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織歲看著面前男人朗的眉骨,腦海深的某些記憶被喚醒,踮起腳尖在他下上咬了一口,“我、偏、不!”
祁晝悶聲沒說話,附穩穩將打橫抱起來,直到走出十幾步,才彎薄過的耳際,“你可別后悔。”
然后,幾乎忘了自己是怎麼被抱到車上,又帶酒店。
接下來的是水到渠,又是天雷勾地火般的轟烈,男人的往往一旦開閘就如洪水一般噴薄而出。
程織歲在酒的麻痹下,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著屬于他的一切,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夜纏綿繾綣。
依稀記得自己低聲呢喃泣,半夢半醒間,有人用力將攬懷中,用炙熱的薄過的耳垂,低聲蠱。
“程織歲,這次,你最好負責……”
……
當天晚上,程織歲做了個夢,夢里自己又回到高中年時期的教學樓。
沿著那條走廊走啊走,鬼使神差的在最后一間教室的窗口停了下來,向一個悉的位置了過去。
果不其然的看到正趴在課桌上淺眠的稚年。
藍白相間的校服,干凈爽利的短發落在眉骨,連躬起的背脊都是那般好。
下課鈴聲突兀的響起,被鈴聲吵到的年抬起頭來。
冷白的,惺忪上揚的桃花眼漆黑深邃,下頜線條凌厲而流暢,午后的落在他廓分明的側臉,干凈又和……
似乎到窗口的目,年起薄薄眼皮看過來,兩道視線不期而遇的相撞,他角一揚,勾出一抹散漫的笑意,那笑容太過,攪得的心也跟著漾起來。
“安安。”
年輕輕啟,聲音低啞。
安安,安安……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像有魔力一般,反反復復的在耳邊回響,使的氣不停上涌,心跳無限放大,一直到了嚨口。
……
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早上還是被奪命連環扣醒的。
程織歲從枕頭底下撈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皺了下眉,直接按了掛斷。
可電話那頭的人卻孜孜不倦,不停的打。
程織歲沒猶豫,果斷將這電話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里。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本想睡個懶覺,可如今被擾了興致,覺也睡不了。
手蓋住額頭,又回想起昨晚那個夢,耳垂有點紅,緩了好半晌,才用力臉。
那晚的“力運”后勁兒可真夠大,渾就像被拖拉機碾過一樣酸疼,連手指頭都懶得。
掙扎起床無果,程織歲索裹在被窩里刷微博,以此消耗無聊的時。
誰知指尖正在手機上上下,又有電話打進來,還沒看清陌生號碼,電話已經被無意按了接通了。
“歲歲……”
“……”
程織歲聽到這個聲音蹙眉,下意識的要按掛斷鍵。
對方好像知道要做什麼,立刻搶先開口,語氣有幾分懇求,“先別掛!聽我說兩句,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