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罰我看見的真面目,定將丑得我夜不能寐。”
虞秋已經是人盡皆知的沒腦子了,容貌是不能再被否認的,尤其是在云珩面前,不愿意被貶低的一文不值。
道:“你說的那個神仙姐姐我也夢見過,心善人好,沉魚落雁,完全就是瑤池仙子,得虧我不是男人,不然我見了那一眼之后,一定會日思夜寐,為了終生不娶的。”
云珩聽著自夸,抖開的手讓繼續喝藥,故意為難,問:“那是你長得,還是更”
“嗯……”虞秋想說“神仙姐姐”更,畢竟那是仙子,但轉念一想,男人都好,萬一讓云珩惦記上“神仙姐姐”,一定要看的真面目可怎麼辦。
腦子轉了幾圈,肯定道:“那還是我更些。”
云珩眼神復雜地看著,虞秋到底是臉皮薄,撐不住地紅了臉。
即使這樣也不能松口,聲若蚊蠅道:“本來就是,只比我差了一點點,你沒看見過的面容,是沒有資格說丑的。”
云珩沒想到還學會搶先反駁了,再道:“那你說說,為什麼只給你看真面容,不給我看”
“因為……嗯……”虞秋支吾了起來,把剩余的藥一口氣喝完了,才吭哧出結果。
“那你要反思反思了,是不是因為你對太兇了呢你看看,你不僅不信人家,還要找士誅殺,肯定也是不能信你的……”
云珩嗤笑一聲,將空了的藥碗放在一邊,去取了帕子過來,將帕子拿到床邊時,虞秋還在絮絮叨叨:“……你學著我點,溫可親的,才會相信你啊……”
云珩沒聽進的話,他停在床榻邊上,疑起來:喂藥也就算了,伺候人的活怎麼也要他來做
虞秋不知他所想,上沒勁,疲憊地靠在床頭,張開手朝他要帕子。
這位很會得寸進尺,要人伺候也順手得很。
云珩暫時忍住,可是他將帕子抬去給虞秋拭角時,虞秋還不肯,偏頭躲了下,只把兩手遞給他。
云珩將帕子扔到手上,冰冷地看著,“讓孤伺候上癮了是吧”
虞秋掩咳了咳,順勢遮住了燥熱的臉。
巷子里那回,余延宗話說的難聽,但還是有點道理的,等老了不好看了,云珩一定會變心,到時候就慘了。
要與云珩共度一生,當然得趁現在沒有別的人時,先拿住云珩,不管是夢里還是實際接,都得讓云珩疼惜。
這樣就算以后被拋棄了,還能用曾經的甜喚醒他的憐惜,讓云珩看在過去恩的份上,讓好過一點。
云珩喜歡呢,伺候了這麼久了才反應過來,冷著臉也不怕。
從圣旨賜婚之后,虞秋就總是主或者被說些、做著恥的事,做的多了,臉皮越來越厚。
小聲道:“明明是你自己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得伺候我呢……”
虞秋說話時不抬頭,說完也全神貫注地繼續用帕子一拭著手指,連臉上的紅暈都能說是傷寒引起的,除了在錦被下使勁摳著的兩只腳,可謂是沒一點兒怯。
屋中一片死寂,虞秋沒敢去看云珩的反應,里苦苦的,悄悄了下,也是苦的,是給云珩留的。
再回憶著夢里云珩是怎麼親的,先上去,再咬,再這樣那樣……在心里把怎麼親親演練了一遍,也沒聽見云珩有反應。
虞秋臉上熱氣騰騰,猶豫著是否抬頭時,看見影慢慢擴散到床上,越來越大,幾乎將裹住,憋了半晌的勇氣實在藏不住泄了出來。
重重了口氣,沒能住心底驚慌,道:“是神仙姐姐告訴我的,你、你朝生氣去,我還病著呢……咳咳!”
虞秋捂著心口假咳起來。
云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神仙姐姐是吧,放心,你再也夢不見對你胡言語了。”
聲音低沉,帶著冷冽狠意,聽得虞秋心里頭哇涼哇涼的。
不承認就不承認唄,怎麼還急眼了呢
當下只能用親親他讓他消氣了,可是夠不著他……虞秋扶著額頭搖晃起來,“頭暈……”
沒裝過病,破綻百出,但正在病中,云珩不敢大意,冷著臉坐下,將攬懷,就被抓住了手臂。
他有百種方法可以擺虞秋,然而此時一種都沒能使出,愣是被虞秋迎面撞了上來。
虞秋太慌張,這一下沒對準,咚的一下撞在云珩下。趕朝上移,上了那兩片,目的很明確,張口就咬。
……咬不住……好不容易咬住,那麼,又狠不下心。
等終于發了狠心,牙齒要用力合住時,重的氣息猝然間噴灑在臉頰,云珩歪了下頭朝了過去。
虞秋到的獵飛了,呼嘯著反過來朝攻擊,兇猛迅速,與上回在夢中一模一樣。
惶然后撤,只了一下,腰肢上就覆了只灼熱的手掌,隔著單薄的寢弄起來。那覺恍若一萬只螞蟻在上爬,虞秋被激得了下腰,口中的驚呼聲被另一人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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