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本就破破爛爛的鐵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暴力踹開了。
地上的塵土也隨之被揚了起來。
一個男人站在里。
他的影被拉得很高且長,看起來像戰士一樣。
慕綿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被英雄救,還帶的。
來人是李響。
除了他也不可能是別人了吧。
慕綿的朋友本來就不多。
「老大,有人來了?」
帶頭的男人邪魅一笑,「蠢貨,咱們這麼多人,他就一個人,難道還干不過?都給老子上。」
他低估了李響的能力。
并不是人就打不過他們的。
很快,李響便讓這幾個人見識到了他的厲害。
他一個人,赤手空拳,把幾個人打得滿地找牙,“還不快滾?”
幾個人連滾帶爬的跑了。
只剩下被李響踩在腳下的頭,“說,是誰讓你們來的。當然,你也可以不用。
但我有我的辦法,能讓你求著讓我讓你開口,你盡管試。”
頭是個聰明人。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們本來也是為了賺得輕松錢,這年頭各行各業都難,就連他們這一行也卷得不行了。
賺點錢真的不容易呀,“是一個長得漂亮的人,……”
頭不知道那人的姓名。
但他記得那個人的特征。
經過他的一番描述后,慕綿已經知道是誰了,李響踹了他一腳,“給我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頭連滾帶爬的走了。
李響上前,他趕把慕綿扶了起來,幫把手和腳都解開,再小心的扶著,生怕把弄疼一點點。
李響在慕綿前面是真的很小心。
就連他看慕綿的眼神也比平時溫幾分,“我沒事。”
慕綿只是被綁了。
那些人還來不及對做什麼,李響又來得及時,所以沒傷,“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慕綿好奇。
因為沒有人知道出事了。
那幫人顯然也沒有通知任何人過來,他們只是收了人的錢,想教訓慕綿,給些苦頭吃而已。
所以,不可能通知任何人。
但李響卻可以找過來,這并不簡單,得花不的時間和心力。
李響說,“人平安就好。”
別的他不想多講。
自然不想在這個時候告訴慕綿,他每次和分開,都有等回消息報平安的習慣。
如果收不到慕綿的消息,他就會一直等。
正是因為這個習慣。
加上他特別張。
但這些李響現在都不想講。
他剛救了慕綿,此時慕綿心里對他必定是激的,他不想趁人之危,讓慕綿不好做。
李響把慕綿扶上了車,“對了,剛才那人描述一番后,我還是不知道是誰,你知道嗎?”
慕綿點頭,“我知道。”
“是誰?我去給他點教訓。”
慕綿卻說,“不用,這件事我來理吧。”
“真的不用?”
“我可以。”
李響便沒再問什麼,他把車子開回了市區,現在很晚了,街上很多店面都關門了。
加上這兩年生意不好做,各行各業都難,很多店面都是空著的,顯得有些蕭條,倒是沒小時候熱鬧了。
但藥店還開著。
他把車子停在了藥店門口,“你先等我一下。”
“你……”
慕綿本來想住他。
讓李響別去了。
真的沒事兒。
而且家里也有藥,一些皮外傷自己是可以理的,但李響跑得太快了,慕綿只能看著他跑進藥店。
看著他向店員詢問了一番后,結賬提著藥走出來。
此時。
慕綿的心卻沉甸甸的。
一直知道自己不喜歡李響,把他當朋友當親人,就是無法當人,但此時,卻有些心疼李響的付出。
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多年的默默付出,卻一直得不到回應。
慕綿在想,如果那個默默付出的人是自己,那應該也是很慘的吧。
能會這種覺。
似乎對李響不公平。
此時。
李響已經拿著藥上了車。
他開車把慕綿送回了家。
“這些藥你拿著,太晚了,我就不上去了……”他很細心的跟慕綿代這些藥怎麼用,怎麼用。
什麼都講。
但全是關心慕綿的話。
慕綿平時很認真的盯著李響看,此時不免多看了會兒,發現自己和李響的相模式有點像老頭兒和老太太。
一對在一起很多年,特別了解彼此的兩個人。
慕綿在想:或許兩個年輕人剛在一塊兒時,他們的是很濃烈且熱的。
可在一起時間長了,應該就會和李響這樣。
應該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吧。
最終的歸宿都是親,都是像李響講的這些最質樸,可能沒有一句和有關,但句句又都是關心的話語。
其實這樣也好的。
不是嗎?
“上去坐坐吧。”慕綿對李響發出了邀約。
在想一個問題。
或許和李響可以試試。
反正慕綿以后也是不打算找別的男人談的,而李響又一直在邊,他倆早就像一家人了。
如果能在一起,以后能一起過日子,是不是也好的?
好像也沒有誰規定兩個人在一起必須是因為,也可以是別的,只要能在一起,能穩定,是不是也行呢?
“現在?”
李響有些怔住了。
他用手指了指樓上。
現在讓他上去?
可是現在真的很晚很晚很晚了。
現在上去真的行嗎?
“你不去也行,別后悔。”
慕綿一把奪過李響手里的藥,轉便往單元樓里走。
李響遲頓了一會兒。
但他立馬就追了上去,臉上的笑也比平時更自信更得意了,他去了慕綿家里。
慕綿給他倒了杯水,讓他在沙發上坐會兒。
慕綿上有些臟。
去洗了個澡,換了套睡出來。
慕綿的睡的款式是很保守的,就這樣穿著出門兒都沒有關系,但卻把李響看傻眼兒了。
他好像還沒見過慕綿穿睡的樣子。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
似乎連周圍的氣氛也變了。
慕綿坐在了李響的旁邊,“今天謝謝你。”
如果不是李響,慕綿現在可能就被那幾個人給……
“應該的。”李響笑了笑。
他很樂意做這些事。
只要是與慕綿有關的,他都樂意,但卻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沒有人應該為一個人付出。
慕綿不喜歡應該這兩個字。
此時特別認真地問李響,“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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