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山附近一片的喪尸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偶爾有零星幾只本就阻擋不了悍馬前進的腳步,更別提這車還經過了程向北的加強,變得非常耐撞。
林魚展開了系統面板,跟隨著系統提供的地圖指引前進。
裴琳瑯察覺到有些心不在焉的,眼中浮現擔憂:“林魚姐,你怎麼了?”
而此刻悍馬才剛開出去大概幾百米遠的距離,林魚正想說話,視線中突然出現了一尸,莫名覺得尸看起來有些眼。
仔細觀察了一下,神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任何潛藏的危險后,熄火下了車。
車上的三人一鵝見狀,也跟著下了車。
程向北坐在后面視線限,他本就沒有看見前方的尸,走進了一瞧,詫異道:“張宇?”
程向北跟圍在林魚別墅外面的那幾個人接所,所以知道張宇的名字。
裴琳瑯有些吃驚:“這不是我們回來那天遇見的那個人嗎?”
裴硯視線在他上停留了片刻,當及到他小的傷口時,瞳孔微,蹲下查看了一下他的左,為了印證心里的猜想,索出了大刀,將他左膝蓋以下的部位都給砍了下來。
他在張宇的小里找到了一些子彈殼的碎片。
事實就這麼明晃晃地呈現在了幾人眼前。
“張宇的死,應該與昨天我們聽到的那兩聲槍響有關。”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陷了沉默。
這個消息讓人心驚。
林魚昨晚還在想門口的喪尸是不是張宇特意綁來報復的,結果今天就在馬路上看見了他的尸。
不過想到以張宇的格,好像惹怒了別人也不出奇?
暗自猜測著張宇的死,跟昨晚那兩個男人究竟有沒有關系……
如果有關系的話,也就意味著那兩個男人手中有槍,那就要小心了。
有理由懷疑昨晚那兩個男人是為了試探護罩到底有沒有抵抗喪尸的能力,要是那兩個男人和殺死張宇的人是同一波人的話,那麼這一切也就解釋得清楚了。
按照張宇那個子,得罪了人要想活命的話就只能說出這條信息,而昨晚那兩個男人就是他們派遣來證實是否屬實的前鋒。
大概是運氣不太好,見了心狠手辣的人,從張宇那里得知了消息之后他也就沒有了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給殺了。
林魚并不知道自己猜得跟事的真相個八九不離十。
不對等的信息會誤事,把自己的猜測,以及昨晚上發生的事跟大家提了一,好讓大家心里都有一個防備。
裴琳瑯昨晚睡得很沉,本就不知道這回事兒,想起來只覺得心中一陣后怕,不由拍了拍口:
“林魚姐,你昨晚上應該把我們醒的,也幸好你沒有出去查看,萬一那些人就躲在黑暗里守株待兔!”
裴琳瑯說的就是裴硯想要表達的,他補充道:“不用怕會打擾我們,你的安危最重要。”
程向北想了想:“要不……讓大白去干死他們?”
“嘎嘎!!”
大白聽了它的話后義憤填膺地附和了兩聲,似乎很贊同的樣子。
它這會兒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昨晚就不出去殺喪尸了,萬一一個不注意之下長期飯票沒了就不好了。
林魚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不過一切還是要等到去了清瀾流貨運倉回來再說。
“我知道了,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我會告訴你們,至于其他的等我們從清瀾流貨運倉回來了再說吧。”
程向北言又止:“萬一有人趁著我們不在的時候進別墅了怎麼辦?”
林魚冷笑一聲:“沒有我的同意,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別墅。”
“真的?”
笑了笑,沒有說話。
一想到有人在暗覬覦林魚的東西,裴硯就忍不住想把人弄死,他怕嚇到林魚,遮掩住了眼中的寒,平靜道:
“不管他們想做什麼,總之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
確定了那層金的罩真的能對喪尸起到效用之后,陳湖等人就連夜搬到了能夠用遠鏡觀察到林魚家中的一棟別墅里。
此刻他和李建正躲在窗簾后面,用遠鏡觀察著馬路中央的幾個人。
李建眼神狠戾:“陳哥,他們好像要出去,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他手切向脖子,比了一個滅口的作。
陳湖思忖片刻后搖頭:“不用,正好趁他們離開的時候去把那棟別墅給占領了。”
他眼尾瞇了瞇,目在程向北與裴硯之間來回徘徊:“看來張宇并不老實,沒有告訴我們全部消息,而且還多出來一只鵝。”
也幸虧是張宇死了,不然非得被他氣活過來不可。
他也不知道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林魚就接納了新的隊友啊!
李建把目放到了林魚邊的大白鵝上,“敢在末世里養寵,簡直……不知所謂。”
陳湖聞言難得出了幾分笑容:“知道你小子饞那只鵝,我記得小柳做飯的手藝不錯的,到時候讓小柳做鐵鍋燉大鵝吃,鍋邊再上玉米面做的餅……”
他僅僅只是這麼描述一下,李建就覺得自己饞得不行了,目測那只大白鵝有將近二十多斤重,到時候一半做鐵鍋燉大鵝,一半鹵來吃。
只能說無知者無畏,要是他們知道了大白鵝不僅能殺喪尸,而且時速達到了變態的一百公里的話,恐怕只恨不得爹媽生了兩條,逃都來不及。
等林魚的悍馬離開了之后,陳湖并沒有立馬就去占領別墅,而是又等了半個小時,確定了他們不是在釣魚執法以后,大手一揮,招呼上邊的人往散發著金的別墅而去。
他直接把小型重卡開過去停到了別墅外面,回想起昨晚上看見的那一幕,陳湖眸逐漸灼熱了起來。
以防別墅里面還有人,他直接將子彈上膛,向別墅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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