!
真的服了,霍寒深腹黑屬絕對拉滿!
上輩子一定是蜂窩煤,全是心眼!
許栩怨憤地在他枕頭上捶了一下,然后挑了件寬松的服換上。
推開門,外面海天相連蔚藍一片,還有些許刺眼,明艷到好像一個夢幻世界。
假如甲板上沒一個只穿著四角的男的話……
許栩黑著臉看無影:“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清晨奔的習慣……”
無影紅了一張老臉:“誰奔了,我換潛水服呢!”
“你要潛水?”許栩有些好奇,“你不怕海里那些蟲子了?”
“就潛一小段,有潛艇呢。”
許栩聽得糊涂。
無影一邊換上的潛水服,一邊跟解釋:“有艘潛艇出問題了,浮不上來,推測是系統故障,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反正……在這兒也是當燈泡。”
許栩不由輕皺了眉頭:“就這麼簡單?”
“嗯吧。”
無影心里也有點沒底。
出問題的可是軍隊里的潛艇,防護等級不是一般的高。
好端端執行著護衛軍艦任務,突然就出了故障,怎麼看都像是有人在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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