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聽話……”
“聽話皇兄也打我,他可殘暴了……”云瑯說了好多云珩的壞話,最后問,“皇嫂你不是來接我的啊,那你是來干嘛的”
虞秋被他這麼一問,忽然有了別的主意,云瑯好歹也是個皇子,或許能把人從教坊司里要回來。
才起了個頭,云瑯就拍著脯保證一定能給把人弄回來。下一刻,聽虞秋說是云珩吩咐不準放人的,云瑯“啊”了一聲,道:“那沒法了,皇嫂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
虞秋一哽,不想與他說話了,偏過頭,看見云珩朝著水榭走來了。
云瑯也看見了,眼珠子一轉,道:“哎呀,你倆肯定要吵架的,我還是先躲遠點。”
他慌手慌腳地準備撤退,瞧見虞秋如臨大敵的模樣,心思了,嘿嘿笑道:“皇嫂,皇兄要是不答應,你就撒唄,還是不行,就用人計,他肯定抵擋不住。”
虞秋赤紅著臉瞪他,看見他怕撞上云珩,干脆從假山上翻了過去。虞秋好一陣語塞,這就是皇家公子嗎往街面上一扔,怕是能直接混街頭混子里面。
再看云珩,他的步伐總是那麼沉穩,每落下一步,都好似引得地面輕微的震。
虞秋臉一偏,面向水面。
在心中將要說的話重復了一遍,自認沒問題了,有竹地轉向云珩,正看見云珩著擺在水榭中坐下,就坐在上回夢里抱著的位置,雙斜斜對著,上面足夠坐上一個人。
虞秋腦袋一熱,要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記得了。
“阿秋臉怎麼這麼紅”
云珩這一嗓子將喊回神,虞秋搖搖腦袋,拼命將七八糟的畫面和覺甩出去。那是云珩的夢,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怕自己多想,虞秋開門見山道:“我要把余蔓秀買出來,你幫幫我。”
云珩回答得很利落,也很無,“不幫。”
“幫嘛。”虞秋央求。
奈何云珩心如堅石,一個眼神也不給。
虞秋干脆把對付蕭太尉的那套搬了出來,以為云珩多會與蕭太尉一樣有所,結果云珩道:“讓你淪落到那里,我是死了嗎”
這一招也沒用,虞秋手里一下下著魚食,心中犯了難。難道真要像云瑯所說,撒,用人計大庭廣眾之下的……虞秋扭頭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影。那也不行,多恥啊。
又看云珩,見他還是維持原來的姿勢,等人坐到他上一樣。虞秋恥難當,腦中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那個夢境,然后,有了主意。
這不正是一個,試探余延宗告知了云珩多事的機會嗎。
“我做了個夢……”虞秋說著,仔細觀察著云珩的細微表,“夢里你我沒有被賜婚,我爹遇難,留我一個人孤苦無依……”
“夢是假的。”云珩駁回。
他一點表變化都沒有,虞秋不確定是自己沒觀察到,還是他真的不信。
“那你就當是我的噩夢好了。”虞秋再接再厲道,“反正夢里就我一個人,有人看我長得,在言語上輕薄我,還想……”
“誰”云珩聲音沉了下去。
“什麼誰啊”
“誰出言輕薄”
那就有點多了,有幾個宦子弟,也有一些平民百姓,虞秋不認得,更加記不住。
看出云珩面的轉變,心中一陣酸甜,撐著人靠向著云珩靠近,手指慢騰騰爬到云珩膝蓋上。
云珩眼皮一垂,視線落在了手上,看見那只白皙的手在他膝上撓了撓。
“是誰不重要了,你只要知道那種孤苦的很可怕就好。”
這句說完,依舊沒能得到云珩的松口,虞秋想了想,又道:“后來我走投無路,還去投靠你了呢。”
云珩終于抬眼看,“然后呢”
“然后,你就……”虞秋踟躕了下,著跳的心,模糊道,“你覬覦我的,與、與那些壞人一樣,想要我給你做寵妾,我當然不答應,我家家規說了,不能嫁給三心二意的男人……”
這話得了云珩一聲笑,他好整以暇地看著虞秋,道:“再編。”
虞秋臉上紅一片,兩件事編到一起了,太假了,果然沒人信。
不是第一回 在云珩面前這樣了,虞秋頂著火熱的臉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晃了下云珩的膝蓋,道:“可是我夢里真的好害怕,你幫幫,就當是你在夢里幫我好了。”
云珩早就準備好了,不論虞秋怎麼說,他都不會答應放過余蔓秀的,可他沒想到虞秋會假說遇上這種事的是。
他不想虞秋遭遇這些,更不想因為余蔓秀的境遇不安。
可以放了余蔓秀,只是這麼簡單就將人放了,他好沒臉。
夢里他可是十分篤定地說是“神仙姐姐”算錯了。
他抬眼看虞秋,虞秋也抿著看他。
視線糾纏了片刻,虞秋紅著臉,兩手都撐在了他膝上,子向前湊近了,極小聲道:“你答應了我,我、我就讓你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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