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遠做了三道夏晚枝喜歡吃的菜,還給煮了一碗長壽面。
吃完飯后,溫辭遠收拾碗筷,夏晚枝去洗澡。
洗完從浴室出來,客廳并沒有溫辭遠的影。
夏晚枝去了臥室,剛進門,便看到溫辭遠正在往床頭柜的屜里放東西。
沒多想,隨口說了句:“我洗完了,你可以去洗了。”
溫辭遠嗯了聲,隨后便去了浴室。
夏晚枝坐在梳妝臺前,擺弄著瓶瓶罐罐,的護著。
護完后,便爬上了床玩手機。
沒多時,溫辭遠從浴室出來,只下圍了條浴巾來到臥室。
夏晚枝看過去。
向來饞他的材,肩寬腰窄,恰到好的六塊腹以及到的人魚線。
放下手機,側躺著,單手撐著腦袋,線條凹凸有致,兩條更是白的晃人眼,跟個勾人魂魄的妖一樣。
溫辭遠盯著的模樣,眼眸漸深。
夏晚枝看著他,笑著朝他勾了勾手指,聲音膩人:“溫律師。”
溫辭遠跟被下了蠱一樣緩緩走過去,但并沒有立刻上床,而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
夏晚枝抬眼與他對視,蔥白手指輕上他堅的腹。
溫辭遠盯著:“今天這麼急?”
“不急呀。”夏晚枝在浴巾邊緣進去一個手指,然后用力一勾,下一秒,浴巾掉落到地上。
勾,眼神火辣辣的,“明明是你比較急。”
溫辭遠滾了滾結。
夏晚枝看著他笑:“今天我生日除了驚喜你都沒給我送禮,要不溫律師把自己送給我?”
溫辭遠看著肆無忌憚的手,再也忍不住,聲音啞到了極致:“好。”
說完便扣住的手,俯了上去。
…………
淡淡月灑進臥室,卻被室吊燈的線全部稀釋。
夏晚枝迷蒙的看著吊燈,搖搖晃晃。
覺下一秒就要支離破碎。
恍惚中,聽到溫辭遠在耳邊喊:“枝枝。”
“嗯?”
“雖然距離我生日還有兩個月,但我可以提前要個禮嗎?”
“什麼?”
“嫁給我好不好?”
夏晚枝被他突然的求婚搞懵了,反應過來后直接瞪他:“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
溫辭遠咬耳垂:“想把你早點娶回家。”
夏晚枝哼了聲:“這種時候男人說的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溫辭遠沒說話,手拉開床頭柜的屜,從里面拿出一個致的黑絨小盒子。
夏晚枝順著靜偏頭看過去,看到了盒子里閃著細碎的的銀戒指。
有些驚訝:“你什麼時候買的?”
溫辭遠把戒指拿出來,“很早之前,在京城的時候跟手鏈一起定制的。”
夏晚枝愣了愣。
那時他們還沒有在一起。
所以在這段還沒確定之前,他就已經認定了。
溫辭遠溫的看著,“枝枝,嫁給我好嗎?”
夏晚枝有些,眼眶發熱,幾乎下一秒就要答應下來,幸好腦中還殘存著一理智,“婚你先求著,等你生日那天我再給你答復。”
溫辭遠親親的額頭,應下:“好。”
…………
凌晨兩點,溫辭遠抱著夏晚枝去了浴室。
出來后,夏晚枝已經靠在溫辭遠的懷里睡著了。
他把抱上床,替蓋好被子,又翻在床頭柜里拿出來一個長條型的致小盒子。
這其實是他早就給準備好的生日禮。
他把里面的項鏈拿出來,輕輕替戴上。
到輕微的涼意,夏晚枝皺皺眉,往他懷里,溫辭遠抱著親了親,“晚安,寶貝。”
……
隔日,夏晚枝醒來時溫辭遠已經去上班了。
在被窩里懶懶地了個懶腰,然后起床洗漱。
浴室里,站在洗漱臺前刷著牙,突然,注意到了脖子上的項鏈。
這是之前說很喜歡但沒買到的項鏈,是當時的限定款,價格很昂貴。
那時候還沒出道,沒這麼多錢買,后來賺了錢了,卻又買不到了。
但溫辭遠竟然買到了。
有些不可思議,同時也很開心。
原來他有用心給準備生日禮。
洗漱完,夏晚枝找到手機,給他發了條信息:“禮我很喜歡[親親]”
溫辭遠:“喜歡就好。”
-
生日過后,夏晚枝依舊忙碌,各個城市到飛。
而律所接了個很難搞的案子,溫辭遠每天也忙到很晚才回來。
很快到了溫辭遠的生日,卻剛好上了金曲獎頒獎典禮。
頒獎典禮在京城舉辦,所以就意味著沒太多時間陪他過生日。
生日當天早上,兩人站在玄關,門外姜落和溫辛雨在等著。
踮腳親了親他:“生日快樂,我盡量早點趕回來。”
“嗯。”
“雖然我不確定我會不會得獎,但晚上你記得一定要準時收看頒獎典禮哦。”
“好,等會把航班信息發給我,晚上我來機場接你。”
夏晚枝應下:“嗯,我得走了,晚上見。”
“晚上見。”
匆忙道別后,夏晚枝出發去了機場,而溫辭遠照常上班。
來到律所,同事們紛紛祝他生日快樂,溫辭遠一一道謝。
來到辦公室,剛坐下,陳旭走進來,把禮放在他辦公桌上。
“今年有朋友陪過生日了我就不跟著湊熱鬧了。”
溫辭遠笑:“下次請你吃飯。”
“行啊。”
一天過得很快,下了班回到家,溫辭遠坐在沙發上,掐著點開了電視。
頒獎典禮是現場直播,開場表演過后,兩位主持人上臺講著開場白,鏡頭時不時掃到臺下的一眾音樂人。
掃到夏晚枝時,朝鏡頭莞爾一笑,致的五得不可方。
正式進頒獎環節,頒獎嘉賓是江勛和樂壇一位有名的音樂制作人,兩人一唱一和,賣著關子,吊足人的胃口。
在頒完好幾項獎項后,夏晚枝邊的歌手都陸續上臺領了獎。
到了“最佳創作歌手獎”,江勛看了看臺本,慢悠悠的說:“獲得最佳創作歌手獎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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