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安“嘖”了一聲:“這是楊枝枝倒打一耙啊!”
“是啊!”張濤點頭,“明明是楊枝枝慫恿王翰私奔,楊枝枝卻告訴我那蠢弟弟,是王翰尾隨來到了夜都。
讓王翰打工供上學、供養生活,到了里,卻了王翰怕失去,非要給花錢,不接就威脅。
對我弟弟的說辭是,幸好遇到了我弟弟這樣一個有錢有勢有本事的男人,才能擺王翰的糾纏。
不然,這一輩子,可能就毀在王翰手里了。
對我弟弟滿是崇拜溢之詞,把我弟弟迷的暈頭轉向。
我弟弟把當小白兔,把王翰當變態,仇視王翰,一門心思的想保護。
明明是個心思歹毒,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弟弟卻把當弱無辜需要人保護的小白蓮。
我好好的一個弟弟,被迷的像個傻子,被耍的團團轉!”
“呃……”唐承安咂咂,“你弟弟為了一個滿口謊話的騙子,和你這個一向疼他的哥哥翻臉了,他也沒多好吧?”
“……”張濤心塞得沉默了片刻,深深的嘆了口氣,“你說得對……他太讓我失了!”
唐無憂也輕輕的嘆了口氣,問他:“請問您有什麼訴求呢?”
張濤又嘆了口氣,才說:“我父母去世時,我弟弟年紀還小,所以,我家的公司,全部由我繼承了,我父母給他留了一些存款和不產。
他大學畢業之后,我幫他開了一家公司。
他那家公司,本錢是我給的,班底是我給組建起來的。
公司雖然不大,但有我的公司當靠山,公司自打開起來,就是盈利的。
他和楊枝枝確定關系之后,他就把我的人都給辭退了,他自己把持了公司。
從今年上半年開始,他隔三差五就找我要錢,每次要錢的借口都不一樣。
有時候說,買材料,現金周轉不開。
有時候說,眼不好,新項目賠錢了,需要錢填窟窿。
他找我要錢,我就命令他和楊枝枝分手。
他雖然不不愿,一臉的不愿意,但還是勉強點頭答應了。
我就這一個弟弟,希他能娶一個門當戶對,知書達理的妻子。
他不肯和楊枝枝分手,我又怒又愁。
見他終于愿意和楊枝枝分手了,我特別高興,他要多錢,我就給他多錢。
可他三天兩頭找我要錢,我又不是印鈔機,能由著他揮霍,就對他說,既然他的公司老是賠錢,就讓我以前給他組建的那個班底回去。
有他們在,公司肯定是賺錢的。
我弟弟卻嚴詞拒絕了,語氣還特別不好。
我覺得不對勁,就派人去調查了他,結果,我的人發現,他和楊枝枝本沒分手,只是兩人的,從地上轉到了地下!
他們假裝分手,就是為了騙我的錢!”
說到這里,張濤憤怒的眼睛都紅了:“我父母去世之后,我當爹又當媽,一門心思的為他著想,沒想到,為了一個人,他竟然這樣對我!
;我找上門去,給了他一掌,問他為什麼騙我,你們猜,他對我說什麼?”
唐承安配合的問:“他說什麼?”
“他竟然說,我和他,都是爸媽的兒子,爸媽留下的公司,應該我和他一人一半!我趁他年紀小,侵吞了他的財產,還一副為他好的樣子!”張濤氣的眼睛通紅,膛劇烈起伏,“他罵我自私、虛偽,還說,他恨不得我去死!”
他閉上眼睛,攥拳頭,閉上眼睛,拼命的遏制著膛中奔涌的失和憤怒:“我父母不好,我二十二歲大學畢業,就接手了公司的管理。
公司的市值,在我的手中翻了幾番。
可以說,我們家大半的家產,都是我一手打下來的。
我給張海的,遠比我父母給我的多的多!
可是,他竟然罵我自私、虛偽,侵吞了屬于他的那一份資產!
我險些被他氣死,弄了一個財會團隊,把他關在房間里,讓他看著財會算我們家這些年的資產,讓他自己親眼看,我們家的財產,有多是我們父母賺的,有多是我賺的。
我清楚明白的讓他知道,這些年,我給他的,遠比我父母賺下的資產要多。
算清楚之后,原本,他還很愧,對我說對不起。
可是,和楊枝枝見了一面之后,他就又變了,對我說,我就是占了年齡的便宜,有機會用我們父母的財產做本錢,賺了很多錢。
要是這個機會給他,他也能賺這麼多錢。
所以,我現在擁有的資產,就應該和他平分!
他還質問我,說,我不是口口聲聲最疼他嗎?
我既然最疼他,就應該把我的家產和他平分!
如果,我連家產都舍不得和他平分,那我說疼他,就是假話!”
唐承安聽的嘖嘖稱奇:“楊枝枝給你弟弟喂了什麼迷魂湯,把你弟弟迷的失了魂似的?”
唐無憂輕呵了一聲,淡淡說:“楊枝枝固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張海比楊枝枝有過之無不及。
如果是我,有人對我說,我姐姐不分一半的家產給我,就是不疼我,我只會幾掌甩過去,讓他知道什麼禍從口出。
而不是像他那樣,扭頭就去找疼他的哥哥要家產。”
“你說的有道理,”張濤點了點頭,神黯然,“我忙于事業,至今未婚,父母去世后,弟弟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除了事業,我把所有的心都澆灌在他上。
他年之后,他要什麼我就給他買什麼,名車都不知道給他買了多輛,換來的卻是他的辱罵和質問。
我這個弟弟,真是傷了我的心……”
“然后呢?”唐無憂問他,“您還沒說,您的訴求是什麼?”
“我的訴求……”張濤不自了原本就筆直的脊背,聲音非常不自信的猶猶豫豫的說,“我聽我朋友講,你們很厲害。
我是拿我弟弟沒辦法了,我是想問一問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弟弟看清楚楊枝枝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