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保?”
“不,我只是恨你母親,用我們的命去換那些低賤的平民的安穩生活。”
蘭玉的表近乎傲慢,“我也不認同先輩的思維方式,他們像是些蠢貨。”
“明明我們和克魯索斯才是一國的,我們是祂的子孫,跟隨祂,祂會賜予我們強大的力量和穩固的地位。平民只是拖累。”
“優勝劣汰,弱者本該死去,為什麼就要犧牲強者保護弱者,為什麼不可以強者活下去,弱者順應自然死去?”
“反正都要死,為什麼不可以是弱者去死?”
“與其祖祖輩輩用自己的命去換平民的安穩,不如和克魯索斯一起永生!”
牧星辰嗤笑,“克魯索斯復蘇,高污染值之下,你以為你活得下去?”
蘭玉:“祂的污染值不會傷害蘭氏脈。”
牧星辰:“那蘭應穹怎麼死的?”
蘭玉:“與后來的污染值無關,經年舊傷罷了。”
牧星辰無語,想得倒是周全。
“所以這些年,一直是你在暗中控司襄、金得利?”
蘭玉沒有否認。
霍淵:“教皇和司耀宸在哪里?”
蘭玉突然得逞地笑了,“舊都。”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早點趕過去,說不定還能攔住祂。不然等他功,舊都就再也困不住克魯索斯了。祂呀,要自由了。”
第192章
三天前,司耀宸在與牧星辰的戰斗中突然收到消息。
他微微蹙眉,手指輕點了下耳麥,皇帝的聲音傳來,“牧星辰實力如何?”
他低聲回復,“4s級。”
“殺得了嗎?”
司耀宸實話實說,“不太容易。”
的真實實力就像是一個無底,永遠不到盡頭在哪里。
蘭玉當機立斷,“立刻放棄刺殺,我有任務給你。”
通訊掛斷,躲開牧星辰的攻擊,在不解的目中揮了揮手,轉離開。
還會再見面的。
司耀宸門路地順著道來到皇宮皇帝書房里的室。
蘭玉一常服,正站在室中央的一水晶棺面前。
誰都不會想到,邪||教教皇柯西拉自從來到首都星后,就一直安置在這里。
“他死了?”蘭玉的聲音很溫和,像是在說些普通的家常。
“嗯。”
皇帝轉過看向司耀宸,“司襄畢竟是你的養父,竟然一點都不傷心。”
司耀宸垂著眸子沒說話,無于衷,“為什麼突然停?”
“你有另外的任務,”蘭玉看著教皇的水晶棺:“把它送去舊都。”
司耀宸挑了挑眉,眼前這個‘容’再一次打破他對它的認知。
柯西拉名義上是邪||教的教皇,可實際上,它只是一個用以承載‘神降’的容,一個大號的移電話。
克魯索斯的污染能力太可怕了,哪怕只是超遠距離的神世界通人類都無法承,2次以上就會造神污染。
為了與教徒通,克魯索斯就在人類社會中尋找到一些特殊的容,這些容因為先天缺陷,抗神污染能力強,克魯索斯會‘神降’在容上,再與教徒進行神通,直接的神污染被容承,過濾給教徒的污染就很輕微了。
每次傳達神諭后,容的神被摧毀、到巨大污染破壞,每次長時間休眠來修復。
容是消耗品,每次神降會對容造很大破壞,所以容就需要長時間休眠來修復,即使這樣也很有容能承10次以上的神降。
所以其實教皇只是一個有替代的‘容’而已,他不那麼重要。
上一次,傲慢讓他將教皇轉移到皇宮室的時候,打破了他對這個容的認知,他那時意識到,容應該不只是一個容,它比自己認為的要重要,不然皇帝不會冒著自曝的風險窩藏它。
為什麼說是自曝?
教皇就是罪證,在誰那里誰就會被判定為最大的幕后黑手。
想要把自己從邪||教的事中摘出去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教皇放在司家,讓司襄背鍋。
司襄對蘭玉的忠心耿耿,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讓人多想的信息。
這樣,司襄為幕后黑手,皇帝暗。
但皇帝沒有這麼做,他把柯西拉挪到了這里,教皇失蹤,誰都知道幕后還有人。
世家被邪||教攪了個天翻地覆,實力大損,皇室了益之人,加之蘭玉與霍淵多年恩怨,種種因素,不論如何,霍淵一定會想到皇帝。
冒著自曝風險也要留下容,司耀宸當時意識到,容比想象中的重要。
現在,這種認知再一次被打破。
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容的重要。
霍淵醒來一定會殺來皇宮,蘭玉這個時候不留著他保命,竟然讓他去護送這個容?
這個容到底藏著什麼。
皇帝的太多了,心思深沉如海,在這世上只信任司襄,可司襄也未必完全知道他的心思,司耀宸知道的東西則更。
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可能,但不確定。
司耀宸:“這個很重要?”
“你還不知道它是什麼吧?”蘭玉手挲著水晶棺,看著它的眼神有些奇怪,如果非要形容,像是在看一件最滿意的作品,或者是一個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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