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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多年以后還愛你》 第二百二十三章:劫匪《言許黎裴遠番外》

臨近傍晚,外邊兒的天灰蒙蒙的,空氣里帶著悶熱的氣息。夏天的雨來得很快,隨著空中的悶雷聲響起,天空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就落了下來。

黎裴遠的車開進院子,正是大雨落剛落下時。他的作快,躲進屋檐底下時只有外套上沾了不多的雨水。

屋子里燈是亮著的,最近有同事呆在他這邊。他今天出了一趟門,沒有去單位直接回來的,算算時間同事也該下班了。

這小院子是他最近才買的,長期住宿舍那邊不太方便。而學校那邊離單位太遠不太方便。他正打算找房子時見這小院出售,房東一家因為要出國,價格略低于市場價。離單位也不是很遠,他見劃得來的,考慮之后便買了下來。

推開門進屋,客廳里并沒有人。廚房里的燈是亮著的。他換了鞋,下了外套掛好。便往廚房走去,打算去和同事打招呼。

走到廚房門口,剛想問同事在做什麼。話還未說出口,里頭的人就走了出來。

出來的人并不是在這兒借住的同事。

黎裴遠怔了怔,問道:“你怎麼……”

他是想問言許怎麼在這兒的,話還未說出口,言許就說道:“我前兩天去了一趟京都,周小姐讓我給您帶了些東西。所以給您送了過來。”

上戴著圍是知道黎裴遠的疑的,解釋道:“我過來時您這邊有人,他給我開了門。但沒多大會兒他有事就出去了。我在這兒閑著沒事兒,就熬了些枇杷膏……聽說你最近很忙所以嗓子有些啞……”

言許說著沒去看黎裴遠,手就解開上的圍,說道:“周小姐讓帶的東西我都放在客廳里了,既然您已經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是熬了枇杷膏,連飯菜都是準備好了的。只有湯還在灶上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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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得清清楚楚的,手中的作也非常的利索,很快就將圍解了下來。

外邊兒的雨這時候下得正大,噼里啪啦的打在房頂上,就這麼一會兒,外頭已經有了嘩嘩的流水聲。

這幾天工作忙,黎裴遠已經冒一段時間了。只是癥狀不嚴重只有嗓子啞,所以他也未去醫院看。

莫名的,嗓子這會兒又了起來,他咳嗽兩聲,說道:“雨很大,這時候走不了,吃過飯雨停了再回去。先坐會兒。”

言許是客人,怎麼都是不能讓手的。他說著就走進了廚房里,見湯已經煲得差不多了,便挽起了袖子來,拿了勺子將湯盛了出來。回過見言許在廚房門口,顯然是打算幫忙。

他這下便說道:“去休息會兒吧,一會兒就好了。”

言許是不太自在的,但最終還是沒有進廚房里,到外邊兒坐了下來。

外邊兒大雨傾盆,屋子里卻格外的安靜。言許坐著沒事兒做,就低頭看著手指發起了呆來。

黎裴遠的作很快,沒多時就將飯菜都盛放在了桌上。給同事打過電話得知他已經吃過,要在雨停后才會回來,便讓言許坐了過去開飯。

吃飯時誰也沒有說話,餐桌上安靜極了,沒有一點兒聲音。

夏天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待到吃完飯,外邊兒的大雨已經在慢慢的變小。

已經差不多是九點了,言許原本是想要幫著收碗筷的,但見黎裴遠先一步收拾了碗筷,便站了起來,客氣的說道:“那黎先生我先走了。”

“等等,我開車送你。”他說著快步的往廚房里去放下碗筷。

言許一怔,隨即說了句不用,您好好休息。沒等黎裴遠出來,便拿上了自己的包往外走。

待到黎裴遠放下碗筷出來,客廳里已經沒有了影。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拿出了手機來給打了電話,倒是很快就接了起來,說自己已經上了出租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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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裴遠這下只得作罷,讓到了宿舍給他發條信息報平安。

