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薄景州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隨后手接起電話。
起初,他還只是靜靜聽著,神尚算沉穩,然而不過短短數秒,臉瞬間變得沉下來。
掛斷后,他便站起了,對林安說:“等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說完,薄景州抬腳就走了。
林安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薄總慌慌忙忙的干嘛去了,不過一想到薄總要找他算賬,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于是,等蘇雨棠將假的手鏈送回來的時候,辦公室沒人。
還暗自慶幸薄景州不在,這樣就不會發現手鏈被掉包的事了。
......
另一邊,時影兒正在劇組拍戲。
坐在化妝間,準備換妝,門 “砰” 地被人推開,只見蘇雪突然闖了進來。
時影兒當即站起,“蘇雪,誰讓你進來的?”
因為剛才要換服,所以把人全都支出去了,現在化妝間就一個人。
立馬大聲喊道:“保鏢,保鏢,快進來!”
蘇雪角扯起一抹冷笑,“我告訴你,今天就算你喊破嚨,那些保鏢也不會來了,你以為這次我會傻到一個人來找你?哼,現在外面全是我的人,你不是我的對手。”
時影兒警惕地盯著蘇雪,“雪兒,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你忘了咱們兩個是好閨了嗎?”
“好閨?” 蘇雪像是聽到了笑話,冷笑連連,“你要是我的好閨,會讓人打我臉?”
提到被扇耳,眼中怒火躥升,恨意洶涌。
時影兒急忙擺手解釋,“雪兒,你誤會了,上次我也是沒辦法啊,一來我是害怕,我明明都給你解釋了,你卻不聽,二來我也害怕薄先生,我現在全靠薄先生給我一口飯吃,薄先生派了人保護我,我不能因為你得罪他啊。”
蘇雪懶得聽鬼扯,“我問你,你和薄景州哪來的孩子?”
時影兒形一僵,臉上瞬間褪去,“雪兒,你在說什麼?”
蘇雪冷笑一聲,步步,“不是你自己說,你和薄景州有孩子的嗎?不然薄景州怎麼會給你這麼多的資源,愿意捧你當明星?”
時影兒心中一驚,蘇雪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難道跟蹤自己了?
時影兒暗自咬了咬牙,短暫的思索過后,立馬嘆了口氣,垂眸承認:“雪兒,你說的沒錯,我和薄先生確實有個孩子,這件事我一直瞞著你,是我不對,我之所以沒告訴你,也是怕你傷心難過,畢竟你以前那麼喜歡他。”
本以為蘇雪聽后會氣得跳腳。
誰知,卻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時影兒,你騙誰呢,我跟你相那麼久,我還不了解你嗎?就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生下景州哥的孩子,就你,也配?”
時影兒急忙辯解:“雪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當初我和薄先生是意外,我也沒想會有孩子,我告訴他之后,他念及孩子,才幫扶我這些,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
“意外?” 蘇雪嗤之以鼻,滿臉不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罷,猛地拍了下手。
化妝間的門應聲再次被打開,一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形瘦削,皮黝黑,穿著一陳舊的工人裝。
“時影兒,你還記得他嗎?” 蘇雪側過,好整以暇的看著時影兒。
時影兒看著眼前的男人,陡然愣住:“周昊軒,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話一出口,便產生了一不好的預。
周昊軒站定,目在時影兒上肆意打量,那眼神滿是譏諷,“影兒,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這個前男友,當初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供你吃供你穿,把所有的工資都給你花,你答應了要嫁給我的,哪怕你進了城里念書,也是我給你打錢,可是你呢?你現在當上明星,過上了好日子,連我電話都不接,還把我拉黑了,你沒想到我會來找你吧?”
時影兒頓覺頭皮發麻,恨不得上去捂住周昊軒的,慌地沖上前幾步,手指著周昊軒,聲俱厲:“你給我閉,你一個鄉佬,你不在鄉下好好待著,跑這來做什麼?我跟你才沒有關系,什麼都沒有!”
周昊軒像是被這話狠狠刺痛,臉漲得通紅,他雙手握拳,質問道:“時影兒,你可別翻臉不認人!我這兒還留著咱倆的合照,還有你寫的那些書,你敢說不認識我?”
說著,他還真從破舊的兜里掏出幾張泛黃的照片和幾頁皺的信紙,在時影兒眼前晃了晃。
“對了,咱倆在出租屋里纏綿了那麼多次,就連你的第一次也給了我,你進城拍了幾部戲,勾搭上了有錢人,就覺得自己能飛上枝頭變凰,把過去都抹干凈了?”
時影兒眼神閃躲,不敢直視,深知這些 “證據” 一旦曝,別說自己苦心經營的明星人設會崩塌,薄景州那邊也沒法代。
余瞥見蘇雪在一旁冷笑觀戰,心中更是惱恨,咬牙切齒道:“你這是污蔑,這些東西誰知道是不是你偽造的,就想拿過來訛我,門都沒有!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蘇雪這時悠悠開口,輕輕拍了下周昊軒的肩膀,“周大哥,你別氣壞了子,就是這樣忘恩負義的人,不過今天你把這些說出來,公道自在人心,可別想再裝無辜,繼續騙薄景州,騙大家了。”
“我今天來,就是要讓大家都知道時影兒的真面目,什麼清純玉,都是騙人的幌子,就是個嫌貧富、始終棄的人!” 周昊軒揮舞著手中的照片和信紙,緒愈發激,唾沫星子橫飛。
時影兒被得連連后退,后背撞上了化妝臺,化妝品噼里啪啦滾落一地。
滿臉驚恐,眼神哀求地看向蘇雪:“雪兒,你讓他走吧,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我們私下解決,別鬧大了,對你對我都沒好。”
蘇雪卻仿若未聞,雙手抱,站在一旁,欣賞著時影兒的狼狽,“現在知道怕了?晚了!當初你打我臉的時候,可想過會有今天?”
就在這混不堪之際,化妝間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薄景州高大冷峻的影裹挾著一凜冽的寒氣突然出現,后還跟著一群保鏢。
時影兒看到薄景州出現在門口,渾一抖,嚇得直接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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