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私事?能....說說嗎?”
楊清雪眼皮輕輕跳了一下。
高起強不冷不淡的態度,讓剛剛消散的火氣,又有復燃的趨勢。
真想敲開這男人的腦袋,好好看一下,他到底怎麼想的?
自己已經給他臺階了,他還端上架子了?
三條的蛤蟆不好找,三條的男人可是滿大街都是。
難道,自己和糖糖離開了他,地球就不轉了?
“沒什麼好說的,楊小姐。沒事的話....我先掛了!”
“嘟嘟....”
高起強那邊,掛斷了電話。
一來,楊清雪今天罵他那番話,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再者,老媽昏迷不醒,又傷那麼嚴重。以后,自己肯定要把絕大部分時間,用來照顧老媽。
就算楊清雪再請自己回去,也沒時間和力,再給糖糖當爸爸了。
“呼....”
已經到醫院的高起強,輕輕吐了口濁氣后,來到了重癥監護室門口。
老媽還在昏迷中。
醫生說,很有可能傷及到了腦部神經,已經反饋給了院長,從其他大醫院,調權威的神經專家,過來連夜會診。
不然,錯過了最佳時機,老媽很有可能,為永久植人。
“好,醫生,辛苦你們了。只要能治好我媽,錢不是問題!”
高起強握著醫生的手,雙目通紅,哪怕是賣,賣腎,一定也要讓老媽醒過來!
“放心,我們會盡力的!”
醫生拍了拍高起強的手,拿著片子,匆匆走進了電梯。
此時。
楊清雪別墅。
“呵,小姨,你也聽到了吧?這男人什麼態度啊?我還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和他閃婚!”
楊清雪端著酒杯,氣得小手都在抖。
“哎....可能還是份相差太大了,思考問題的方式,有著天壤之別!”
厲傾城嘆了口氣,也有點想不明白,高起強為什麼會是這麼一番態度。
“行了,小姨,不提男人了。陪我喝一杯,說說你吧!”
楊清雪站起來,給厲傾城倒了小杯威士忌。
隨后問道:“你呢?今晚約會怎麼樣?”
“不驚不喜,就那樣唄!你也知道的,在我眼里,再帥的男人,和再丑的男人,都是一堆骨骼,神經和細胞!”
厲傾城搖搖頭,漫不經心的說道:“噢,他還有一個兒子,以前的朋友生的。比糖糖要大一歲!”
“這個孫志斌還有個孩子?那....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小姨你這麼漂亮,又從未談過,要真跟他在一起,你也太吃虧了!”
楊清雪和厲傾城朝夕相,自然知道,和自己一樣,都還是老....那個啥!
“呵呵,有什麼吃不吃虧的?我都32了,孫志斌才28,真要結婚了,他才吃虧呢,小牛吃老草!”
厲傾城笑了笑,繼續說道:“這人啊,雖然不可能永遠十八歲,但是卻永遠有十八歲的人。
而男人,又是一種很有堅持品質的。從二十歲開始,到八十歲,都喜歡十八歲的人。
像我們這種,已經快要枯萎的鮮花,有人看得上就不錯了!”
“呵呵...小姨,你怎麼可能是枯萎的鮮花呢?你是怒放的鮮花,我要是男人,我就喜歡你這種年齡的人,溫,善解人意!”
厲傾城風趣的話,讓楊清雪忍不住笑了起來。
“要不,你去泰國,做個手?”
“鈴鈴....”
厲傾城打趣的說完,風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孫志斌?”
楊清雪了下脖子。
“不是,醫院打的!”
厲傾城接通了電話,說了一句“好”,就放下了手機。
“雪兒,我得去骨科醫院參加會診,有個傷者昏迷不醒,況十分嚴重!”
“好,小姨你路上慢點!”
楊清雪站起來,把厲傾城送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