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開著法拉利送白擎煜去醫院。
他一句話都沒說,下外套將流的胳膊綁住,防止流過多。
“車上有沒有紙?”
白擎煜忽然開口問。
一愣,道:“包包里有。”
他找到紙巾,仔仔細細地掉車上的跡,乖巧得讓許薇一陣心。
“你別,傷口會疼的。”
“砸在你上我才會痛。”
許薇覺心一,沒來由地鼻尖泛酸。
想起剛才那驚險的形,忍不住開口訓斥。
“白擎煜你是不是傻?你這手是要用來救死扶傷的,就不應該用來替我擋酒瓶。那東西砸下來又不會死,大不了我躺幾天,醒來又是一條好漢。可你要是傷了手,以后都不了刀,那還當什麼醫生?”
“當不了醫生,就回去接管公司。這樣你也就不用辛苦了。”
許薇眼眶通紅,死死咬住,半晌出一句話:“你個傻子。”
白擎煜不反駁,聽開口罵人之后,慢慢覺得放松多了,漸漸恢復平常那副漫不經心的表。
良久,他開口問。
“所以為什麼又拉黑我?”
“因為你傻。”
“云莎莎一作妖你就拉黑我,你才傻。”他笑說著。
“知道會作妖你還讓來氣我?”
白擎煜又開始不著痕跡地套話,“氣你什麼了?”
“說要跟你生孩子!”
男人聞言,撲哧一聲笑出來。
許薇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是吼著回答的,完全就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現在的看起來就跟醋壇子沒區別了。
“不準笑。明明是你惹的桃花債,憑什麼讓我氣?”
“那種話你也信?”
白擎煜的語氣中帶著笑意,搞得許薇那怒火一下又撒不出來了。
是啊,這種鬼話為什麼相信?
“早上在公司樓下,你跟云莎莎說了什麼?”
“找我尬聊。”
“你覺得我信?”
“難不你覺得我會答應讓生孩子?”
許薇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白擎煜幽幽補充道,“你都說了我有重度強迫癥,那種一大一小的,我不興趣。”
“……”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偏偏就長了一張?
連話都不會說,還當什麼人。
找了招待所最鄰近的醫院,不是白擎煜上班的那家。
護士醫生替他將手里的玻璃碎拔出來的時候,許薇看見他額頭冒著汗,卻面淡定,忍著不說痛。
于是許薇主抓住白擎煜另一只沒有傷的手,牽著。
他抬頭,似笑非笑看向。
“心疼了?”
人惡狠狠瞪他一眼:“不準笑。”
“不笑你,我只是開心。”
“疼就說出來。”
“不疼,嘶……”剛說完就打臉,疼得他倒吸涼氣。
許薇本想說風涼話,話到邊卻變:“你要是覺得疼,就抓著我。”
白擎煜二話不說抓的手,故意做出很疼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演的。
這模樣惹得許薇又忍不住說他。
“你正經點行不行啊?”
“疼。”
想到這傷口是為擋酒瓶而的,又心了,語氣也溫了幾分。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白擎煜得寸進尺:“我要你抱我。”
“別鬧。”
“就要。”他又故意倒吸一口氣,然后裝作弱地說:“剛才那酒瓶砸下來的時候,我差點撐不住。”
許薇只好乖乖環抱著白擎煜的腰,他單手將摟,心滿意足。
旁邊的醫生和護士忍不住笑了。
“你們真好。”
弄得許薇一頓臉紅。
包扎完畢,正準備去取藥,醫生忽然住白擎煜,說道:“我剛看你的資料,型是Rh沒錯吧?這熊貓型質特別危險,容易失過多,先生你以后一定要避免意外啊,萬一真出了事,很難找到捐源的。”
白擎煜淡淡地嗯一聲就拉著許薇走了。
許薇的心頓時充滿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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