愜意地蹬蹬, 后來才慢慢睡沉……
這一覺好睡,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季言初似乎早就出了門, 顧挽從枕頭下面出手機按開,發現他九點多的時候給自己發了幾條微信來。
【我熬了粥, 還蒸了餃子,醒來記得吃。】
【早上我炒了兩個菜放在冰箱里,你中午煮點飯, 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不要吃外賣, 不健康。】
【那個……】
【藥在床頭柜上, 如果還疼的話,繼續抹一點。】
顧挽半瞇著眼,讀到最后一條,開始還沒怎麼讀懂,等反應了幾秒,眼睛才倏然睜大。
什麼……還疼?
繼續抹一點?為什麼是……繼續?
顧挽忽然想起昨晚那個清涼舒爽的夢, 還有什麼海風, 冰塊。
難道——
那時候, 是他在給自己抹藥嗎?
“……”
顧挽的臉‘唰’一下紅得像被火了似的,溫度高得仿佛了籠屜里剛被蒸出來的包子。
那個場景,連想象一下都恥得腳趾摳地,簡直沒臉見人了,抓狂地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最后直接拿被子蒙住頭。
“啊啊啊啊啊——”
“季言初,你個不知廉恥的老流氓!!”
…
白天一整天,顧挽一個人待在家里,畫畫,看劇,刷微博。是一個已經宅習慣了的人,這樣的生活,安靜而自在,也并不覺得無聊。
中午煮了米飯,熱了下季言初給炒好的菜,午飯很好對付。
期間在招聘網站上看了好幾家畫室在招暑假工,工作容不外乎就是收拾收拾畫室,不忙的時候出去發發招生廣告,忙的時候負責帶帶基礎班的學生,很輕松,也毫無難度。
顧挽找到幾家離季言初律所不遠的畫室投了簡歷,暨安院的學生,自然都是爭相搶著要的,不出十分鐘,好幾家都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反正現在都能接到一些商,賺錢的事不用愁,找兼職本來就是個幌子,也不用急,想著等周末如果有空,再讓季言初陪一起去看看。
下午四點多,季言初還沒回來,顧挽剛看完一個食博主的水果布丁制作教程,覺得還簡單,有點躍躍試的沖。
去樓下超市買了需要的水果食材,又在生鮮區轉了很久,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廚藝,最后只買了蛋和西紅柿。
平時季言初做飯的時候也總在旁邊圍觀,看他的作,好像也不是很難。
東西買回來,還沒開始,顧挽有點飄飄然的幻想,想著待會兒季言初下班,回家一開門,那香飄十里的場景。
還有季律師夸賢惠能干,驚喜不已的表……
晚五點半,季律師準時到家,打開門,果然聞到一味兒。
他皺了皺鼻子,猶疑道:“什麼東西燒糊了?”
“——啊!”
回應他的是顧挽的一聲尖,聲音是從廚房里傳出來的,季言初來不及思考,本能地朝那邊沖了過去。
沖到門口,看到里面的場景愣了半秒,才一把將那個灰頭土臉的人撈了出來。
然后接過顧挽手里的鍋蓋,擋著臉部直接沖到灶臺邊,將鍋蓋住,又手疾眼快地關了火。
火熄滅,鍋里燒焦的蛋不再砰砰跳,他再接了一碗水,倒進鍋里。
冷水下鍋,一黑煙頓時竄了出來,季言初盯著那糊味兒很濃的黑煙,忽地笑出了聲。
“是廚房裝修風格你不喜歡?”
他回頭看顧挽一臉狼狽的樣子,眼里的笑意更濃:“不喜歡跟我說啊,你想怎麼改咱就怎麼改,這一言不合炸廚房是什麼道理?”
“……”
顧挽被他調侃得臉紅了一片,小聲嘟囔:“我怎麼知道蛋和油在一起還會炸?”
本來還指通過今天的晚餐展示一下自己賢惠能干的一面,沒想到最后竟是這樣狼狽收場。
瞥一眼季言初角那始終憋不回去的笑意,越發覺得丟臉,惱怒地去掐他:“你能不能別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季言初象征地躲了一下,里雖這麼說,結果只停了一秒,反而仰頭笑得更歡。
顧挽正要生氣,猛然看到他臉上那麼燦然生的笑容,輕微抿了下,又釋然地眉頭一松,什麼都不想計較了。
反正心來為他做飯的初衷就是想哄他開心的,不管過程如何,只要最終目的達到了,其他的就都不重要。
季言初將燒黑的鍋重新刷干凈,沖顧挽抬了抬下:“要不你先去洗澡吧,洗完了正好我飯也做好了。”
他手腳麻利,做事有條不紊,顧挽尾似的跟在他后面挪來挪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有些礙手礙腳。
七月的天氣已經很炎熱,在廚房待了一會兒,上早就出了一層薄汗,黏膩膩的難,于是很聽話的先去洗澡。
差不多二十來分鐘,顧挽洗完澡出來,邊頭發邊走到廚房門口,看到季言初正把下好的面條裝碗里。
他上班大多都是白襯衫黑西的英穿著,此刻系著圍在廚房忙碌的影,別有一番姿。
后背的襯衫被汗沁了一片明,顧挽驀然想起一年前,在小翁山腳下他幫他們幾個生換胎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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