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耀不會答應的,他已經失去太多,再出大權,相當于要他的命。”
安然笑得更深了些:“正常況下不會,但現在是特殊時期,安胤現在是安耀最快搭上薄宴淮的橋梁,也是安耀最后的希。”
“難道安耀答應了?”安凝眼睛一亮。
跟安胤不親,但現在的安胤是薄宴淮的人,也就等于是自己人,那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好事嗎?
“是的,安耀答應了。”
安然輕飄飄的一句話,對安凝卻似有千萬斤重。
抱著安然喜極而泣。
安家從制香開始,哪怕當初是星港市數一數二的豪門,沒有實公司,想就倒也方便。
制香業興旺的那些年也只有工廠,爺爺走后,墻倒猢猻散,安耀這些年,全靠從爺爺上學來的投資眼過活。
當他最有依賴的投資行業逐步虧損后,秦玥這次在票上對他狠狠的一擊,不得不讓他面對他應該退休的事實。
安凝不想,鄭家的賬,還有以前過的那麼多的神創傷,是不是真的能讓安耀安心退休?
“答應我,從此好好活著,不管活多久,哪怕多活一天也要好好活著。”安然似看出安凝的想法,不免又擔心仇恨在安凝心中扎太深,急起來會不會手刃生父。
安凝松開安然,對他特別好地一笑:“我不會浪費我為數不多的日子的,接下來,就該是其他不得不做的事了。”
收拾好心,安凝又給霍垣掛了個電話。
電話剛撥通,想了一下,掛斷,接著發了一條信息:謝謝你曾經教會我對待極端人需用極端法,我今天功運用家庭溫馨法搞定了一個人,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親自下廚,請你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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