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安凝要是沒失憶,就必須記得那個暑假。
同時失去了爺爺和媽媽,霍垣不可能日日陪,一旦空虛寂寞了,就胡思想,十幾歲的生已經有了完整的思想和緒,想不通的時候,有一次去了海邊。
沒想輕生的,但有一瞬間的忍不住,竟鬼使神差地往水中走去。
后來當水淹過了的頭頂,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醒來時,正趴在某個膝蓋上狂吐水。
安凝意外而又震驚:“你是說,那個膝蓋就是你這條右膝蓋?你是說,你在暗中保護我?”
“如果我說是,你會怎樣?”薄宴淮試問。
會怎樣?
安凝低頭,凝視男人。
薄宴淮,這些話你為什麼不早說,早點說,我們之間也不至于如此了。
有眼淚從眼眶里溢了出來,安凝毅然決然地掉眼淚,道:“如果是,那我在此對薄總說一句遲來的謝謝,沒有你,我已經死了,也許是老天爺都覺得我虧欠了你,所以在過去三年里,要我盡可能地補償你,補償到我們離婚為止,我認為我的補償也夠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讓我們之間能散得更徹底。”
說完這話,安凝大步往電梯方向走。
就在走來的同時,那藏在樓梯口的影迅速撤退。
等安凝進了電梯,那影又現在樓梯口,看著不遠的薄宴淮,還保持著石化的作一不,那張俊臉,也是僵得不像話。
他不想,如果他是安凝會不會再給薄宴淮一個機會。
而安凝之所以這麼堅毅,到底是因為真的對薄宴淮沒有了,還是因為他的已介。
霍垣很清楚,不管安凝的答案是什麼,這一次,他都不能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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