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晚扯,“不敢了。”
知道自己有痊愈的可能,葉晚晚的心比剛才好了些。
取了藥,便駕車回家。
剛打開門,就怔住了。
除了冷之瑾外,客廳上還坐著三個男人,在……打紙牌?
“喲,小晚晚回來啦。”江晨息麵對門口,第一眼就看見了葉晚晚,吊兒郎當地朝打招呼。
“手上拿著什麽?是吃的嗎?”
葉晚晚眨了眨眼,“……不是,是藥。”
在玄關換好拖鞋,走了進去,“晨息哥,時慎哥,你們怎麽來了?”
“我們來打牌呀。”
江晨息回道,“阿澤回來了,我們這麽多年沒聚,正好有空,我們就來了,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
葉晚晚笑了笑,“你們能來我很高興的。”
冷之瑾從牌桌離開,接了杯水遞給葉晚晚,聲道,“先喝水。”
葉晚晚正好得厲害,接過他手上的水大口地喝起來,瞄了一眼桌上的牌局,“你們在打牌呢?”
冷之瑾點頭,“無聊玩玩。”
“誰贏了?”葉晚晚好奇地問。
冷之瑾笑了笑,“你猜。”
葉晚晚掃了一眼各人麵前的籌碼,心領神會,打趣道,“晨息哥輸得好慘。”
顧時慎和陸澤麵前起碼還有點籌碼,而江晨息麵前不僅沒有,還寫了欠條。
冷之瑾麵前的籌碼像小山一樣堆著,很明顯,他是最大的贏家。
江晨息的臉垮了下來,心在疼,“誰說不是呢?”
“本以為他躺醫院躺了一年,我這次終於能一雪前恥了贏他一次了,沒想到還是輸得那麽慘……”
越說越心疼自己的錢,江晨息崩不住了,嗷嗷地假哭起來,一邊捶桌一邊演,“還有沒有天理,怎麽就不能讓我贏一次?!”
葉晚晚驚呆了,沒想到江晨息還有這樣的一麵,麵尷尬,“這……”
冷之瑾翻了一個白眼,對於他這風的行為已經習慣了,“我傷的是,不是腦子。”
“菜就多練,嚎什麽?吵得我耳朵疼。”
“你!”
江晨息被氣得牙疼,不忿地道,“是呀,差點忘記你是病人了!”
“玩了這麽久,應該去休息了。”
“我還沒跟小晚晚打過牌呢,你讓開,讓小晚晚下場!”
“我?”
突然被指名的葉晚晚指了指自己,“這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
江晨息出笑,“放心,你盡管打,我不會讓你輸得太難看的。”
“你老公贏這麽多呢,夠你輸的,別怕。”
江晨息已經幻想著自己把錢贏回來的場麵了,越想越興,直接上手把冷之瑾的椅推開,又搬來一張凳子,將葉晚晚按坐在牌桌上,瞇著眼睛,“來,開始吧。”
陸澤看著江晨息這悉的作,忍不住拆穿,笑著道,“瞧你這出息。”
“贏不了之瑾,就想從他老婆上下手贏回來啊。”
“嘖嘖。”
江晨息一點負罪都沒有,反而理所當然地承認了,“那當然!”
“我打牌的宗旨是,為了贏不擇手段,你是今天才見識到嗎?”
說著,又討好地朝葉晚晚笑了笑,“而且小晚晚也不忍心哥輸得這麽慘的,是不是?”
葉晚晚看著江晨息耍寶的模樣,承認自己被笑到了。
眉眼彎彎地笑著,笑得肩膀一一的。
猶如太融化了大地,在場的四個男人看著笑彎了腰的模樣,角也忍不住往上揚。
冷之瑾就這樣定定地將這一幕刻進腦海,在這一刻他覺得金山銀山,財富地位都不及葉晚晚的笑來得珍貴。
顧時慎眼底笑意淺淺,微閃,“既然這樣,不如賭大點?”
“翻三倍怎麽樣?助力你早點贏回本錢。”
“好呀!”
江晨息更樂了,警惕地盯著冷之瑾,“事先說明啊,你可不許手幫小晚晚,要是你手了,輸的錢我就賴賬了啊!”
冷之瑾滿不在乎地“嗤”了一聲,
“又耍無賴。”
“等下又輸了,可別來找我哭。”
這意思是說他輸定了。
江晨息不服地嚷嚷,“我也就跟你們打才輸得這麽慘,跟別人打我厲害著呢。”
“小晚晚數學這麽差,我贏還不容易嗎?你看不起人!”
“等下我把的錢全贏了,你可別心疼。”
葉晚晚歪頭,嗯?
冷之瑾滿不在乎,“隨玩,輸了我兜底。”
葉晚晚眨了眨眼,“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冷之瑾勾了勾角,對使了一個眼,低聲道,“沒事,放開了玩。”
“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葉晚晚對江晨息掬上一把同淚。
嘛,雖然學習不太行,但是玩遊戲卻一直天賦異稟,連賭運都特別好。
以前過年的時候,他們三姐弟也經常和冷之瑾玩紙牌,一直是大贏家。
冷之瑾明知道這個,還慫恿江晨息和玩……
太損了。
葉晚晚今天是第一次踏冷之瑾的社圈,才知道他們這相模式還逗的。
江晨息鬥誌滿滿地發牌,看著手上不算差的牌,瞬間覺得這局穩了。
開局還很順,把散牌都扔出去了,扯出四個K扔出去,得意道,“四個K!”
陸澤,“過。”
顧時慎,“過。”
江晨息覺得自己贏定了,正準備打下一張,被他忽略的葉晚晚卻慢悠悠地扔出,“四個A。”
江晨息:???
他臉上的笑僵了一下,手換了個方向另一組牌,“幸好我還有紅花順!紅心五六七八九!”
他把牌扔到桌上,“怎樣,小晚晚,哥的運氣是不是很好?!”
“我就說了除了跟你老公打會輸外,跟別人打我可是逢賭必贏的,嘿嘿。”
葉晚晚抿著角,不語,問顧時慎,“時慎哥,到你了。”
顧時慎兩手一攤,“我沒牌,過。”
陸澤跟著道,“我也過。”
江晨息笑容越發的大,指尖又回剛才準備出的那張,誰知,葉晚晚再次截住了他,“不好意思,晨息哥,我也有紅花順。”
“剛好比你大一點。”
看著葉晚晚扔出來的紅心六七八九十,江晨息覺得心髒梗了一下,他角,盯著手上三張牌,“你別告訴我,你手上拿的是三張相同的。”
葉晚晚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把手上的牌亮出來,“你怎麽知道的?”
“三個二。”
江晨息兩眼一黑,“砰”的一聲,倒在牌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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