電話那端的言許應了一聲好。是在巷子的轉角站著的,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回了包里,站了那麼會兒,這才慢慢的往外邊兒走。

天空中仍是飄著細雨,落在臉上冰冰涼的,像是覺不到似的,腳步并未加快。待到到了路邊兒上,也沒有打車,而是就在公站臺前等著車。

車倒是很快就來,發著呆,是最后一個上了車。

沒能送言許,回到客廳里,黎裴遠站了會兒,然后去廚房收拾碗筷。不過就是兩個人的碗筷,他沒多大會兒便收拾完了。待到打開冰箱時,一眼就看到了言許所放的枇杷膏。用玻璃罐裝著,橙黃的一片。

他就那麼在冰箱前站著,過了好會兒才將門關上。到客廳里坐下,拿出了一支煙來了起來。

住這兒的同事十一點多才回來,帶了些燒烤回來。黎裴遠并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但人都帶回來了不吃顯然是不好的,他就從冰箱里拿出了啤酒來,燒烤只吃了兩串,啤酒倒是喝了不

他這段時間加班的時間多,一時也睡不著,到了十二點,這才各自回了房。

在宿舍的言許同樣也是睡不著的,同室的室友正在同男朋友煲著電話粥,聲音卻是得低低細細的,卻直往耳朵里鉆。

閉上眼睛也沒睡意,索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連室友什麼時候煲完電話粥睡過去了也不知道。

已經發生了的事兒,就算是再怎麼裝作若無其事,始終都是不能當作沒發生過的。的心里很清楚,和黎裴遠是不該再有任何的來往,在發了很久的呆之后,將那存在手機上的號碼刪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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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做了不來往的準備,但周五下午下班,剛到宿舍樓下,就見黎裴遠的車停在樓下。他自己也在外邊兒站著。

言許見著他是愣了愣的,不過還是走了過去,客氣的了一聲黎先生。

黎裴遠剛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并未注意到回來了。這下回過神來,很自然的拉開了車門,說道:“沒吃飯吧?我訂了餐廳,一起吃。”

這時候是下班的點兒,宿舍門口時不時的都有人過來。言許并不想引起注意,上了車。

黎裴遠很快從另一邊兒上了車,然后發了車子。

言許一直低著頭,待到車子駛離了宿舍樓那麼遠,才看向了黎裴遠,說道:“黎先生請前面停一下,飯我就不去吃了,您有事請說。”

在說話的時候似乎很喜歡低著頭。

黎裴遠沒想到會冒出那麼一句話來,不由得怔了怔。隨即說道:“我沒什麼事,前幾天加班一直在忙,今天才下了個早班,所以過來帶你去吃飯。那家餐廳是同事推薦的,聽說很不錯。”

他的語氣很尋常,也并未停車。

開了一小段,稍稍的想了想,又問道:“你要是不想過去吃也沒關系,想去哪兒?”

這就是讓言許做決定了。

言許的重點并不是在吃飯上,這會兒他那麼問竟然找不到說的,只得說道:“您定就行。”

黎裴遠嗯了一聲,繼續開起了車來。

兩人的話都是之又。大抵是怕兩人無話可說尷尬,黎裴遠并未預約包間,而是就在大廳里。

這時候人已經坐滿了,但卻非常的安靜。客人之間說話都是刻意的低了聲音的,并沒有大聲喧嘩的聲音。

侍應生很快便帶了他們到預定好的位置坐下,然后送上了菜單。

黎裴遠將菜單推到了言許的面前,說道:“看看喜歡吃什麼?”

