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個小時。
慕綿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可顧項闕卻一點也不累,他甚至還能做到天亮,可明明剛才使勁兒的是他,慕綿只是躺在那里。
為什麼現在兩個人的疲憊這麼明顯。
仿佛出力的是慕綿似的,被完全掏空了,沒有一力氣地趴在顧項闕的上,就這樣著他。
也不想。
也不了。
顧項闕抱著懷里的人,他很滿足的閉上了眼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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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兩個人都睡得很好。
休息一夜,慕綿的力也恢復了,很自然的賴在顧項闕的懷里,可能是因為昨晚發生了關系的原因,竟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更悉了。
“顧項闕,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
一個有的地方。
慕綿現在很滿足。
充滿了希。
“我也要謝謝你。”顧項闕說。
他以前是個很冰冷無地人。
自從有了慕綿,他的心漸漸地被融化了。
等等。
慕綿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小臉很認真的樣子,卻把顧項闕逗笑了,他把慕綿拉回了懷里,“怎麼了?”
慕綿說,“昨天晚上我們沒有避/孕。”
會不會懷上呀。
倒不是慕綿不想生孩子。
喜歡小寶寶的。
如果和顧項闕能生個孩子,肯定小寶寶會長得又漂亮又聰明。
“懷了就生。”
顧項闕還以為多大的事,“你老公養得起。”
慕綿:“……”
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顧項闕這句話聽著卻很溫暖,“那我們以后都不避孕,順其自然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
顧項闕從來都沒說不可以。
他和別的霸總不一樣,不會著人吃藥,拿的開玩笑。
懷了就生。
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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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集團。
開了葷的顧項闕和以前的他明顯連走路的姿勢都不一樣了。
更迷人了。
更有男魅力。
“顧總。”
陳放走了過來,幫顧項闕開電梯。
兩人一起進了總裁專用電梯,“芊芊去你家了?”
什麼都瞞不過顧總的法眼,“芊芊說不想回老宅住沒意思,我也不敢隨便把給別人,所以就帶回家了。”
顧項闕點頭。
他對陳放很放心。
有時候甚至覺得陳放對芊芊,比他對芊芊還要上心,“給你添麻煩了。”
“顧總客氣了。”
要真覺得麻煩要不考慮漲點工資?
“我聽說你最近朋友了,既然芊芊住你家就暫時別帶朋友回家了,有些事不適合在芊芊面前做。”顧項闕說。
陳放當然知道。
他又不傻,“聽顧總這意思似乎很有經驗,難道是跟夫人有進展了?”
顧項闕臉上的笑容多了兩分,有些驕傲,“算是吧,一晚上三次。”
陳放豎起大拇指,“顧總牛,看來夫人今天很難下床了。”
**
另一邊。
慕綿去了學校。
從人到這個度有時候像鴻,有時候卻只要一夜,慕綿便是這樣的。
今天的與往日很不一樣。
似乎連走路的姿勢也風萬種了起來,人更加垂涎卻又得不到,面更是紅潤,“什麼?你跟你老公那個了?”
莫雨太咋呼了。
嚇得慕綿趕捂上的,“你低調一點,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莫雨點頭。
有分寸。
“綿綿,你來真的呀,真想跟他過日子?”
之前還以為慕綿是開玩笑的。
沒想到是真的。
都睡了,連套都不用,生孩子的打算都有了,這進展讓莫雨乍舌。
慕綿非常認真,“我很喜歡他,他就是我的理想型。”
辦公室外面。
厲文嶼正好過來。
他是來找慕綿,想借著請教數學題的時間與慕綿增加相的機會,所謂近水樓臺,只要他不放棄,慕老師總會看到他的。
可……
厲文嶼卻怔在了門外。
他聽到了莫雨老師剛才那一嗓子的喊話。
知道慕老師和老公睡了。
昨天晚上經歷了三次。
這對于厲文嶼來講是暴擊。
神被睡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像行尸走一般拿著書回到了教室里,抱著籃球去了場。
「厲文嶼,你今天是瘋了嗎,要不要這麼狠。」
「誰惹他了?」
「誰知道呢,八是向慕老師求又被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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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
慕綿像往常一樣往學校外面走。
厲文嶼也和幾個男生在往學校外走,正好就在慕綿的后,幾個男生在開玩笑,把厲文嶼往前推。
「你的神就在前面,去追唄。」
「窩去,你平時不是勇嗎,今天怎麼慫了。」
厲文嶼很煩,“神經病。”
幾個男生:???
罵誰呢?
也不知道誰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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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門口。
慕綿的四伯母又過來了,這次只有一個人。
見慕綿出來了,便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在了慕綿的面前,而慕綿又是學校的老師,學生都認識。
四伯母這一跪,等于是搭上了慕綿的名聲。
若鬧大,會對慕綿造影響,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抱上慕綿的大便是一通哀求,“綿綿,你四伯出問題了。
需要一大筆的手費。
我知道你去世后,把產留給了你,可你年紀輕輕的拿著錢也沒用呀。
你四伯眼下需要這筆錢救命,你就行行好,把錢拿出來吧。
拿出來救你四伯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