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順理章,老三把離掐死,再扮作後者的青扮相,和衆人一道前往演出。
要想達這個效果,他就必須掌握離的心態,也不能讓離當天出現在飯廳,所以——
“勒索信其實就是你發的,是嗎?”
“對,就是我發的!”老三毫不避諱,帶著濃烈的仇恨,“他殺了小花!我都容了他這麽久,自然要先嚇嚇他!我故意發了封勒索信,寫有人知道了他當年換藥的事。他果然嚇得魂飛魄散,把自己關在屋裏,這正合我意。”
“所以那天早上,你故意找茬和班主吵架,也是為給自己安排不在場證明。”
“是!怎麽樣,我的布局是不是很完!”老三眼中閃過紅,“那天我假裝負氣出走後,就將信在樹上,然後躲了起來。等到午時大家吃飯,再悄悄翻牆爬,敲他的房門。他以為我又回來了,也沒多想,還發脾氣嫌我吵他。呵呵,”老三諷刺一笑,“我冷眼看著他那子傲氣,慢慢說出我知道了勒索信的容。他立刻臉大變,嚇得要死,一把把我抓進房間關上房門,又把我推到室床邊盤問我。哈哈哈哈,你們說,他是多麽的愚蠢!”
我和謝寧軒對視著,心都有些複雜。
如果離沒有做過虧心事,他就不會被勒索信左右心,不會因此開門迎進死神。而他引著老三走到室,避開了外室那些桌椅板凳瓜果杯盞,簡直是在幫殺他的人解決麻煩。
“他張兮兮的問我勒索信到底誰發的,”老三陷了回憶中,緒激,“問我怎麽知道的?我看著他的臉,我看了十幾年、天天共的師兄。我看著他氣憤的問我是誰在算計他,是誰要對付他。呵呵呵呵,他可有想過,當他給小花換藥的時候,那算計,那狠心,到了今天,他居然堂而皇之責問別人?”
“這麽說,你殺他之前,他承認是他害死了田南花?”謝寧軒子朝前探了探,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