言許將菜單推了回去,說道:“您點就行,我不挑食,吃什麼都可以。”

的語氣認真。

不肯點,黎裴遠將菜單拿了過去,點起了菜來。雖是他點,但每點一樣菜,他都會征詢言許的意見。

但言許完全是沒意見的,說的就只有兩個字:都行。

兩人吃不了多菜,黎裴遠并未鋪張浪費,點了幾個店里的招牌菜之后便將菜單給了侍應生。

侍應生很快離開,黎裴遠給言許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慢慢的喝了起來。

聲音雖是刻意的得低低的,但幾乎每桌都在低低的談著。唯獨他們倆坐著無話可說,顯得格格不

要是沒有發生那件事,找上幾個話題不冷場對于黎裴遠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但現在,他一時之間也找不出話題來,過了會兒才看向了言許,問道:“工作怎麼樣,還順利嗎?”

“還好。”言許回答。

到了這兒又沒話可說了。

眼前的言許是瘦瘦小小的,看著就一剛進大學的大學生一般。黎裴遠沉默了下來,沒有再說話,很快端起了茶杯又喝起了茶來。

兩人就那麼一直喝著茶,直到菜上來,才開始各自吃東西。

這一頓飯兩人說話的次數之又,多數時候都是黎裴遠給言許布菜,低聲的說謝謝。

一頓飯很快便吃完,黎裴遠提前去買了單。聽說這兒的招牌甜點很人歡迎,給言許打包了一份。

兩人無話可說呆著是尷尬的,待到到了外邊兒,黎裴遠就拉開了車門,準備送言許回去。

言許本是想說自己回去的,但最后還是沒有說話。

回去的路上兩人依舊是無話可說的,黎裴遠聚會神的開著車。言許則是看著窗外或是就那麼坐著發著呆。

車子駛到了一十字路口,前邊兒是綠燈,正要過馬路,馬路上就有倆瘦的男子跑了過來。

黎裴遠立即就踩下了剎車,言許的頭差點兒就撞在了車臺上。而那橫穿馬路的男子,在引起了好幾輛車急剎車后,停也未停的直接就往對面的馬路跑。

黎裴遠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還未重新發車子,又有一中年男子跑了過來,大喊道:“抓住他,搶劫殺人了。”

出于職業習慣,黎裴遠幾乎是立即就解開了安全帶。匆匆的對言許說道:“把車開到前面,就在車里等我。”

他的作迅速,說完已快速的下了車追了過去。

言許是想跟著追過去的,但總不能讓車子停在這邊。見前邊兒馬上就是紅燈了,加速將車駛了過去。也不管能不能停車,胡的就在路邊找了個位置停了下來,下了車也跟著追了過去。

就這會兒的時間里,黎裴遠以及那幾人都跑得沒了蹤影。但由于那男子剛才喊了那句‘搶劫殺人了’是引起了注意的,跑過之路人紛紛駐足議論著。言許就那麼追了過去。

力不錯,跑了沒多長一截,就看見了那已經跑得氣吁吁的中年男子。他顯然已經跑不了,在給言許指了路告訴那倆人已經跑進了小巷子之后,整個人就癱坐在了地上。

那倆人既然是出來搶劫的,上肯定是帶了工的。黎裴遠只有一個人,那倆人也不知道在附近是否還有同伙,言許的心里是急的,加快的速度往里沖著。

進了巷子之后才發現,這巷子里錯綜復雜的,他們已經跑得沒有了蹤影,就沒法追過去。

急得厲害,只能是順著一條巷子咬牙追著。額頭上在短短的時間里就已冒出了麻麻的細汗來。

不知道是跑錯了路還是怎麼的,跑了很長一截都未見到黎裴遠他們的影。這下停住了腳步,拿出了手機來迅速的撥了黎裴遠的電話。

但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接不了,他的電話始終無法接聽。

言許急得厲害,就跟一無頭蒼蠅似的在巷子里鉆著。腦子里就跟是灌了漿糊似的,這時候竟然沒想到要報警,只想著要盡快的找到黎裴遠。

的運氣還算是不錯,跑過了又幾條巷子,就聽到了前邊兒有打斗的聲音。更是加快的速度跑了過去。

是低估了黎裴遠了,那倆劫匪雖是帶了作案的工,但卻并不是他的對手。趕到時那兩人已經被打趴在了地上,手被靠在了一起,正狼狽的在地上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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