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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御獸,我召喚老公》 第48章 七皇子

學宮有一套管理系。

山長是書院教學管理的主持人,權力最盛。

在山長之下是監院,地位僅次于山長的書院執事,職責是負責書院的行政、財務,以及稽察學生品行等工作。

監院之下是長老,屬于名譽稱號,由各氏族德高重的人擔任,沒有實權,但好多多。

接下來就是夫子,負責教導學生修煉,講經解

還有兩個頗為重要的職務,掌祠和掌書。

掌祠掌管書院掌祭祀活的職事。

掌書負責書院管理修煉法門、書冊的職事,負責圖書的保管和借閱。

而找到許靈昀的是掌書玉秋鳴,旁都不敢說,但的學問知識都是一等一的。

玉秋鳴此行來目的正是為了鑒定加西亞的種族。

加西亞懶洋洋的趴在許靈昀掌心,因為小了數倍,了幾分可怖,多了幾分奇異的

玉秋鳴仔細觀察著,視線劃過螯足,復眼,最終將目落在收攏的蟲翅上,手想要

許靈昀已經帶著加西亞避開。

氣氛頓時有些冷凝。

登記弟子臉都白了,玉秋鳴倒是笑了笑:“無妨。”

玉秋鳴提出想要取,只是特制骨針都斷了三,也沒破開加西亞半層皮,只能作罷。

蟲類靈多弱小,它們引以為傲的甲殼在大型靈眼中也不過是增加嚼頭的食

為了提高生存幾率,要麼是行走的毒罐子,以毒著稱,要麼有極強的自能力,比如蟑螂,有一句話說的好,如果能看見一只蟑螂,那麼其實已經有千千萬萬個蟑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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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這個,單憑防便能戰勝絕大數靈,且通無毒,在五階已經化形,其脈應該不低。

最后經過多方比照,玉秋鳴給出結論:“依我看,你這應該是紫玉鐮的變種。”

許靈昀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玉秋鳴不覺了冷待:“你不必如此警惕,我只是好奇而已。”

未經主允許他人的靈是極不禮貌的行為,帶著骨針前來,明顯是早有準備。

要說只是好奇?不信。

許靈昀自然不承認:“掌書說笑了。”

玉秋鳴無奈搖頭,不知何時,指尖爬上只小蟲,須長長,銀灰像是一粒長瓜子。

正是靈蠹(Dù)魚,溫和無害,喜以書本為食,凡是它咬過的書,書中的容便都進它腦子里了。

玉秋鳴輕輕閉眼,蠹魚在他手中規律的呼吸,片刻后,蠹魚吐出一本迷你小書。

玉秋鳴將小書遞給許靈昀,說道:“這其中有關于紫玉鐮的記載,算是本掌書贈你的,或許對你會有幫助。”

許靈昀依言接過,那本小書直接化開,融的皮里。

瞬間,腦中出現了一段文字記憶。

許靈昀想,總算知道玉秋鳴的學識為什麼是一等一的了。

不是因為坐擁全學宮的書,埋頭苦讀,而是因為啃便群書,知識就排著隊進腦了。

果然,什麼在世界都合理起來。

前腳送走玉秋鳴,后腳就收到了汪明的聯絡申請。

“主上,部消息,咱們這屆有個妖孽,的契約靈足足有五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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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就連掌書也找過,我覺得此人的來歷不簡單,主上必須得小心為上。”

許靈昀默了默,問:“你覺得此人比如何?”

明眼睛一亮,心道拍馬屁的時機到了:“自然與主上是比不得的,若主上是無暇寶玉,那人便是茅坑臭石,主上坐高懸,那人便只能跪伏在主上腳底。”

許靈昀打斷他:“你可知那人是何姓名?”

“啊?”

許靈昀出個森的笑:“姓許,令云。”

貝那邊是死一樣沉默。

“主上,我有罪。”

“作為我留在京都的眼晴,你的確不夠稱職。”

的語氣沒有起伏,汪明卻渾開始冒汗,心中懊悔不已。

細數起來,他未給主上產出什麼價值,反而是許靈昀救了他的命,又助他胎換骨。

許靈昀對他的好,差點讓他忘記了自己的份。這樣的他,與田盤時期的他有何不同,輕挑怠慢,得過且過。

“屬下知錯了,請主上責罰。”

“便罰你抄門規,念你是初犯,便將門規抄一百遍怎樣?”

“……好,好極。”汪哭無淚,忽的,他像是想起什麼,急急的道:“主上,掌書是袁氏義,現在外面都在傳你投奔了袁氏。”

“用不用屬下理一下謠言?”

“不用。”

許靈昀對京中勢力也了解了大概,正好借袁氏與汪明在明面上劃清關系。

皺眉問:“還有呢?”

“主上,怕是會有氏族的人去尋你,除了有打探之意,便是想拉攏你,恐怕容易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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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靈昀思索片刻,道:“不用擔心這個,我現在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將借用息城子籍貫的事知汪明。

“幫我查查那孩還有什麼家人,人際關系如何。”

正說著,門外邊傳來敲門聲。

“許師在嗎?我家主子是皇子長瑞,前來拜訪。”

明聽到了聲音,他有些驚訝道:“長瑞皇子是禹皇第七子,也是禹皇脈唯一擁有師天賦的子嗣。”

這也注定他不可能稱帝,氏族需要的是聽話的代言人,而不是野心的狼子。

照理說,長瑞皇子應當在出生不久后“意外”夭折,但禹皇對他十分不喜,甚至賜死了他的生母,明擺著不會讓他登上帝位,長瑞這才活到了如今。

許靈昀迅速做出決定,不見!

從屋出張紙,尋出筆墨,寫上“閉關中,不見客”六個大字。

門外的小廝重復的喊了幾遍,院仍就沒人應。

他有些氣憤的道:“分明在屋,還要裝作沒聽見,分明是瞧不起我們。”

說完又有些難過,金尊玉貴的主子卻要為這種人折腰,人冷眼。

七皇子長瑞早已習慣,他溫和一笑,安道:“不礙事。”

像他這種爹不疼,娘家沒勢力,又被氏族視為眼中釘中刺的皇子,多看一眼都是晦氣。

既然如此,他必須更加的真誠謙卑,同時也要徐徐圖謀,讓人看到他上足夠大的價值。

程長瑞抬起頭左右看了看有三人高的院墻,拐角有一束玉蘭花探出頭來,玉蘭花開,宛如玉雕的杯盞,孤寂中帶著傲然。

玉蘭樹被養的很好,枝葉繁茂,花影搖曳,程長瑞眼前一亮,這不正是翻墻的好去

說干就干,他將直裰提起,卷了袖子,出一對結實的小臂,他運氣于腳底,略扎個馬步,呼出口濁氣,一躍而上。

過瑩潤的玉蘭花叢,程長瑞看見一個面桃花,若點櫻的手上拿著張紙,正往門上

他不自覺有些怔愣,卻沒注意到,腳下的玉蘭樹枝不堪重負,發出牙酸的吱吱聲。

咔。

腳下一空,他從樹上墜了下來。

許靈昀被聲音吸引,兩人對視,像是機敏的貓兒,將手中的東西搗鼓好,迅速回房,兩扇門在程長瑞面前轟然關閉。

他這才看清紙上寫的字,郁悶之余竟是笑出聲來。

程長瑞起上的玉蘭花簌簌往下掉,于是他笑得更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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