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鄧芫芫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房間里只剩下一個人,周聿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聽尚玉臨說的啊,他問我你們是不是結婚了?”
鄧芫芫頓時咬牙切齒,那家伙沒個遮攔,這下好了,跟周聿結婚的事瞞不住了。
頓時心虛,擔心沈茵責怪不告訴這件事。
“茵茵,你聽我說……”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沈茵開口:“我跟他說肯定不可能啊,你跟周聿水火不容,見了面恨不得掐死對方,怎麼可能結婚。”
“……”
好消息:沈茵不相信跟周聿結婚的事。
壞消息:尚玉臨聽了估計又要不死心了。
見鄧芫芫那邊沒消息,沈茵的心咯噔了一下:“芫芫,你怎麼不說話?尚玉臨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鄧芫芫一聽立馬警醒:“怎、怎麼可能。”
朋友,對不起,我又騙了你,嗚嗚。
鄧芫芫覺得自己現在是騎虎難下,承認不是不承認又不是。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沈茵一聽放下心來:“尚玉臨也不知道哪里聽來的這些八卦,我剛聽到的時候差點沒笑死,太敢想了吧。”
沈茵在那自顧說著,隨后想到了什麼。
“哎,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周聿那邊好像有況,他好像要結婚了。”
鄧芫芫心一提:“結婚?!!”
“你也很震驚是不是,”沈茵完全沒發現鄧芫芫的異常:“我聽說他找Ayla設計了一對婚戒,你想啊,他要是不打算結婚,怎麼會準備婚戒,肯定是有結婚的打算。”
原來是這樣。
“嗯嗯嗯呢。”鄧芫芫含糊地應著。
“也不知道他要跟誰結婚,難道是孫家的那位姐姐?年紀雖然比我們大些,但是能力很強,跟周聿倒是般配,兩個人都是商界英。”
般配?
聽到這個字眼用在周聿和另外一個人上,鄧芫芫心里冒出了一酸溜溜的緒。
沈茵接著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差點沒笑出聲來:“或者是于若,哈哈哈,圈里的人都知道喜歡周聿,兩個你討厭的人結了婚,那就是討厭plus。”
“哦。”鄧芫芫的心思還在“般配”兩個字上。
沈茵聽出了聲音的有氣無力:“知道了知道了,你對周聿的話題不興趣,這樣吧,我們今晚去酒吧怎麼樣?我聽經理說新來了一批男模,帥得很。”
鄧芫芫立馬想到了周聿的警告,頭搖地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了不了。”
“怎麼了?”沈茵驚訝,以前一聽到男模就跟狗看到似的:“封心鎖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夫管嚴呢。”
家里確實丈夫管得嚴,要是惹他不高興,不就沒收黑卡。
鄧芫芫開口:“我、我就最近有點忙。”
“你一個無業游民忙什麼。”沈茵覺得奇怪。
覺得鄧芫芫最近有些反常,以前還經常與出去,現在好幾天不聯系。
頓時懷疑,涼颼颼地問道:“鄧芫芫,你是不是背著我外面有人了?”
“哪、哪有啊,”鄧芫芫心虛得不要不要的。
有老公了算不算?
腦子一轉,隨便找了個借口:“下個月不是要去公司上班嗎?我最近在設計一些新款,找找工作的狀態。”
這理由倒是能說服人,沈茵沒再說什麼:“好吧,沒苦吃,打工人,加油。”
跟沈茵聊完之后,鄧芫芫起了。
床上一旁放著一套服,昨晚喝了酒沒洗澡,估計是周聿讓人準備的。
周聿去哪了?
上班去了?
鄧芫芫拿著服進了浴室。
洗漱完畢出門,發現周宅很安靜。
原本還擔心自己第一次在周宅過夜,這麼晚才起有些尷尬,這氣氛讓懷疑長輩們是不是都不在。
下了樓,傭人看到連忙打招呼:“夫人,早上好,您想吃什麼早餐,我去給您準備。”
鄧芫芫想了想:“隨便弄些粥吧。”
傭人聽了連忙應聲,剛要走開又聽鄧芫芫問道:“先生和夫人呢?”
“先生跟夫人跟朋友有約出去了,”頓了頓,接著說道:“爺在后院子里。”
周聿竟然沒走?
鄧芫芫一聽,立馬朝后院子走去。
來周宅次數不,知道這邊的格局。
不多時就看到了周聿的影。
他拿著澆水壺,立于花叢之中,正仔細地澆著栽種的花。
早晨的太灑在他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的芒,此時的他就像是靈王子,五清雋,仿若不食人間煙火。
恍惚間,鄧芫芫想到了昨晚的場景。
指尖輕輕到自己的面部,以及那幾不可聞的一聲晚安。
周聿側看到鄧芫芫在不遠一直愣愣地看著自己,換了一套服,顯然已經洗漱過了。
輕勾角,周聿漫不經心出聲:“一直看著我,喜歡上我了?”
這是把昨晚的話回敬給。
鄧芫芫立馬回過神來,啐了他一口:“想得。”
朝他走近,問他:“你怎麼沒去公司。”
“我去公司了不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家了。”
鄧芫芫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他考慮到周宅畢竟不是家,生怕一個人在這不自在。
不得不說這小子有時候心還細。
見他還在澆著花,鄧芫芫手奪他的水壺:“給我試試。”
到了他的手掌,指尖相,忍不住蜷。
鄧芫芫的心仿佛被燙了一下。
怎麼回事?
以前不會這樣的。
現在看到周聿心跳會不自覺加快,就簡單的都覺得臉紅。
還在胡思想,周聿已經把水壺到手里。
“小心著點,我媽親手種的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估計也會變三長兩短。”
周聿的話差點沒讓鄧芫芫笑出聲。
“那不正好,我還能繼承你的產。”
周聿目一深:“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鄧芫芫朝他做了個鬼臉。
拿著灑水壺,小心翼翼地澆著花,素白的手腕戴著上次在《海鷗號》上拍的手鐲,頭發垂在雙肩,灑在臉上,皮細膩地好像不染纖塵。
周聿頭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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