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大將再開口找騰郎搭話,騰郎也仿佛神游天外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
本來就是因為太過寂寞才找騰郎聊天的神族大將有點后悔自己說話太直白了,讓騰郎深打擊不愿意再搭理他了,現在又沒人陪他聊天了。
本以為這種寂寞還會持續很久,一神一人就這麼相顧無言,相看兩厭,但沒想到還沒過兩天,封大門竟然又被打開了,之前那個把騰郎押來的神將又來了。
神族大將忍不住問道:“又有誰要被關進來了?”
這位神將并不認識被關押在天牢最深的這位神族大將,所以沒有理會他,沉默冷漠的將騰郎給拎起來帶走了。
神族大將目瞪口呆的看著在這里還沒住幾天就被帶走的騰郎,十分不敢置信,難道真是天帝憐憫妹妹,連帶著對妹夫都網開一面了嗎?
被誤以為放出天牢的騰郎被神將帶到了安樺的面前。
安樺還是第一次見這位妖皇轉世的凡人,真正與扶搖公主相,讓翠微上神黑化墮魔的男人。
之前騰郎被翠微上神抓回天界就直接被投天牢了,安樺也忙著其他事沒空理會他,就一直拖到現在才把人帶來見見。
安樺一眼就過騰郎的凡人軀看見了他里強大的屬于妖皇的元神,那不是一個人的元神,而是一條騰蛇的元神。
難怪轉世后的凡人名字里也有一個‘騰’字,原來這位神的妖皇竟然是騰蛇之。
在此之前,從未聽說過妖族誕生了一位妖皇,而這位騰蛇妖皇,應當是悄悄為妖皇之后并未張揚,而是在積蓄實力,等待著反抗神族、攻打天界的時機到來。
至于元神轉世,以安樺的猜測,多半是什麼特殊的修煉之法,通過元神轉世的方式來提升自己的實力,元神歸位一次就實力大進一次。
妖皇的真應當是在妖族地之中,元神進回轉世之中,除了妖族高層大概也沒人知道妖族已經誕生了妖皇,所以這位騰蛇妖皇的安全還是比較有保障的。
但這一切都瞞不過安樺的眼睛。
這位野心的騰蛇妖皇若是順利元神歸位,實力增強,必然會反叛,掀起戰,所以戰爭的風險要扼殺在萌芽之中。
安樺目盯著下方的騰郎看了半晌,久久不語。
騰郎心中慌得一批,堂堂天帝要見他,見了又不說話,他上還背著大罪,還在天牢里被神族大將恐嚇了一番,這他心中怎能不慌?
安樺倒不是故意不說話給他下馬威的,只是單純的在思考該怎麼置這個騰郎。
此騰郎非彼騰蛇,騰郎雖然是騰蛇妖皇的元神轉世之,但騰蛇妖皇的野心他卻毫不知,此時的他只是一個普通凡人而已。
正如原本命運軌跡中,騰郎死后,騰蛇妖皇的元神歸位,便不再是那個深扶搖的騰郎了,所以他能毫不猶豫的利用扶搖公主,一點都不手的拿扶搖公主當做棋子。
沒有騰蛇妖皇記憶的騰郎,也可以被視為一個獨立的個。
只是騰郎的元神特殊,又讓安樺沒法把他單純的與騰蛇妖皇分開看待。
安樺心頭忽然冒出一個新的想法——倘若騰蛇妖皇的道果都被這個轉世之的騰郎給攫取了呢?
既然都是取而代之,那麼為何不能是騰郎取騰蛇妖皇而代之呢?
就像一個里有兩個人格,主人格和次人格之間,誰能為唯一的意識人格,那可說不定呢。
安樺對騰郎說道:“原來你不是凡人,而是一條騰蛇啊。”
騰郎懵圈的道:“天帝陛下,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在下只是一個普通凡人,不是什麼騰蛇。”
安樺也不生氣他的質疑,淡淡的道:“本座乃是天帝,自然不會弄錯。你的確是一條騰蛇。”
騰郎還是不信,他堅定的要維護自己的人族份,但安樺也沒給他繼續爭辯的機會,直接說道:“你的的確是人,但你的元神卻是一條騰蛇,說明你是一條騰蛇的元神轉世而的人,想來當騰蛇元神意識蘇醒,你就會被它吞噬了。”
騰郎就算知道自己是騰蛇妖皇轉世,也絕對不可能愿意讓自己徹底消失,被另一個自己所取代,哪怕那個自己是自己的前世。
對妖族和神族魔族來說,元神才是判定人份的東西,而對騰郎一個看不見自己元神的凡人來說,他自的記憶與意識才是真正的他。
安樺說的的這些騰郎只覺得宛如天方夜譚,他不得不信但又不希是真的。
安樺見騰郎猶猶豫豫又難掩惶恐的樣子,心里嫌棄他實在有點爛泥扶不上墻,但騰郎是唯一能實行這個取騰蛇妖皇而代之計劃的人。
安樺沒有耐心跟騰郎解釋什麼,只問道:“你犯天規,想死還是想活?”
騰郎抖著聲音道:“能活著,誰想死呢?”
安樺漠然的道:“既然想活著,那麼就按照本座的吩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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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淵之地。
這里被一座巨大的青銅鐘的虛影給籠罩在,蒼淵的生靈,誰都無法穿過銅鐘的虛影走出來。
這就是天帝對蒼淵之地的魔族的封印。
但蒼淵之外的地方,也有散落的網之魚。
一個被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魔族在返回蒼淵魔族老巢的時候,看著被銅鐘虛影封印的蒼淵,這里許進不許出,他本不敢踏銅鐘虛影的籠罩范圍,只能徘徊在外,滿心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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