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宣呢?”
沈修遠下心里的酸味,將當拉到屋里,將玉佩拿了出來,說:“他留下了這個走了。”
“走了?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沐冬至想到那貨故意往陷阱里踩,又故意跳下懸崖去,嚇的心頭突突跳。
“你先別著急,他現在已經不傻了。”沈修遠說道。
“啊?傻子還能自己好了?”
“他留下了這個玉佩,就證明他不傻了。”沈修遠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說不定是他弄掉的。”沐冬至里說道。
沈修遠:“……”
“我們出去找找吧,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可是一條人命。”沐冬至說道。
沈修遠見攔不住,只好陪去找人。
兩人騎上大黑到去找人,周圍都找遍了都沒找到人。
次日他們又去安遠鎮上找。
醉香樓的小二看到沈修遠跟沐冬至來了,立刻出來攔住了他們,說:
“二位請留步。”
沈修遠回頭看他,問:“有何貴干?”
“我們掌柜的有請。”
沐冬至立刻看向沈修遠,沈修遠說:“不用擔心,進去看看便是。”
于是兩人跟著他去了后院。
掌柜的正在看送過來的貨,小二說:“掌柜的,貴客到了。”
魯通轉看到沈修遠和沐冬至,連忙將兩人給請到了堂屋里,小二很有眼的沏了壺好茶上來。
“沈公子、沈夫人,來嘗嘗這個雨前龍井。”魯通說道。
沈修遠不疾不徐的端起茶來,聞了聞,說:“確實是好茶。”
魯通見他識茶,立刻高看了他一眼。
他又看了看沐冬至,這小娘子除了長的標致了一些,也沒有什麼特別之,為何曾老如此看重?
還說是貴人?
“掌柜的不是請我們來喝茶的吧?”沈修遠彈了彈上不存在的灰。
“哦,瞧瞧我一見貴人就將正事給忘了。”魯通說著連忙起到里屋去,不一會兒就將銀票和地契給拿了過來,說,
“我是故人之托,給你們給你們轉東西的。”
他說著將銀票和地契推給了沈修遠。
沈修遠瞥了一眼銀票和地契,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魯通見他寵辱不驚,對他又高看了一眼。
他從前還沒發現這個沈家老二還是個人。
換做一般人,見到銀票怕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我們都是平頭百姓,掌柜的怕是認錯人了。”沈修遠說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認錯人。”魯通說著將畫像給拿了出來。
這畫像可不就是沐冬至本人?
沐冬至驚訝的魂不守舍。
沈修遠的呼吸都有些沉重了。
他倒是沒想到,齊宣竟然還畫了小娘子的話,他這是幾個意思?
“東西我們不收。”沈修遠說著拉著沐冬至就要走。
魯通哪里想得到送銀子竟然送不出去,連忙說:“沈公子留步。”
“有人畫我小娘子的像,這算是怎麼回事?”沈修遠怒氣沖沖的說道。
魯通也意識語塞,不過他好歹也當了這麼多年的掌柜的,知道沈修遠這是吃醋了,便說:
“這是曾老畫的,他說讓我轉禮,可我也不知道轉給誰啊,索請他畫了副畫像,公子是誤會了。”
沈修遠聽說這畫是曾鴻畫的,起伏的口平靜了許多。
他將懷里的玉佩給拿了出來,說:“既然是這樣,那畫像和銀票我們全都拿走,這個你也轉給他們吧。”
魯通一眼就看出那個是世子爺上佩戴的玉佩,立刻雙手接了過來,說:
“一定,一定。”
沈修遠揣上銀票和地契就走。
沐冬至全程都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了醉香樓,沐冬至終于忍不住問道。
沈修遠說:“我們救了他的命,誤打誤撞的治好了他的病,他留下玉佩當做當頭,現在拿銀票來換當頭了。”
沈修遠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覺得自己這行徑小人的。
人家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沐冬至卻是明白了,說:“他果真是不傻了。”
“嗯,估計跟那條蛇有關。”
沐冬至說:“我得趕跟許家哥哥學醫了。”
沈修遠:“……”
不過看到并沒有糾結著要去看看齊宣,他也就放心了。
齊宣那人長相極魅,辛虧是有權有勢,若是平民百姓,怕是早就淪為權貴的玩了。
沈修遠領著沐冬至很快就去府辦理了手續,安遠鎮的那一片宅子就變他們的了。
年后來讀書就不用住在書院里了,家里有小娘子伺候著,多舒服。
辦理好了這事之后,沈修遠帶著去吃了碗餛飩,然后又買了布匹糧油等品。
“咱們家不是還有嗎?怎麼又買?”沐冬至問道。
“冬梅和冬他們離家許久了,該回去見見娘了。”沈修遠說道。
沐冬至愣了一下,心頭頓時暖暖的,遠哥哥的心真細,都給忽略了。
兩人回家之后,沐冬至就將冬梅他們姊妹三個給了過來問:“你們想不想家?想不想見娘?”
冬梅還好,沒心沒肺的,覺有二姐的地方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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